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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二話,順從的讓宮婢伺候著換衣服準備出宮,厲德安心裡鬆了一口氣,趕緊叫小太監去把壽章長公主出宮要用的車馬儀仗備好。
壽章長公主的馬車一出宮,很快訊息就傳到各府上。李廷恩得知的時候,只是笑了笑,繼續與面前的岑子健說話。
“世子的意思,恕在下不明白。”
岑子健一臉不悅的道:“廷恩,你我兄弟一場,你這樣,可就有些沒意思。”
面對岑子健的自來熟,李廷恩也沒反駁,只是依舊含笑,“岑兄有話不妨直說。”
岑子健也覺得自己並擅長拐彎抹角,身子微微往前傾,低聲道:“我的意思,那炙春的份子,是不是能多分一些到平國公府,你也知道,咱們平國公府世代行軍,將來這炙春,只怕要的多啊。”
李廷恩望著岑子健,不急不緩的開了口,“岑兄,炙春是酒,軍中所用的,並非炙春。”軍中要用的酒精,尚需從炙春當中再提煉一二,二者可不相同。
“我知道我知道。”岑子健拍了拍胸口,“可那酒精,對,就你說的酒精,不照樣得從炙春裡頭來?我也不要多了,你只要給我這個數。”說著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李廷恩眼前晃了晃。
李廷恩打眼一看,慢慢給自己倒了杯茶,“岑兄,你要的東西,我手裡只怕也拿不出來。”
“我不要你的。”岑子健試探的看了看他的神色,說出了實話,“姚家有人找過我,我想的,是把姚家手裡的拿下來,就是怕你心裡不自在。”
說起來如今的姚家真的不在岑子健眼中,若非這酒精對平國公府太要緊,姚家這會兒當家做主那些人,連平國公府的門檻都不要想跨進去。可要毫不猶豫吞下姚家的份子,岑子健又擔心李廷恩心裡不舒坦。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願與李廷恩起罅隙的。
“姚家……”
作者有話要說:為啥發不上來啊啊啊啊啊啊,難道真要我早上爬起來碼字,一過十點就不停抽!!!!!!
第94章 兩處
岑子健告辭回去後;李廷恩就叫了新到身邊的李老三去打聽。
李老三聽了吩咐;趕緊出門去辦事;路上遇到從平領著長福在教如何管家;從平和李老三一碰面都給了個笑臉,長福跟李老三不熟;還有些懵懵懂懂。
等李老三一走;從平就教訓長福,“你這腦子;哪天能開竅;早晚有一天;上來個人都能把你撇到天邊去。”
長福不服氣的翻了個白眼;“平哥,你別教訓我;咱少爺可不是外頭那些人,少爺記情著。”
從平氣的哼他。
主子記情喜歡用貼心的人,可做下人的也得自己能辦好事才成。像這李老三,就是個人物,不是一直跟在少爺身邊的,也沒什麼來歷,可少爺,照樣用他了,為啥,就因為他自己有本事能把少爺交待的事情都給辦的妥當!
從平摸著下巴就在心裡掂了掂李老三的來歷。
說是出身市井,以前是在河南府運河碼頭邊上扛麻袋的苦力,趕著李家要買下人,不顧別人嘲笑他一把年紀自薦到了管家的面前,結果居然讓他順順利利的把全家都給賣出去了,還一路竄到了少爺面前,跟著大姑爺來了趟京城,就把自己弄成了少爺跟前得用的人,這份本事,不服氣可真不行。
好在少爺不會叫這種半路出家的踩在自己這些人的頭頂上。
從平想了一圈兒,又去看邊上哼哼唧唧的長福,心裡直嘆氣,這個模樣,也不用教他管家了,就不是這塊料,難怪少爺早就囑咐趙叔好好教長福學武,看那身腱子肉,顧忌也只能幹這個,都還學不會趙叔那身哨探的本事。
從平領著長福在那裡估摸了半天,李老三心裡卻揣著一團火打起全部的精神去打聽姚家的事情了。
一到姚家的門口,他也不直愣愣的上去就說自己是李家的下人,而是和姚家看門的兩個套起了近乎。他苦力出身,以前在碼頭上沒少被人吆五喝六的還吃不飽飯,時不時還要挨兩腳踹,像唾沫星子被人噴一臉等著自個兒幹都是小事情,見著別人點頭哈腰奉承拍馬屁就更是本事了。姚家自從姚太師死後又正是門前冷落車馬稀的時候,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看門的兩個就跟他兄弟一樣的稱呼上了。
其中一個還暗示他,姚家不成了,你啊這種外地來的只怕是被人蒙了找錯了門路,再來找姚家本事姚家的主子也給你解決不了。
李老三裝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大驚,就說哎呀我這拉了好幾輛車的瓷器上京裡來,正被人扣著,問了一圈兒,就說姚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