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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著花花肘子穿著齊那啥小短裙的美女見多識廣。雖然沒有衣物蔽體,但家裡一共就兩人一貓。聽寒失去了行動力,孟奶奶還在淺睡,她這樣不太雅觀地跑出去也不會驚到路人甲,只要不害臊,鑽回屋裡找一件換洗衣服的時間還是有的。
所以,她飛快地自水缸裡跳出來,夾著腿摟著胸,一路小跑地穿過長廊,好容易看見自家睡房的大門正以寬厚善良的姿態向她洞開時,她卻腳底板一滑,絆在門檻上,與地上的白骨親密接觸,摔得不分東西南北了。
她揉著痠痛的胳膊腿,在地上如八爪魚般掙扎了一會兒,正要起身,眼前卻忽然出現一雙黑色雲錦短靴,靴面繡金色龍紋,生動活潑地蜿蜒而上,十足貴氣。她感慨一下,忽然哀嚎出聲:“採……採花賊……”
靴子的主人不慌不忙地在她面前蹲下,繼而用瑩白如玉的長指挑住她的下巴。
蘇月白本就趴在地上,胳膊腿被頭骨硌得疼,也沒有發揮支撐作用,只有腦袋和下巴在採花賊的挑撥下高高地揚著,像一張繃緊的弓,彎出尷尬的弧度。
“小丫頭,你們孟家怎得連家僕都沒有?”採花賊一襲紅色大袍,樣貌清俊,可謂風華絕代雌雄難辨。一頭長□□蕩地垂在腰間,面色白皙,長睫毛襯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那叫一個清新脫俗,那叫一個明眸善睞、勾魂攝魄。
蘇月白吞吞口水,在他清冽的目光中紅透了大臉,隨即乾笑一聲咬住了他的指尖。
採花賊一時吃痛,將手指抽了回去。他覷了眼地上的裸女,清心寡慾地抿嘴一笑,說道:“這丫頭還是屬狗的!”
“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蘇月白憤憤地低下頭,咬牙切齒地將手掌攤開,用一根黑髮將採花賊綁在了屋外的柱子上。
那人剛想說句什麼,卻被她撈起一個頭骨,塞進了半張的嘴裡。
蘇月白懲治了賊人,馬上闔上房門,自棺材裡拿出一套黑袍,飛速穿好,嘴裡還罵罵咧咧:“這種鬼屋也敢擅闖,我就讓你嚐嚐嚇破膽的滋味。”
她穿罷衣服,收拾好儀態儀表,擺上捍衛女性尊嚴的嘴臉,霸氣外露地拉開房門。正門外,孟奶奶老態龍鍾地跪著,而聽寒則臥在長廊外的石階上,綠瞳擔憂地看著她。
本該綁在柱子上的人,此刻正翹著二郎腿,端著風流倜儻的架子似笑非笑地盯著蘇月白。二人對視數秒,就聽孟奶奶乾咳道:“長殿下遠道而來,孟氏一族有失遠迎……吾孫尚且年幼,不識殿下尊容,多有得罪……還望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
蘇月白品味著孟奶奶話語裡的卑微,又抬眼望了望紅衣採花賊,在他如水般清淡的眸子裡,看見了更加卑微的自己。
孟奶奶側身扯住她的胳膊,低聲責怪:“月兒,還不向長殿下道歉?”
蘇月白僵硬地跪到孟奶奶身邊,垂首叩頭,機械地開口:“那個……殿下……我道歉……”
孟奶奶一時氣結,抬起胳膊肘撞了撞她的側腰,飛來一個凌厲的眼神。
蘇月白愣神,咬著唇服軟。從孟奶奶的眼神裡,她看出了面前這個採花賊的尊貴身份,也合該她一時疏忽,忘記了龍紋這種高檔的東西。能夠把龍踩在腳下,非皇帝也是皇子了。只是這皇子既沒有霸道之氣又一臉的天真無邪,甚至還無聊地調侃她屬狗,怎麼看都不是上檔次的大人物。
擱在古裝歷史劇裡,帝王將相之流不是該胸前別把刀,想砍誰就砍誰麼?可是,眼前這個貌似響噹噹的大人物,居然在被綁又被填的情況下,還能笑得如此春風和煦,甚至耀眼得讓蘇月白想要挖了自己的眼珠子。
她搓了搓手心的冷汗,徹底被折服,誠懇道:“民女無知,還望殿下寬恕。”
皇子殿下襬擺手,親切地靠過來扶起孟奶奶,又轉身拍拍蘇月白的發頂心,慈愛又溫柔地開口道:“孟婆婆實在太拘謹了,小王擅闖姑娘寢室,自是有錯在先,況且多虧月兒姑娘動手,才讓小王見識了孟家的實力,看來父王請孟婆婆前去做法祛邪,還是很有道理的。”
“殿下過譽,老朽不敢當!”孟奶奶謙虛地皺了臉,可那自豪的笑容卻呼之欲出。
蘇月白沉默地立在孟奶奶身側,感覺她每個毛孔都散發著驕傲的光芒。畢竟,孟家頹廢了幾千年,能夠被皇家抬舉,自然是臉上貼金,值得驕傲一把。她感同身受,對這位善良純潔的皇子好感倍增。
大唐國死了公主,宮中又有鬧鬼的傳聞,接二連三的死人,國君景雲空心力交瘁,在查不出真兇的情況下企圖利用旁門左道來解決問題。這才派了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