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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罷卻又自懷中摸出一副畫像來,忙是展開,捧給蕭韞,道:“爺瞧,這姚姑娘的畫像可還在小的手中呢,小的沒功勞也有苦勞,小的自上了這和尚廟便沒碰過一滴酒,這心裡火急火燎的,爺行行好可憐可憐奴才吧。”
蕭韞聞言將福昌手中畫像接過來,只瞧了一眼便挑挑眉,只道:“畫技真差,拿去燒掉。”
福昌見蕭韞將畫扔來忙去接,待他將夜風吹的微飄的畫接穩,那邊蕭韞已甩著寬大的袖子走遠了,他忙叫喊著追上,兩人身影漸漸隱沒在暗夜中,卻不知最後那因所錯話酒蟲發作的某小廝有沒將那白州老窖討要回來。
翌日清晨天才剛剛亮,錦瑟便聞外頭傳來一陣陣喧囂,她自撐起身子喚了一聲,白芷便匆匆自外頭奔了進來,笑著道:“姑娘醒了。”
錦瑟汲上鞋子下了床,便瞧著外頭道:“這是怎麼了?”
白芷擰了帕子給錦瑟抹了臉,這才道:“今兒天沒亮院子裡便飛來一隻白通體雪白的鳥兒,就落在姑娘的屋脊上,竟是抱頭窩在了上頭不動彈了。引得一眾婆子和丫頭瞧著屋脊好奇,奴婢們只當那鳥兒是受了傷,飛不走了。將才柳嬤嬤叫趙媽媽小心翼翼地上屋頂去瞧瞧,誰知道趙媽媽還沒能爬上去,那隻鳥兒便飛衝直撲,險些沒啄瞎了趙媽媽。只趙媽媽一下來,那鳥兒便又窩著不動了,竟是怎麼趕都趕不走,當真是奇怪呢。”
錦瑟聞言也是一詫,接過白芷手中青鹽簌了口,這才笑著道:“這可真真是稀罕事兒,如今大冬天的,早上寒,這鳥兒不在窩中待著睡懶覺,也不去覓食,怎倒在寒風中窩著。又不是受了傷,我倒也去湊個熱鬧。”
白芷見錦瑟起了興致便給她隨意挽了個髮髻,笑著道:“姑娘是沒瞧見,那鳥兒長得可真真是好看,羽毛白的似雪一般,眼睛黑似墨,白色的爪子,偏長長的喙卻血一般的紅,真真瞧著稀奇,雖似鸚哥兒,但聽叫聲卻又有些古怪呢。姑娘快出去瞧瞧,一會子不定就飛走了呢。”
白芷說話間給錦瑟披了件厚厚的大毛料斗篷,這才一道出了內室。誰知門簾被挑起,錦瑟剛提著裙子邁出屋,門簾尚未放下,身影還沒站定,便覺眼前一物飛撲而來,光影一閃,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聽見院中傳來一片的驚叫聲。
“姑娘!”
錦瑟退了兩步,就覺肩頭一緊,一沉,似被什麼東西抓了下,接著她的脖頸處更是傳來一陣暖暖的癢癢的感覺,她扭頭去瞧只見肩頭正站著一隻通體雪白的鳥兒,見她瞧去,它猶且撲稜了兩下翅膀,羽翼打在錦瑟的側臉上帶起一陣風。錦瑟忙偏了偏頭,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姑娘!姑娘沒事兒吧?”柳嬤嬤快步奔上臺階,緊張地瞧著錦瑟,似想抬手去揮趕那鳥兒,卻又恐反驚嚇到它,使得它傷了錦瑟。
錦瑟此刻已依稀明白髮生了什麼,這雪白的鳥兒落在她的肩頭,分明便和昨日瞧見那隻海東青落在完顏宗澤的肩頭是一般無二的。這鳥兒的模樣雖幼,可分明便是隻萬金難求的海東青,而且瞧它那雪白的羽毛,雪白的爪子,竟是海東青中的上上之品,玉爪!
這樣一隻海東青豈止是萬金難求,簡直就是珍寶,這樣的東西也便只那人能弄的到,能隨意便送了人。海東青在大錦本便難見,更何況是這樣一隻白色海東青,柳嬤嬤她們不認識也是常理。可這海東青是萬不可能主動認她為主的,她雖不知完顏宗澤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可便是馴化技術再強,海東青再神,再通曉人性,也不可能完顏宗澤給它瞧瞧自己的畫像,它便就認得她了。多半還是靠氣味,它定然是聞過她身上味道的。
錦瑟想著不覺抬手去撫摸海東青的羽毛,它果真便只排斥一下,就供到她的掌心似嗅了嗅味道,接著便安靜地不動了。錦瑟撫摸著它的羽毛,心中卻氣恨地直想跺腳。
昨日回來,晚上卸妝時她便發現丟了一隻碧玉耳鐺,原只當是不小心遺落在了後山,如今瞧著那隻碧玉耳鐺分明便是被完顏宗澤順走了。想著昨日在梅花樹下他傾身過來的情景,錦瑟此刻才面色微紅了起來,卻也不知是羞憤的,還是單純氣惱的。
只見柳嬤嬤和白芷許是見她面色不好看還擔憂地瞧著她,錦瑟這才緩和了面色,道:“無礙,它沒有惡意的。”
柳嬤嬤見此這才算舒了一口氣,院中的幾個婆子也都回過了神,已是驚疑的嚷嚷了起來。
“這倒真真是奇事兒,這鳥看來也是知曉姑娘您是最良善的,竟是賴著姑娘不走了呢。”
“說的是呢,如今就近處瞧,這鸚哥兒長的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