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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它一般。這種感覺極差,叫他覺著眼前的錦瑟也是如此,任他再努力也不能再像小時候那般抓住她,佔有她了。
他心中所有情緒皆又轉為驚慌來,然而錦瑟已站定,目光清冷無垠地望了過來,她的身影散發出一股冰寒之氣,月光下姿容高貴而不容褻瀆,氣態冰冷而拒絕盡顯,她盯著他,謝少文便再難動上一動了,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卻聞錦瑟又道:“婚姻之事歷來是長輩說了算的,小女雖沒了父母,可卻還是族中的族老們為小女做主,世子拿此事直面小女,可是欺我無人依仗?只怕世子心中當真也沒將我放在眼中,不曾給過一絲尊重。世子還是請回吧,嬤嬤,替我送世子。”
謝少文此刻親自過來和錦瑟商議卻真真是一點輕辱她的意思都沒,一來今日事發突然,他思謀一番也只此徒能化解險機又遂他心願,再來也是他從小和錦瑟一處,小時候童言無忌,此刻也沒覺拿此事和錦瑟商量有什麼不妥的。如今聽錦瑟如此說,他當即便又是懊悔又是心切,忙欲解釋,讓錦瑟言罷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便再次轉身往院子中去了。他欲追卻被柳嬤嬤攔了下來,卻聽柳嬤嬤道。
“世子還是回去吧,今日之事任誰都會有氣,我們姑娘沒在當場發作出來已是給侯府和世子面子了。這世上卻也沒有壞事做盡卻面子裡子都想得盡的好事,姑娘如今在氣頭上,世子便是說成花兒也是無用。更何況,我們姑娘說的也是,這親事如何還得看姚家宗老們的意思,姑娘是做不了主的。武安侯夫人如今只怕也不好,世子還是快些回去盡孝吧。”
謝少文被阻攔住,便只能眼睜睜地瞧著錦瑟進了屋,門簾垂下再不復得見,他無法又聽柳嬤嬤說的有理便只好一嘆,令柳嬤嬤好生勸勸錦瑟,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心裡卻想著這兩日該去拜會下姚氏幾家的家主,此事只要他們點了頭,他再請父親到江州親自安排婚嫁事宜,給足了錦瑟妹妹臉面,她便是再大的氣性也該消了。
此時,趙嬤嬤也正將發生的事細細說過平樂郡主聽,平樂聞言當即面色就沉了下來,眯了眯眼冷聲道:“虧得那武安侯夫人還是大戶出身,也算名門閨秀,怎是個如此勢利卑鄙的。這般下作的手段也使的出來,處心積慮的對付個小姑娘,也不嫌老臉臊的慌!”
趙嬤嬤見平樂氣惱便忙勸道:“郡主消消氣,月子裡可不能惱,壞了身子可是大事兒,為這般小人何必呢。”
言罷卻心中暗歎,看來這姚家姑娘是真入了她們家郡主的眼。郡主平日瞧著熱情好相處,因是幼nv,得盡寵愛,故而實比宮中皇后娘娘更加清傲,鮮少能有入她眼的閨秀。便是八面玲瓏的晚晴鄉君在郡主面前一直極為得臉,趙嬤嬤也知道那不過是情面兒上的事,真若晚晴鄉君碰上姚姑娘這樣的事兒,郡主也不會如此盛怒,倒似感同身受一般。
只想著那姚家姑娘不卑不亢的氣度,還有待人以誠的心意,趙嬤嬤也便了然。那姚姑娘豈止是入了郡主一人的,這滿院子的丫鬟奴才哪個提起她,不滿心地感激敬愛?也實是姚姑娘不管容貌還是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美麗大方、恩怨分明、親和有度、又沉靜嫻雅,行事倒不似個小姑娘,這樣的名門閨秀便是家道中落,也不會叫人低看,反倒因其此刻的沒落而更加顯眼了。倒也不是京中沒有如姚姑娘這般性靜的閨秀,實是如這般年紀,那些姑娘便是沉靜也都顯得有些刻意,少了幾分韻味,而姚姑娘的沉靜卻似刻在骨子裡,那淡雅超群的氣質,從容不迫的舉止,還有靜中透出的睿智和淡泊,當真是獨一份。便是再年長數歲出了嫁的夫人也難有這般氣度風華,這般女子根本便叫人討厭不起來,如她便也極是喜歡這姚姑娘。
趙嬤嬤想著,卻聞平樂郡主又道:“這回武安侯夫人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這會子這般模樣也起不了身,便勞煩嬤嬤將此事代筆寫了信著人先給皇后娘娘送去,還有那崔下作的小廝此刻該是還在寺中拘著,你叫松之派人弄了出來也一併送回京去。此事宜早不宜遲,莫叫武安侯府提前滅口了。對了,這次我難產一事你要細細寫來,叫姐姐知曉若非姚家姑娘我和孩子便就沒了性命了,可莫叫姐姐傷到這姑娘,再來下月是姐姐生辰,誥命夫人們都是要進宮賀壽的,那廖夫人定然也會前往,姐姐若然能勸解廖夫人兩句那才是最好不過的。到底微微是她的嫡親外孫女,沒有一直疏遠著的道理。”
趙嬤嬤聽聞平樂郡主對崔梁的稱呼,也素知她瞧誰不上便會渾罵出氣的習慣,只做一笑便一一應下,接著才笑道:“這姚姑娘和郡主真真是投了眼緣了,也是這姑娘氣度不凡,若然一般小姑娘碰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