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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句,就是很好的證明。
“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你多多努力。弱的科目就多問多學,爭取下次月考考出更好的名次。”呂夫子翻出上次月考名次條,找到徐冉的名次:“全班共三十人,你是第二十名。三科滿分優甲,禮學書面一個乙,書法一個丙,算術一個末等丁,策論詩賦零分。”
徐冉掰手指一算,比開學考的倒數第一前進了十名。
呂夫子放下名次,看了看徐冉,心裡嘆:任重而道遠吶!
徐冉點點頭,“夫子放心,我定會更加努力。”
呂夫子又說:“過幾天,會有專門教周禮的花夫子開課。下次月考,周禮就不單單是考書上的內容了。你可得好好聽講。”
之前的周禮由於只是背書上的內容,所以是呂夫子兼任的。現如今,不僅要考書面知識,而且還得加入實踐考察。花夫子,就是專門教周禮舉止的。
又要加入一門新課,徐冉雖然有點壓力感,但心裡頭卻很是興奮。任是誰來教,總不會比劉嬤嬤更加嚴厲了。
劉嬤嬤完全就是一本活的周禮教科書。
一番叮囑過後,呂夫子這才稍稍寬心,揮揮手示意她可以回家了。
徐冉瞄到桌上打了蝴蝶結的信箋,心直口快問:“夫子,我作的詩如何?你可喜歡?”
呂夫子睨了睨。怎麼說呢,明明是首沒有半點美感的詩,不知為何,讀起來倒甚是喜歡。
當然這話他不會告訴徐冉。
學子之心,最忌得意二字。
晚上徐冉回家練完字,趴在案頭,細想今日呂夫子的一番話。提筆隨便在紙上畫,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有進步就行!
她提筆將比較弱的科目寫在紙上,劃成紙條,貼在案頭。
作詩她基本上已經可以作出簡單詩句了。作賦則剛入門,之前背了大量的賦文,發現賦學開頭一般為問答或引事,若用白話文表達,就是要將抒情文和議論文相結合,轉換成文言文,遵循一定的文章結構,押韻到位,基本就能搞定。
大周作賦一般多用駢句,對仗工整,聲律鏗鏘,細究下來,重景多過說理,倒有些華而不實。
徐冉寫議論文比較在行,且她大量背誦課本,舉起例證拈手就來。故此,她在行文中,儘量使用最簡潔的字句來描寫,避免使用不擅長的駢句。
有了方向,學習新知識就沒有那麼枯燥了。以前她對詩賦根本是一竅不通,現如今摸著門道,每日寫那麼一兩篇練手,倒也蠻好玩的。
寫了新詩賦,總想著給人看看。徐冉不敢給徐老爺看,畢竟他爹要求比較高,以她的水平還遠遠達不到讓他老人家欣賞的地步。
夫子那邊也不敢去,有種丟人現眼的感覺。徐冉很有自知之明地找了徐嬌。
作為望京最受歡迎的時尚一枝花,徐嬌有的,可不僅僅是光鮮亮麗奪人眼球的打扮。她雖然不是最美的,但卻是最會說話的。
徐冉拿了新鮮出爐的賦文來,徐嬌接過一看,開口就是一頓誇。
徐冉咧嘴笑。雖然她知道自己那小破文根本就不堪入眼,但只要有人誇,就忍不住沉浸在喜悅中。
誇完了,徐嬌開始說問題所在:“若是立意再深遠些,措辭優美些,指不定能成為經典呢。”
瞧,連挑錯都能說的如此委婉!
徐冉簡直不能更喜歡這個妹妹。
攻克了詩賦難題的徐冉,決定要在下次月考考出個好名次。
徐嬌問她,“二姐想考第幾?”
徐冉露出一口白牙,比劃手指,亮了個九。
徐嬌訝異:“第九名?”從二十到第九,可不是件輕鬆事。
徐冉搖搖頭,聲音洪亮:“十九,不是九。”
俗話說的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先從低一點的目標開始。每次進步一點點,幸福生活永相隨嘛。
為了能再前進一個名次,徐冉讀起書更有動力了。由於東宮禮訓為七天一次,免不得要耽誤一天課。在東宮禮訓休息時雖然也能學習,但思華殿裡卻沒有一個專門的屋子是專屬她的。徐冉貪心地想,若是除了禮訓那間屋子外,另外再分一間給她做書房,那就再好不過了。
隔天上東宮禮訓,太子正好也在,趁著休息時間,徐冉小心翼翼開口了。
太子聽完後,微微皺眉。
“玉明殿和碧陽殿,你隨便挑一間便是。”
徐冉:“那邊太遠了……”
太子抬眼瞧她。膽子倒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