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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的話可謂句句都為姚錦玉著想,說的真摯而動情,卻也點名了一點,吳氏身懷六甲且如今正在坐胎,族老們竟還執意要處罰她,這說明了什麼,就不得不叫下人們深思了。
錦瑟說的越是情真意切,姚錦玉便越是覺著她不安好心,豈會真隨了錦瑟的意,見錦瑟勸說間瞧向她的眸子含著譏諷和鄙夷,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姚錦玉便越發地怒不可遏,竟是面色猙獰地向錦瑟撲了過來,口中謾罵著道。
“姚錦瑟,你說誰會被開除族譜?!你這種忘恩負義,輕狂嫵媚的才該被開除族譜免得敗壞了我姚氏一族的名聲。明明已經和武安侯世子訂了親,卻一口一口鎮國公世子的叫的親熱,將才站在前院和你有說有笑的便是鎮國公世子吧,卻不知文哥哥瞧見你將才那輕狂的舉止會作何想!”
柳嬤嬤和白芷幾人眼見姚錦玉向錦瑟撲來,忙上前將錦瑟護住,錦瑟也驚慌失措般地泣聲道:“大姐姐這是作何!?怎能平白辱妹妹清白,妹妹不過是奉叔父的命向鎮國公世子言了幾句謝罷了,何故到了姐姐眼中竟變得如此不堪姐姐這般說可叫妹妹以後如何做人!”
將才錦瑟和楊松之在二門外說話的情景不少婆子也都瞧見了,兩人極是知禮,相趨三步開外,言談間也並不間皆大方得體,並不見任何不妥之處。如今姚錦玉便敢如此紅口白牙地汙衊人,平日裡對錦瑟的所為親情到底有幾分便可想而知了。
眾人想著這些,再見錦瑟處處為姚錦玉著想,而姚錦玉非但不感念,卻反而越發的胡攪蠻纏,不覺心中便生了厭惡和鄙夷之心。只覺往常覺著大姑娘寬厚爽快,當真是瞎了眼了。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口中吐出這樣的不乾不淨的話來,僅憑這點便不是個好的,再想著最近府中正流傳的說大姑娘在老太太壽辰那日公然勾搭武安侯世子的流言蜚語來,便更對姚錦玉不屑了起來。
“姚大姑娘說話還是放客氣點的好,我謝少文的未來妻子不是能任人欺辱的,我武安侯府未來的侯夫人更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汙衊的!”
卻在此時一個沉冷的聲音響起,柳嬤嬤等人聞言回頭卻見謝少文一襲藏青色的錦袍,束著鎏金扣玉冠,正負手自影壁處繞過來,神情冷然而憤怒地盯著姚錦玉,顯然是聽到了將才她辱罵錦瑟的話。
錦瑟見謝少文出現在這裡卻微微蹙了下眉,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謝少文卻兀自不知,過了影壁便大步繞過柳嬤嬤等人攔在了姚錦玉的身前,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姚錦玉自那日別後便再也沒見過謝少文,唯夢中會夢到那溫柔的笑顏,起來後便深思恍惚,如今她驟然見到謝少文自是一陣欣喜,接著瞧他竟如此厲目想象,沒有半分夢中的溫柔體貼,又見他將錦瑟護在身後,一副以錦瑟之怒為怒的態度,她心中又是吃味又是氣憤,眼眶一紅便滾起淚珠兒來。
“文哥哥怎能這般對我,文哥哥若是早來一步便好了,那樣便能瞧見我所說之事,也便知曉我是未曾胡說的。”
謝少文原先還覺這姚家大姑娘熱情爽朗,善解人意,如今見她這般汙衊錦瑟,恨不能將一頂綠帽子扣在自己頭上,豈會不惱怒的道理?休說這眾目睽睽的錦瑟不可能和楊松之有什麼,便是這裡沒有一個下人,依著謝少文對錦瑟和楊松之的瞭解,兩人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這點認知謝少文還是有的。
昨夜謝少文是連夜下山去處理那崔梁一事,無奈那崔梁是家中獨苗,如今突然沒了,崔家人悲憤異常,竟是油鹽不進,今日一早便帶著下人披麻戴孝地抬著那崔梁的屍首堵到了侯府別院。他聽說錦瑟姐弟遭遇,使了些手段這才得以避開崔家人的視線逃出府來到了這裡。
也是姚府正亂,他才能未經層層通報就到了這二門處,本是要等婆子稟了才能進內宅的,可誰知老遠他便聽到了這邊的爭執聲。聽到姚家大姑娘公然辱罵錦瑟,錦瑟卻只能忍氣吞聲的好言相勸,想著今日錦瑟姐弟遭遇的一切,再念著之前母親的所作所為,謝少文心中對錦瑟的愧疚和憐惜在這一刻簡直是空前膨脹了起來。
更何況謝少文如今只恐錦瑟不願再嫁到侯府去,正急於表現,如今見自己來了,姚錦玉竟還不知收斂,哭哭啼啼的模樣非單不能叫人產生憐惜之情,反更是厭惡她的矯揉作態,他登時便神情如冰,清冷如霜,眯著眼用刀子一般的目光盯著姚錦玉,冷聲道:“我從沒見過像姚大姑娘這般陰狠毒辣,不愛幼妹,舉止粗魯又輕狂擅嫉的女子,大姑娘還是快收起醜態,免得令人生厭的好。錦瑟妹妹品行高潔,如雪山白蓮,非是你三言兩語便是詆譭的,你便是說破了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