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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任的廚王會先稽核,幫助聖上取締華而不實者,蕭掌櫃可也得備好萬全之策吶。”
“薛掌櫃多慮。”蕭掌櫃聞言心頭跳了一記,面上依舊是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帶著李顯去了客棧裡頭。
薛寶珠目送二人身影消失不見,才吁了一口濁氣,添了一絲煩惱。那位齊老恐就是評選,自然是荊州官府認準的人,恐怕有不淺交情,若真在明日比試中因為這等髒汙手段被刷了下來無緣京城,叫她怎生甘心。
正是憂思這樁,薛寶珠一回身冷不防就撞著了人,得虧反應快地拉了一把,才沒叫那被丫鬟扶著的華貴婦人給摔了去。
“你這人怎麼回事!夫人,您沒事罷!”丫鬟急急叫喚道。
薛寶珠因自個理虧沒理會那丫鬟叫嚷,十分歉疚地看向面色蒼白的婦人,一身綾羅綢緞,瞅著就價值不菲,只是臉色著實是不好,捏著帕子不住咳嗽,半晌才擺了擺手示意無礙。
“我家夫人本就身子弱,要是有個好歹,你可賠不起!”只是那丫鬟沒有夫人好說話,尤是氣鼓鼓地衝薛寶珠喊道。
“珍珠!”婦人稍稍拔高了音量喚了一聲,卻又掩住咳嗽起來,並不願意在此處多待的模樣。那叫珍珠的丫鬟自然扶著她往裡頭去,走的是三樓最奢華的去處。
隨著那婦人身後一大幫子丫鬟僕從走過,整個客棧如同避瘟疫一般同薛寶珠站的那處隔離了開來。
“那人是患了什麼不治之症罷,瞧那咳嗽厲害的,我咋瞧著像是肺癆?”
“你看出來了啊,我今個聽夥計似乎說是什麼什麼夫人,得了肺癆,吃藥也改不了等死的命喲。”
“哎喲,這可會不會傳的啦,這種人怎麼好住這裡頭來!”
“能住那上頭的非官即富,肯定是有來頭,你當好趕出去的,唉,怪晦氣了咯。”
薛寶珠聽著周遭碎碎議論從那三樓拐角處收回目光,對這些人的語氣擰了擰眉,卻是什麼也沒說地入了裡頭,找夥計去借了下廚房。
用搗碎的沙參和粳米加適量冰糖入砂鍋熬煮,煮至參爛米開花、粥面有油為度盛出來,仔細端上了三樓。
“夫人又不肯吃東西了,珍珠姐,若是老爺在還能勸說勸說,可夫人……”一名小丫鬟正對著一襲青衫裙的珍珠說話道。
薛寶珠輕輕咳嗽了兩聲示意自己存在,見人掃過來,端了砂鍋上前,“方才衝撞了夫人,這算是賠禮,請夫人試試這粥,若是好吃,可長期食用。對……對你家夫人的身子有好處。”薛寶珠又頓了頓,本著對藥膳食譜的瞭解又說道:“用豬肺花生熬煮也是很好。”
那珍珠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又哪裡會將這東西放在眼中。何況此人來路不明,誰曉得會不會下了旁的什麼料在裡頭。她正要張口譏嘲一番,轉瞬想到前兒才叫她家夫人訓了幾句,瞥了下嘴角倒也沒說什麼,只接了去徑自轉身進來屋。
薛寶珠覺出她那記眼神裡的意思,就當自己是多管閒事了,也不留著礙人眼走下了樓去。
珍珠順手將那東西擱在了門口的方案上,並未端去自家夫人的跟前。“夫人好些了嗎?當真不要尋個大夫來瞧瞧?”
那婦人依臥在床上歇息,聲音虛弱的回道:“我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趕路趕得有些急了,我這邊歇息歇息便好了。”她說著這話,忽然鼻端聞見什麼氣味兒,遲疑著問了一聲。
站在她跟前的丫鬟怔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顧自的低喃了句:“可是那粥?”她便立即道:“回夫人,是前兒在門口衝撞了夫人的那位姑娘送了粥來,說是賠罪的。只是奴婢到底是不想幹的人,也不知道這送來的東西穩妥不穩妥。”
“聞著倒是香得很……”那婦人沉吟似的說了一句,她抬頭對著珍珠道:“去端來我嚐嚐。”
珍珠站在那不動,很是為難的模樣:“夫人,外頭人做的東西……人心難測得很。”
婦人睨了她一眼,“該你謹慎收斂的你不知,倒在這事上這般小心翼翼。我倒瞧著那小姑娘是個心思純良的。這會我肚子裡頭正有些空,你去拿了來。”
珍珠見狀的只好去取了東西來,那粥方才起鍋熱騰騰的,稍擱了一會現溫度正好。她見主子是一門心思的要嚐嚐,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勸阻,只道:“夫人稍稍償兩口墊墊吧,吃多了怕也會積著,我去叫廚子弄點吃的。”
粥熬得薄厚適中,因著擱了片刻,上面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粥皮,饒是如此,還能聞見香氣四溢。婦人起身叫珍珠服侍著吃了幾口,香滑糯軟中帶了一絲甜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