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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詔曰:八子蕭簡,文武皆善,德才共譽,堪當國盛之大任,朕特封為九章親王,賜,黃金千兩,城池三座,享親王世襲。和親雨落伏楓皇女,修百年之好,擇日,赴雨落完婚成禮。欽此!”
殿中鴉雀無聲,無數雙眼,凝向夏王蕭簡,久久,夏王上前,屈膝而跪,嗓音沉重:“兒臣,”伸手,接旨,“領旨。”
江山,美人,夏王蕭簡,擇其後者。各種城府,不足為外人揣度。
蕭簡領旨,聯姻只是鐵板釘釘,惠帝體恤昭明世子苦楚,不僅免其待罪之身,甚至賞賜萬金與秀女十名,昭明世子大大方方便接了,隨即當著滿朝文武說了兩句話。
一句是:“我家老頭又有得忙了。”
後來,這是個秀女都送給了忠親老王爺,老王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上朝。
一句是:“我家小九又賺大發了。”
後來,惠帝賞賜的千金中,有一半送去了椒蘭殿,昭明世子美名曰:與君同慶。
夜裡,容淺念平白得了五千兩金子,心情爽快,抱著自家男人早早便縮排被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偎進男人懷裡,絮絮叨叨了一些有的沒的不正經的,然後突然來了句正經的:“和親的物件由鳳歌兒變成了蕭簡。”
男人放下垂幔,應了一句:“嗯。”
容淺念趴在蕭歿胸口,撐著腦袋,樂呵呵的:“是你吧,那晚你也在雨落,咳咳咳,”乾咳,一本正經地說,“辦正事。”
正事?什麼正事呢?
那晚,容淺念四仰八叉地躺在雨落皇宮最奢華的大床,睡得天昏地暗之後,揉揉眼睛,半夜醒來,又揉揉眼睛。
尼瑪,腰間一隻手,嗯,手很好看,像她家男人。
尼瑪,枕邊一張臉,嗯,臉更好看,像她家男人。
容淺念衣衫半敞,頭髮散亂,嘴角一抽:“老孃都一把年紀了,還做起了春夢,像話嗎?”
對面的夢裡的妙人兒,一身白色裡衣,將開未開,露出裡面白皙卻精壯的肌理,藍瞳好看地勾人心魂。
容淺念抹了一把噴張的鼻子,媚眼兒直勾勾盯著那裡衣裡面:“難道我慾求不滿?”越湊越近,很想……想扒開,容淺念扶住鼻子,“靠,老孃居然是個慾女。”
夢裡的妙人兒薄唇微揚,淺笑惑人。
鼻血應該湧到了腦子裡,當下腦子一熱,容淺念一把撲上去:“相公,以後要常來,把我喂得飽飽的。”
靠,這慾求不滿的慾女!
男子嘴角似有若無地抽了一下,隨後,道:“為夫以後努力。”
容淺念甚是滿意:“乖。”不老實的小手往裡男子衣裡一探,她驚了,“媽呀,手感完全模擬。”
說著,又往裡探了一分,再一分,摸了摸,又摸了摸,湊上去,扒開裡衣,蹭了蹭。
這滋味,魈魂啊。
手,正欲繼續進一步作亂,忽然,一直涼涼的手覆上,耳邊,男子聲音魅惑:“十一,是我。”
容淺念腦子抽了一下:“神馬!”
“可睡醒了。”蕭歿抓著她的手,親著。
手上很麻,很癢,容淺唸的心,滴血了。
老孃的形象水漂了……
她搖頭,篤定:“沒睡醒。”當即爬下男人胸膛,一把蓋住杯子,作蝸牛狀,沒膽地說,“相公,剛才是你在做夢,你什麼都沒聽見。”
蕭歿淺笑,拉開被子,將縮成一團的女子抱緊懷裡:“做夢。”捧起她的臉,俯身在她耳邊,輕問,“可是春夢?”
一失言成千古恨,千古恨啊!
容淺念眼皮一顫,睜眼,便撞進一雙藍色的眸子裡,心肝一跳:“娘喲,你、你——”眼神兒直了,容淺念咬牙,“勾引我!”
蕭歿笑著,吻她的唇:“嗯。”
“那好吧,我上鉤了。”說完,雙手環上蕭歿的脖子。美男計神馬的,她從來沒有抵抗力。
蕭歿輕聲出聲,溫柔了額間硃砂,眸中溢位濃濃寵溺,攬著女子的腰,將她安置在懷裡,容姑娘蹭著,摸著,似乎還在確定是不是做夢,抬眸:“相公,你來就是為了,咳咳咳,”輕咳幾聲,假正經,“滾雨落的床單?”
“為了——”
容淺念媚眼一拋:“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懂。”
懂?懂什麼?
蕭歿痴痴看女子,暗影溫柔。
隨即,容淺念捻滅了燭火,然後一個字,滾。滾床單的滾。
最後,辦了一夜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