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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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討好上級撇清自己的關係,竟是斷了她的手指花了她的臉,又將縣太爺收受賄賂徇私舞弊的事兒抖落了出來,還沒抖落完,便被縣太爺著人抬了下去,只說她激動過度,竟是得了失心瘋。
至此,秋娘再也沒見到她。
只是縣太爺因科舉舞弊案被判斬首抄家之後,若梅有次回孃家,偶然說起張秋花,說她在縣太爺抄家的當天從柴房裡偷溜出來,不慎落了井,她哥哥還特意去了一趟衙門將她的屍首領了回來,說是死得極為慘烈,泡腫了的臉都認不出原來的花容月貌來。
人賤自有天收。秋娘當時聽完,只是一聲長嘆,她和張秋花的一段過往,算是了結了,只希望往後幾輩子都不要再見著她。
倒是李然,他怎麼都不敢相信範長安有這麼好一門親戚,曾老爺也瞧了他好幾眼,一拍他後腦勺道:“傻小子,你命裡遇貴人了!”
李然十指掰著算這些年欺負了範長安多少回,最後遺憾地發現,就算加上兩隻腳趾,他都點不清了,一時間有些鬱卒。
是以這幾日,秋娘總見著李然在院子裡出出進進,總是挑著眉看長安和張博興,有時候又自顧自地搖頭嘆氣。再加上長安和張博興有事沒事便要上演一次兄弟大戰,一個院子,簡直是熱鬧非凡。
過得幾日,張博興總算是呆不住了。舞弊案越挖越是深入,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便是他,也必須返身回建州處理公務了。走之前,他硬是又塞給了長安一個大包裹,長安想推都推不開。
張博興前腳剛走,範老太太也吩咐秋娘收拾了東西,一家人總算又回到了安平村。
再見時,杜家人自是激動,又是準備了柚子葉,又是備齊了火盆,杜老漢監督,硬是讓長安做全乎了。等長安收拾完畢,杜老漢同範老太太敘了話,邀著范家人全數去了范家吃飯。
一口熱酒下肚,杜老漢燻紅了眼,拍著桌子道:“我就說咱們女婿是個有福氣的人。你看,丟了科舉,可是撿回了條命!有什麼能比活著更好!女婿,咱們往後不考了,好生過日子!”
長安看了一眼秋娘,羞澀地點了點頭,“好,聽爹的。”
自長安和秋娘成親,長安便極少喚杜老漢“爹”,見了面總是不吭聲,這一聲爹卻是叫得杜老漢十分舒坦,拉著長安又喝了幾杯酒,便是三個金銀銅寶,也上來慶祝長安劫後餘生。
一家子熱熱鬧鬧的,李氏對秋娘低聲道:“你不知道,你走了這幾日,你爹每日每日都睡不著覺,夢裡還嚷著女婿的名字,他是真擔心你。聽說隔壁村的那個趙舉人被送到建州了,他家人去看過他,身上被打的一片好肉都沒有……我聽完後,都不敢告訴你爹,就怕你爹擔心。”
“娘,我知道爹疼我。”秋娘握著李氏的手道,側了頭,看長安臉上緋紅,掛不住的喜慶,她心裡不知不覺也覺得踏實,可想著張博興,她又有些不踏實。
從范家回來,二人好生地洗了個熱水澡,長安幾日未碰秋娘,早已經蠢蠢欲動,等到了床上,長安早早將自己扒了個乾淨,等秋娘一上床,他便伸手去解秋娘的褲腰帶,還十分認真的辯解道:“這可是你自個兒說的,你是我娘子,我只能解你的褲腰帶!”
“呸,不害臊,誰說這話了。”秋娘反駁道。長安紅著臉,反駁道:“秋娘無賴,就是你說的,你說的!”
“我說的又怎麼了!”秋娘暗笑,自己下了手脫了裡衣,伸出雙腳直接放到了長安的大腿處,“唔,真舒服!長安,還是你最暖和!”
秋娘身子虛,到了冬天便四肢冰涼,夏天的時候,秋娘還嫌長安身上熱,入了秋卻將長安當作暖爐用。這會讓長安捂著腳,真是好生舒服。
長安也不介意,拿了雙手替她搓熱了腳,嘟了嘴給秋娘道:“長安給秋娘當暖爐用,秋娘要給長安獎賞!”
秋娘照著他的嘴便吧唧了一下,窩在他懷裡,一下又一下地繞著他胸口的那顆小葡萄,長安再要動時,秋娘已是不肯,推他道:“你身上還帶著傷呢,傷口裂了咋辦?”
長安弱弱道:“我都快半個月沒聞著肉香了……你瞧你瞧,他都不舒服了。”
他說著,便把秋娘的手往下按,秋娘發了狠力緊緊一握,長安嗷了一聲,眼兒巴巴地望著她,秋娘笑道:“讓你不正經,怎麼?讓我掐疼了”
長安水靈的眼睛一張一合,臉上一紅,低聲道:“疼,但是又很舒服。你的手滑滑的,這麼握著一動,我全身都覺得舒暢。秋娘……你,你再動動……”
秋娘的手還握著他的熱騰,頓時像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