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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兒早便慌了神兒了,哪裡還能如此的鎮定從容。早些在京城時,老奴見這武安侯夫人時常出席些賞花宴,品茗宴的,倒似在相看姑娘,心中便有些犯嘀咕。昨日姚姑娘派人來請我今日到後山去,我便念著只怕會出事,姚姑娘也是心怯,這才想著叫老奴也上山去撐撐膽子,沒承想這姚姑娘根本就是胸有成竹,只等著老奴前去瞧個熱鬧,撿個便宜呢。老奴到現在也是不知,她身邊兒跟著的人都被武安侯夫人算計了一個遍兒,怎還能將那秋萍和崔家公子弄到一起去的。只是如今姚姑娘雖躲過這一劫,可到底將來還是要嫁進武安侯府的,武安侯夫人為侯府添了唯一的男丁,只憑這江州的事兒武安侯是必定不會休妻的,這將來姚姑娘進了門……只怕還是難過。”
平樂郡主倒笑了,眸中隱含欣賞,道:“你只當微微她還願意嫁進那武安侯府嗎?只怕早先她便打定了主意要退親的,若不也不會如此行事。這丫頭是個有傲骨的,只怕早見武安侯夫人生了退親的心思,她便也不稀罕去攀附這侯府門楣了。”
趙嬤嬤聞言一詫,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後又細細想了想錦瑟的性子還有她的行事,這才震動地嘆了口氣,道:“真真是個烈性女子,倒比……”她話未說完卻是微微一頓。
平樂郡主便笑著介面道:“嬤嬤也不必顧忌,微微這丫頭小小年紀便剛硬倔強又堅強不息,一身傲骨。她豈不知和武安侯府退了親便再難說上一門好親事,縱使知道前路艱辛,卻依舊不屑去屈就富貴,委屈自己,這倒真是烈性。我性子瞧著辣,可夫君也道我雖烈卻是隻紙糊的老虎,到底是父母、姐姐疼惜,經不起事兒。”
平樂郡主正說著,恰懷中的嬰孩踢了踢腿兒,她忙瞧去,輕輕拍哄著,臉上滿是慈愛而溫柔的笑意。自哭過那一場,平樂郡主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心情也似在慢慢恢復,臉上又了神采人便瞧著精神了許多,不再病怏怏的,趙嬤嬤瞧在眼中自是高興,對錦瑟也更加感激。
平樂郡主拍撫著孩子,待他又睡沉了過去,這才重新瞧向趙嬤嬤,道:“以前是我想岔了,只一味地不願接受夫君已離開的事兒,反累地母親和大家一起為我擔盡了心,甚至差點害死親生骨肉,如今我也想通了。微微說的對,我定要養好身子,好好教養這孩子,絕不會……絕不會再拋棄他,令他吃苦受難了。”
趙嬤嬤心知平樂郡主是心有所觸,便嘆了一聲,平樂郡主便又道:“你說那副畫兒是蕭韞著人放進崔下作懷裡的?”
趙嬤嬤便笑著道:“可不是嘛,我今兒碰上兩位爺一道也要去後山賞梅便覺怪事,誰知世子爺和蕭公子竟也是為此事去的,後來老奴問了才知道,原來兩位爺昨日在後山喝酒回寺時正瞧見那崔梁舉著一副畫在瞧,可不便盯上了他。世子爺說武安侯夫人那畫像還是蕭公子親自執的筆呢,郡主是沒瞧見,那畫的……嘖嘖,還真有股妖媚勁兒,武安侯夫人瞧見臉都綠了。”
平樂郡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恐驚動了孩子,便又捂著唇自笑了一陣,這才舒了口氣,道:“蕭韞倒還罷了,松之歷來是個不會留意姑娘的,如今倒也跟著去鬧,竟也會憐香惜玉了。”
趙嬤嬤便笑著道:“世子這也是瞧在郡主的面兒上,世子對郡主和皇后娘娘那可真真是敬愛的緊,郡主是沒瞧見,那日您暈厥過去,世子那臉色當真是駭然。也幸而李家二爺來後依著姚姑娘的法子,郡主平安了,若不然世子只怕會一輩子愧疚。說起來李家二爺和姑爺感情真好,郡主不好,李家二爺也是心急,站在那窗外喉嚨都喊破音了,兩個拳頭攢的死緊,不過似是用力太過拉著筋骨了,昨兒待郡主母子均安,老奴瞧李二爺離去時右手禁不住發顫。”
平樂郡主聞言便是一愣,想到生產時聽到的那一聲聲嘶喊,心中又是一痛,半響才笑著道:“既是這樣,明兒他來瞧孩子你便拿些藥給他,昨兒你不是說他來的匆忙也沒帶換洗衣裳,明日記著叫松之均兩件出來。他和他大哥親厚,我還沒過門時聽說兄弟倆除了睡覺,去哪兒都是同進同出的,只我進門後,二爺才似長大了,也不知怎地直鬧著要到這江州來從軍,如今他大哥去了,他又是個沒媳婦的,我少不得以後要代他大哥照看著些。”
柳嬤嬤和平樂郡主自聊不提,此刻江安縣主卻和蕭韞說著另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完顏宗澤要對金州下手?”
蕭韞見母親面掛擔憂,眉頭緊鎖,便道:“只是兒的猜測罷了,母親也知兒子雖和子御私交甚篤,但也實是君子之交,從不涉及朝堂之事。當日他曾問起金州邊茶一事,兒子便覺他似心有籌謀,前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