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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手掏不出牛仔褲口袋的鑰匙,我遲疑著從左手牛仔褲口袋中拿出鑰匙,我感覺自己有些緊張,我看見手裡的鑰匙在抖著,插了好幾次都沒插進房門的鑰匙口。
左手一直低著頭,表情僵硬的象冰雕,我戰戰兢兢的把鑰匙遞向左手沒有受傷的手,左手沒有動,過了一會兒,左手很突然的用沒有受傷的手握住我拿著房間鑰匙的手,準確的將鑰匙插入鑰匙口,鑰匙在鑰匙口裡面向左轉三圈,然後再向右倒回一圈,門鎖發出咔噠的聲音,門開了。
左手徑直走了進去,我看看自己手裡捏著的鑰匙,我的手心汗津津的,我艱難的跟著左手進去,把鑰匙遞給左手:“鑰匙給你,我下去了,計程車司機還在樓下等著……”
左手背對著我,哦了一聲:“放到門邊的櫃子上吧。”
我往門後的櫃子走去,把鑰匙放在櫃子,轉身剛走,我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拽住,我轉頭看見左右冷淡的表情,我疑惑的看向左手:“怎麼了?”
左手的喉結動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看向我,聲音冷淡讓我很想打寒戰:“阿瑟今晚,跟你說什麼了?”
“沒,沒說什麼。”我搖頭,甩開左手的拽著我手臂的手:“計程車還在樓下等著,司機說計價器開著的……”
左手往後用力拽了我一下,我踉蹌的撞到左手身上,左手的眼神,象冰塊一樣生硬:“阿瑟,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我都看見了他有跟你說話,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我毫不退讓的看向左手有些暴怒冷漠的眼神,左手喘著粗氣:“我就知道,你只會聽阿瑟說的,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我忽然很想笑,我拿開左手握著我手臂的手,竟然真的笑了,我看著左手的眼睛說:“阿瑟說了,能做九九不做十足,事情到了完美極致的程度,就都沒了退路。”
琉璃碎
夭夭給我開門的時候打著哈欠:“怎麼這麼晚?你喝酒了?”
我恩了一聲,跟著夭夭進了房間,夭夭住著一室一廳,很溫暖。進了臥室,我脫了大衣就倒在床上,夭夭打著哈欠關了燈,也慢慢上了床,我聞到夭夭身上很好聞的味道,象香水。
夭夭推開我,笑:“幹什麼啊你?睡覺睡覺。”
我轉臉看黑暗中的夭夭:“你用什麼香水了?”
“什麼都沒用,怪了,怎麼都說我身上香?”夭夭往山上蓋了蓋被子,有點兒自言自語。“對啊十八,我是聽別人說的,說女孩兒在變成女人之前,好像身上都有香香的味道,自己聞不到,別人就能聞到,你聽說沒有?你身上有沒有?讓我聞聞?”
夭夭突然掀開被子朝我撲來,嚇了我一跳,我和夭夭撕扯起來,夭夭喘息著笑:“哇,十八,你面板好滑啊,咦,你味道很香啊,象茉莉……”
我推開不正經的夭夭:“你老實點兒,你聽誰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小壞啊。”夭夭抱著被子咯咯笑著
我泯泯嘴唇,看著夭夭:“夭夭,你說許小壞……”
夭夭眨巴著眼睛,接著笑:“許小壞怎麼了?”
其實我想問夭夭,許小壞身上是不是還有那種女孩子的香味兒,可是覺得我這樣問會很惡毒,我嚥了下去,也笑:“你說許小壞怎麼懂那麼多?”
夭夭吃吃笑:“那是。”
我轉臉看著窗戶外面,北京的天空如果說還能看見亮晶晶的星星眨巴眼睛,基本等於編笑話,我想起嬰兒小時候,粉嫩粉嫩的,香香的味道,想著想著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聽見了開防盜門的聲音,我轉身,沒看見夭夭,臥室的門半開著,客廳的燈亮著,我聽見客廳有人說話,有男人的聲音,還有夭夭的聲音,聲音都不大,我仔細聽了聽,男人的聲音是馮小北,馮小北也在這兒?
夭夭說:“這都幾點了?你還過來,太不方便了。”
馮小北有些沙啞的聲音:“想你了,我晚上跟人喝酒了,想你就來了。”
夭夭的聲音也有些異樣:“那你你直接回家啊,來我這兒算什麼?”
馮小北好像笑了一下:“來你這兒睡沙發,守著你我心裡踏實。”
我小心的從床上下來,小心的走到門邊,看見夭夭披著大衣和馮小北一起坐在沙發上,馮小北的臉色緋紅,一手夾著燃著的香菸,另一隻手放在夭夭背後的沙發靠背兒上,馮小北轉臉看著夭夭,夭夭雙手放在膝蓋上,攪著手指頭。
馮小北的臉往慢慢的往夭夭的臉靠上去,聲音曖昧的象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