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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瞧著倒更似鷹一些。”
“定是鸚哥兒,哪裡有如此溫順的鷹。”
“咦,姑娘,這鳥兒的腿上纏著東西呢!”突然身邊響起白芷的驚疑聲,錦瑟將那鳥兒抱下來,果然見它的腿上纏著紅布繩子。
她轉身,白芷打起門簾,錦瑟進了屋,在太師椅上坐下,將鳥兒放在雙膝上,這才將那紅布取下,只見紅布裹著的卻是一根細細的竹管,裡頭放著一張紙條。錦瑟令白芷用銀釵將紙條挑出來,展開一看,倒微微挑了挑眉。
只見那紙張上寫這兩行字,令錦瑟挑眉的卻是那字跡。
那字筆鋒峻拔,傲骨沉穩,於收筆處卻略顯鋒銳,冷硬極多,竟是別成一番風骨。落筆處力透紙背,觸手間幾乎可以清晰感覺到寫字之人落筆的銳力,如帶刀削,倒是令她一眼便想起了當日完顏宗澤眯著眼睛,一臉冷峻地抓著她的手腕的模樣來。
錦瑟是真沒想到完顏宗澤一個異族人竟能將漢字寫的如此出彩,又瞧了兩眼這才看清上頭所寫內容。
那第一行只寫了幾樣草藥,墜解卻道:每樣三錢混合熬半個時辰,涼之抹於衣料之上,陽光下曝曬,可祛除血跡。
錦瑟瞧著心中惱怒倒去了幾分,當日她不得已之下將母親那件常服拿給完顏宗澤。偏完顏宗澤身上傷口又不及處理,後來那衣裳上自也沾染了他的血汙,到廟中後錦瑟叫柳嬤嬤想法子洗過,可不管怎麼弄那血汙都洗不乾淨,錦瑟為此還曾鬱結兩日。如今見完顏宗澤竟是送來了這去血汙的方子,她自是領他這份情的。
再瞧那第二行字,她的目光不覺又是一亮,那上頭卻寫著:沈記藥鋪掌櫃沈泉山乃姚四老爺之妻蔣氏遠方表親
錦瑟眸光微動,接著卻又想起那日沈記鋪子的事完顏宗澤又是如何知曉的,當即她便只道完顏宗澤派人暗中查了自己,這下將才方壓下去的怒火便又被勾了起來,她秀美的眉頭一擰便將那紙條揉把了兩下,狠狠地扔了出去。
紙條落地,窩在她腿上的小鷹卻突然發出咕咕兩聲響,錦瑟低頭望去,卻見它正仰著腦袋瞅著她,烏溜溜的眼睛似蘊著一汪水般,極是委屈可憐,錦瑟便怒氣騰騰地抬手,指著它佯怒道:“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那前主子都不要你了,你倒還替他喊冤不成!哼,以後你的主子是本姑娘我,再這般不識抬舉,姑娘將你切切煮了!”
那小鷹便又咕咕兩聲,錦瑟就瞪著眼睛,右手食指曲起瞧了瞧它長長的喙,惡狠狠地道:“算了,還是燒著吃的好!”
那小鷹似瞧出錦瑟的外強中乾來,竟又咕咕兩聲便在她膝上挪動了下,懶懶地衝錦瑟抬了抬眼皮兒,接著便閉上眼睛,自尋了個舒服姿勢將一邊羽翼一抬遮了臉窩著不動了。
錦瑟瞧著結舌,一旁白芷卻噗嗤一聲笑了,道:“姑娘和一隻鳥兒置什麼氣,奴婢瞧著它許是餓了,不若奴婢去弄些谷粟來喂喂它吧。”
錦瑟聞言想著自己這兩日來被同一種動物驚嚇了兩次,被同一個人氣到了兩次,這會子倒又衝只什麼都不懂的鳥兒使性子,登時便也噗嗤一聲笑了。只她笑過後便又瞧著膝頭小鷹苦了臉,縱使她再孤陋寡聞也知曉這鷹是不吃穀子的,可別說如今在寺廟裡,就是回到姚府,她又去那裡給它尋來那血淋淋的肉啊。
錦瑟苦悶,可也著實喜歡這隻鷹,又想著成年海東青那兇猛的模樣,更是心中期許。這隻鷹瞧著似剛剛學會飛不久,羽毛還是柔軟的,想來它長大定然不必完顏宗澤那隻黑鷹差,將這鷹養好了用處也是多多呢。
錦瑟想著便又高興了起來,揚起唇一笑,衝白芷道:“你去弄些水來便好,至於吃食等回府再尋也不遲,左右一會子我便去辭別郡主,不到旁晚就到府中了,也餓不到它。”
白芷聞言只當自家姑娘還和這鳥兒置氣呢,只搖頭一笑,便應了自去給錦瑟準備吃食。
柳嬤嬤見錦瑟有抬起手指去戳那鳥,一副小孩模樣,倒是笑了,道:“姑娘還是莫動它了,仔細被它啄了手!”
言罷卻見錦瑟抬起晶亮亮的眸子,道:“嬤嬤,你說給它取個名字叫獸王,好不好?”
柳嬤嬤聞言卻也不在意,只搖頭笑道:“又不是大蟲,叫什麼獸王!一會就要回府,老奴去瞧瞧物件收拾的齊整了沒。”
她言罷兀自出去,錦瑟卻嘀咕道:“便就叫獸王!”復又拍著小鷹的羽毛,道,“你要真是隻鸚哥兒就好了,我便教你說話,教句王爺是畜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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