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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慕容雲遙的下落了。”
何予恪沒有理我,鬢邊的青絲隨風撩動著他沉肅嚴竣的臉龐,跑了大概十幾丈的距離停下,調轉馬頭,突然狠狠抽動馬鞭,逼得駿馬卯足勁直往懸崖衝刺而去。
“你瘋了嗎啊?”對面的山崖離這邊有一箭的射程,怎麼可能飛的過去,他真以為這“玉龍”是龍啊。
“閉嘴!”他不耐煩地咆哮了一聲,按住我伏低身子以減小風的阻力。耳邊只聽到嘩嘩的風聲,像要飛起來了一般,真是太瘋狂了。
隨著駿馬一聲嘶鳴,我感覺自己衝向了天空的懷抱,但這種向上的趨勢沒有保持多久,就被萬有引力給破壞了。正要往下墜去的一剎那,何予恪提起我的領子,雙足用力蹬在馬背上,借力再次騰空而起,而那匹成了踏腳石的馬顯然被犧牲了。
天旋地轉間,只夠我驚鴻一瞥的瞬間,已然落在了對岸的懸崖邊。何予恪雙足一著地便丟開我,由於慣性的作用我朝前踉蹌了幾步,摔了個狗啃泥。
而此等待遇對於我撿了一條小命這件事來說根本無足輕重,所以我一點都不介意,他高傲,我便服軟,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我忙不迭地爬了起來,朝他嘿嘿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講義氣的。”
何予恪正在觀察周圍的環境,保持著他一貫的冷厲態度應對我:“講義氣不是更應該把你交出去嗎,我只是不喜歡被人威脅罷了。”
“哈哈,何大哥就是有原則。”我回頭看了看,一陣後怕,“可惜了玉龍,等我們回到朝都,我賠一匹更好的馬給你。”我好歹也是個公主,開開這種空頭支票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玉龍跟了我十年,可以說是跟我一起成長的,你以為什麼都是可以替代的嗎?”
“對不起,”我安慰地搭了搭他的肩膀,他立馬躲了開去。我渾不在意,繼續我寬慰的措辭:“它應該感謝你為它做出的選擇,他為主人而死,是一匹忠勇的馬。這匹馬救了我們的性命,因而救了慕容將軍的性命,進而影響了整個臻朝的運勢,因此它註定是一匹非凡的馬,它的死很有價值,比那些官宦人家耍來玩,老死在馬廄裡的馬活得有意義的多。”
我以為何予恪會為此而陷入沉思,而後一笑釋懷,誰知他完全懶得理會我,丟下一句,“說這麼多話累不累,省點口水吧。”就自顧自往前走去。
這麼有哲理的話居然聽不進去,古人真是沒法溝通。我盯著他挺拔矯健的背影堅定地向前走去,急忙撒開腳丫子跟了上去。
不過很快我便覺得他說的省口水,還是蠻有道理的。我摸了一把乾裂的嘴唇,抬頭看了一眼正午當頭的烈日,馬沒了,水沒了,糧食沒了,什麼都沒了。
這鬼地方,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土丘。“喂,你給我走得慢一點。”我跟他的距離從一丈遠,漸漸變成了好幾丈遠。
“你若想死在這裡,可以走得再慢一些。”何予恪說的話一向來不好聽,卻很實際。所以我也是卯足了勁地趕路,走到後來又渴又餓又累,只想用爬的了。
當發現翻過最後一個土丘後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時,我絕望了,感覺天色也變得昏黃無比,雙腿一軟,倒在路邊:“何予恪,早知如此,你該把我送回去。反正是死,我又何苦受了這麼多折磨再死,好歹也留你一條活路。”
他說:“我帶你離開,不是為了與你共赴黃泉的。”
他走過來,斜身將我背起。又向上抬了抬。我趴在他厚實的背上,隨著前進的腳步起落著,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真像正在朝陰曹地府走去。
此刻已經無所寄託了,心裡雖然沒底,我還是打氣道:“何予恪,你的體力真好,你的內力好深厚,你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他停住腳步,一滴汗水順著他的額邊緩緩淌下:“再廢話給你扔下去,別再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有道理,聽不到我的聲音就會讓他覺得揹著的是另有其人。我學著慕容雲遙的口吻道:“那就有勞何大人了。”
他冷哼了一聲,拿眼角餘光瞪我。我立馬噤聲,將臉埋進他的衣服坑裡裝鴕鳥。因為實在太過疲憊,不一會便又昏睡過去。
期間醒來一次,遼闊的天地間一片漆黑,只餘滿天星子有若碎鑽一般閃亮的炫目。走夜路不是我的強項,所以我還是繼續養神吧。於是又睡了過去。
夢見了21世紀,總是忙碌於工作和應酬的我終於有時間度假了!先是瘋狂相親,被拒絕n次後,一氣之下跑去韓國整了個容,又跑到夏威夷的沙灘上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