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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雞君咋舌惋惜:“昭明世子怕是不好受吧,還未入主,便成了下堂夫。”
三君皆搖頭,嘆息。
冷不丁,一個慵懶的嗓音傳來:“本世子看起來像不好受嗎?”
三君抬頭,對面迴廊小亭中,男子搖著一把摺扇翹腿而坐,著了一身緋色的袍子,半敞著,露出裡面白色的裡衣,如此不修邊幅,如此妖里妖氣,卻淺笑豔麗。
公子如妖,勝似佳人。正是市井給蕭鳳歌的題詞。
三君傻住,下一刻,齊刷刷一聲撲通:“世子息怒,臣等有罪。”
說起這風清皇宮裡最不能惹的幾個人,昭明小霸王敢稱第二,也就只有歿王妃敢稱第一了。
這下好了,老虎嘴上拔了毛,手還能保住?三君大人心尖都顫抖了。
蕭鳳歌撩起長袖,懶懶斜挑著眼角:“私自議論皇家秘辛,誹謗皇家世子,你說,”摺扇一收,指著仙鶴君,“該當何罪啊?”
語氣,一貫邪肆,帶著笑。
這笑,與歿王妃簡直如出一轍,危險邪惡得不動聲色。
仙鶴君抹了一把汗,嘴皮子哆嗦:“削其官職,貶、貶為庶民。”
蕭鳳歌一把將身子插在了衣裳間,十足風情:“風清法律倒是背得熟,你們說說,本世子應該怎麼處置你們呢?”
怎麼處罰?皇帝就忠親王這麼一個胞弟,忠親王府就這麼一根獨苗,怎麼處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三君顫抖了,慌張了,磕頭了:“世子恕罪,世子恕罪。”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半闔,語調一拖,玩味勁十足:“恕罪啊。”想了想,煞有其事地認真,“本世子素來心善,自然會看在眾位大臣勞苦功高的份上從寬處理。”
據說,昨個兒這位‘善人’給忠親王爺送了十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其美名傳宗接代,老王爺到現在都下不來床。
這可是嫡親的爹啊!
心善?這位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簡直爐火純青。
寬大處理?可能嗎?
下一秒,昭明世子話鋒一轉:“只是——”
果然有下文。
錦雞君一臉深明大義:“世子請講,臣等定為世子赴湯蹈火。”
仙鶴君與獅子君也連連附和。
蕭鳳歌連連擺手,一臉和善:“赴湯蹈火就算了,你們只要幫剛才的話,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吹上一吹。”
三君一愣。
這耳邊風要吹到了皇上太后那……私自議論皇家秘辛,誹謗皇家世子,罪當削官職,貶為庶民。
這就是寬大處理?
三君虛汗淋漓,一臉吃了蒼蠅樣:“世子,臣等不、不敢啊。”
皇帝太后那,能吹耳邊風嗎?
蕭鳳歌不怒,反笑,笑得妖嬈,笑得無害:“不敢啊。”湊過去,半蹲著,調侃一般的戲謔語氣,“前些日子大司馬被調至乾州,你們都聽說了嗎?”
三君點頭,自然聽說了,一品大司馬說貶職就貶職,百官中可是穿得沸沸揚揚。
“知道為何嗎?”
循循善誘的語氣,很、很危險。
三君搖頭。
蕭鳳歌拂拂袖,一身緋色的錦袍更襯得他公子妖氣:“他居然說本世子這衣裳太騷包,真真沒品位。”
就為這個?
三君傻了,心中大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奈何,妖孽當道。皇帝太后得罪不得,昭明霸王更得罪不得。一番權衡,三君識時務:“臣、臣等萬死不辭。”心肝,一直在顫抖。
“乖。”
蕭鳳歌順了順仙鶴君的鬍子。據說,上個月,歿王爺也是這麼順瞭如妃娘娘的黑狗,然後那黑狗,一毛不剩。
仙鶴君淚了。
昭明世子心情大好,搖著摺扇,甚是搖曳風姿地走了。
三君執手相看淚眼:誒,這昭明世子折磨人的功夫得了歿王妃的真傳啊。
遠遠傳來一句:“蕭簡,小爺倒要看看,這江山美人你如何選?”
江山美人,皇家男人亙古不變的選擇,史書上,不知多少頁記載,答案卻只有一種,江山。
只是,今時朝代,風騷盡數一人。
當夜裡,朝中文武官員申時進了長信殿與怡和殿,酉時,惠帝與年太后依此召見了夏王蕭簡。
次日,金鑾殿之上,百官前,惠帝一旨明黃,內容如此:
“奉天承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