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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個殿前侍衛大張旗鼓的把王興邦送回了王家。這一送,二十個侍衛便在王家紮下了根。
王興邦跟條死狗一樣被人送回來,王家上下頓時炸開了鍋。王興邦的夫人殷氏哭著喊著就要進宮找王太后做主,誰知先等到了王太后叫厲德安傳來的口諭。令王家上下關門謝客,不得出門走動。
王家上下聽完口諭都傻了眼,厲德安心裡直嘆氣,想不明白,為何都是王家養出來的人,這姐弟的性情居然會查的如此之多。難不成全族的精明都長到太后一個人身上去了?
厲德安面上卻不敢露出一點神色,又哄又嚇的,好不容易把王家人給壓服住了,這才匆匆會永寧宮覆命。
王太后聽說殷氏還想進宮,一剪子就把暖房新送上的一盆富貴橘給剪成了兩截。
“傅鵬飛那兒如何了?”
厲德安彎著腰,“回太后的話,傅大人今日告了病,奴婢去傅大人府上的時候,傅家正好送大夫出來。奴婢問了幾句,說是傅大人早年在軍中打熬的傷病犯了。”
“病的可真是時候!”王太后笑了笑,話裡透出一股冷氣。
厲德安更不敢抬腰了。
王太后兀自倚在迎枕上養了一會兒神,才道:“李廷恩那兒有什麼動靜?”
厲德安仔細想了想,搖頭道:“皇上將國舅的事情交給了汪葛,李廷恩下朝後便回了府,有小太監在宮門口見著汪葛想要攔住李廷恩說兩句話,李廷恩沒應。”
“哼。”王太后冷笑道:“他與汪葛是同門師兄弟,如今卻處處露臉在汪葛的前頭,正是該與汪葛敘敘情誼的時候,偏偏避嫌。”
厲德安皺著眉,不明白王太后這話的意思,“太后您的意思,事情是李廷恩安排的。”
“除了他還能是誰!”王太后伸手在腿上拍了拍,“他這是要亂哀家的心。找不到銀子,心裡慌了罷。”話音一落,她雙目瞬時睜開,透出逼人的鋒寒,“他先找吳振威,哀家還不明白他的意思。這回躲在後頭讓那些人把坊州的事情翻出來,哀家才算是清楚了。他這手段,倒有兩分意思,可惜了,他想用王興邦那個蠢貨打前頭,反把自己根底漏了出來!”
聽王太后罵王興邦,厲德安心裡暗樂,嘴上卻不敢附和,還得使勁勸兩句,“國舅爺那兒,只怕還得太后娘娘您伸把手。”
王太后又是一聲冷笑,“也是,李廷恩既擺好了陣勢,哀家不入一入,豈非白費了他一番苦心!”她閉目凝神想了一會兒,吩咐厲德安去找了壽章長公主,“你告訴麗質,出宮一趟,讓她親自去找玉樓,把那孩子帶到永寧宮來。”
厲德安心裡就只叫苦。
這杜世子,要真想入宮,只怕早在*郡主的在宗正寺被關著的時候就入宮了。如今雖說回了京,卻一直呆在誠侯府裡,除了領軍練兵,半步都不肯出。杜世子本就性情古怪,這隻怕不是一趟好差事……
想是這樣想,厲德安還是照著王太后的意思去找了壽章長公主。
壽章長公主正坐在永寧宮的東側殿裡望著窗外的碧翠發怔。找來找去,在永寧宮中,她就覺得這裡的景象與秭歸亭往下看誠侯府的時候最像。都是一圈又一圈的綠意纏繞著,長年累月的遮住了陽光,把其它的景色密密實實的擋在後頭。
看著這一個月瘦的越發不成人樣的壽章長公主,厲德安忍不住在心裡搖頭。
鳳女又如何,到頭來苦了二十幾年,還不是生生把自個兒折騰成如今這幅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何苦來哉。有這功夫,都能悄悄在別院裡養幾十個面首了。只要遠離京城,不叫御史彈劾,真是何等痛快的日子。
作孽啊……
看到厲德安過來,服侍壽章長公主的宮婢上去輕輕的叫了一聲。
壽章長公主回過神,一看厲德安,臉上那種恍惚的神色盡去,下巴微抬,帶著點傲意道:“可是母后那裡有事。”
厲德安恭恭敬敬的賠笑臉,“回長公主的話,太后娘娘想世子爺了,請您出宮一趟,把世子爺帶到永寧宮來。”
壽章長公主先是一喜,“母后讓我出宮了。”繼而便是一愣,“母后要玉樓到永寧宮?”
厲德安臉上依舊堆滿笑,“太后想世子爺的厲害,要不您先更衣,奴婢去讓他們把車馬備下?”
壽章長公主看到厲德安一臉笑卻是不容拒絕的神情,心裡有點微微的發苦。她也知道推辭無用。事到如今,再想不要把兒女牽扯進來也是空想了,只願母后最終真能得償所願罷。
看壽章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