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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飯練字。徐老爺近來喜歡同徐冉對詩接龍。一來是考場徐冉功課,二來是徐冉張嘴就能接幾十句詩,讓他很是自豪。
“今日我們以‘月’開頭。‘月落半崖陰’。”徐老爺自顧自地就開始了。
半天沒個回應。一瞧,徐冉正在專心練字。
“爹,今日我們不對詩了。”
徐老爺不太高興,為什麼不對詩了,不挺有趣的嗎。“是不是結尾的‘陰’字太難?那爹換一句。‘月落戍樓空’。”
徐冉搖搖頭,“接的都是別人詩作,沒什麼意思。”
徐老爺:“怎麼沒意思,雖是別人的詩作,卻都是名家名詩,多念念總有好處的。”
徐冉:“等我作出名詩名句,倒是再同爹來對句。”
徐老爺莫名有些小失望。這得等到何年何月?
拿著呂夫子教的詩詞內容反覆練習,徐冉漸漸地也會作幾首格式標準的詩文了。剛開始有點難,總是要套著那四個平仄公式,慢慢熟練了,也就不用總是回頭看公式了。
基本的詩會作了,雖然還是幼學三級的水平,但好歹有了進步。徐冉開開心心地,興趣從背詩轉移到寫詩,恨不得每天都來幾首。
名詩多見哀怨不得志,最初徐冉也是想寫幾首四十五度憂傷明媚的古詩,憋了好久硬是擠不出那種憂傷的情緒。索性釋放真實情緒,放開了寫。
悲傷逆流成河她不會,但是拍馬屁她會啊!
沒過幾天,全堂夫子就收到了徐冉真心實意量身定做的詩句歌頌。
☆、第 19 章
耳房裡六級三堂的夫子們,手裡拿著繫著奇怪繩結的信箋,一個個臉上笑得很奇怪。
雖然許久不曾收到學生的感恩詩,但總歸是驚喜多於驚嚇。
呂夫子咳了咳,晃了晃手上的信箋,試探問:“這是徐冉給的,你們的是……”
其他夫子齊齊回應:“也是徐冉給的。”
本來以為都是自己是獨一份,原來不是。大家心中那份驚喜感稍稍減弱了。
夫子們有些忐忑地同時拆開信箋。
還好,不是同一首詩。
夫子們開始討論了。
詩雖然寫的幼稚,但重要的是心意。教策論的劉夫子是個年輕教員,臉白白的,第一次收到這樣簡單粗暴的感恩詩,當即紅了臉。
“一直以為徐冉討厭我的課,沒想到……”竟能給他寫這般歌頌師德的詩。
大家笑,呂夫子拍拍他的肩,鼓勵道:“學子表現不好,並不代表她就不喜歡你的課。徐冉啊,策論成績一直都不好,但新會年確實差得有點離譜。”
算術宋夫子搭話:“算術也不如從前好。”
史學唐夫子和周法莫夫子相對一笑,同時道:“她史學/周法倒是很好。”
大家開始分析徐冉的成績。
史學周法帖經墨義雖好,禮學的書面知識掌握得不錯,但是策論算術詩賦較弱,算術勉強能做幾道,詩賦現在也能寫個簡單詩,唯獨策論,差得一塌糊塗。樂射御和禮學的行科暫時未考,還不能知道好壞。幼學結業,只需十一門考試中有六門及格便可。這個,只要徐冉在詩賦以及算術上努力一下,再加上書法,基本可以過關。
但考高學就不同了,尤其是明暉堂。十一門,必須取得至少八門以上的甲,且未甲科目不得低於乙。
依徐冉現如今的成績,若不努力一把,要升高學,怕是有些懸啊!
大家悶了聲。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沒有夫子不想自己學生順利升入明暉堂的。
呂夫子清清嗓子,轉移話題:“不久後教周禮的花夫子會搬到耳房來,和大家共同辦公。”
六藝中的禮樂射御書五科,前幾年一般教書面知識。等學子升入六級全面溫習功課時,每個堂才會派遣專門的老師教實踐。除射御三天一次堂外課,禮樂書每天都必須安排一堂。
六級開學沒幾個月,所以先加禮學實踐,後期會慢慢加入射御樂。這些課不用死坐著聽課,很是受學子們歡迎。
大家開始商量該騰哪個案桌給花夫子。
下學徐冉報告完全堂學習情況,呂夫子喊住她。
他記著上午大家對徐冉成績的討論,心裡梗梗的。他覺得徐冉不笨,一點都不笨,相反,他認為徐冉頭腦很靈活。
《呂夫子被咬記》和今天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