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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馮小北說:“讓我親一下。”
夭夭往另一邊靠了一下:“十八在裡面呢。”
馮小北小聲的哽唧著:“十八在裡面啊,她不都睡了嗎,你怕什麼,恩?”
我看見馮小北毛絨絨的鬍子慢慢貼靠在夭夭美麗的臉頰邊兒,來回的磨蹭著,夭夭沒有動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順著沙發的後背的方向靠著。我收回眼神,從門邊兒小心的走回床上,我聽見夭夭若有若無的嚶嚀聲,我用被子蓋住自己,忽然覺得安雅很可憐,每天要是帶著口罩看馮小北,安雅心裡會不會很悶?
好一會兒,我聽見臥室的門響了一下,然後感覺床動了,我聽見夭夭試探性的小聲喊我:“十八,十八,你睡了嗎?睡了沒有?”
我沒吭聲,感覺夭夭小心的睡下,我慢慢睜開眼睛,適應著房間的黑暗,我能聽見牆上的石英鐘嘀嗒嘀嗒的響著。在不知道聽了多少個嘀嗒聲後,我終於忍不住了,坐起來,去搖晃夭夭,夭夭睡眼惺忪的被我搖醒,打著哈欠:“你幹什麼?”
我想起馮小北可能在外面,放低聲音:“夭夭,你和馮小北到底什麼關係?”
夭夭不樂意的推開我:“該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睡了睡了。”
我拽住夭夭,極力壓低聲音:“夭夭,他有家室的,你知不知道他老婆……”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知道,我是成年人,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夭夭甩開我的手臂,到頭就睡:“睡了。”
我不甘心的湊近夭夭,壓低聲音:“馮小北有沒有跟你說過他老婆安雅的事情?”
夭夭瞪著我:“十八你什麼意思?”
我有些尷尬:“我是覺得吧,你們想好也行啊,總的有個……”
夭夭打斷我:“十八,你要是再說這個事兒,我跟你翻臉了。”
我乖乖的閉上嘴巴,是選擇失去一個朋友,還是選擇多一個敵人,我還能算開這筆帳。
「菊黃臺上 花落斷腸」
菊花臺
我安靜的等了兩天,還是沒有什麼公司給我打來電話通知面試,我多少有些失望,不曉得那些勞保用品怎麼用的那麼快,我非常懷疑我有把洗衣粉當奶粉了。雪小農上班的公司開新聞釋出會,因為新聞發言稿是我的傑作,所以雪小農給了我一張記者證件,說我可以去領禮品還能順便蹭吃蹭喝。
我鄙夷的看著雪小農:“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就這麼點兒本事嗎?這跟飯桶有什麼區別?”
雪小農尷尬的解釋:“不是那個意思,反正你也是閒著啊?你也是我們的特約記者。”
我冷著臉看雪小農:“派發的禮品是什麼?”
雪小農戰戰兢兢的說:“好像是一套皮具,POLO的。”
我收起記者證:“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去一次,真是,本來想在家睡覺的,到時候你全程陪著我,知道嗎?”
新聞釋出會是在友誼賓館,在人大附近,之前我有去過那兒一次,好像是一次和歐洲企業的交流會,記得那次我半拉子的英語徹底掉了鏈子,怎麼也沒有說利索。這麼說吧,反正是聽了我英語的外國人都是一副很迷茫的樣子,然後都會拽著我找到他們的翻譯麻煩我再說一次,我的英語真的就飯吃了。
新聞釋出會當天,正好一個樓層兩家企業同時開新聞釋出會,另一家企業好像是數碼產品,還把我當成了他們的記者,我被搞得一頭霧水,就在對方要給我派發禮物讓我進去的時候,雪小農喊了我的名字說:“十八,是這邊,你走錯了。”
我心裡這個氣啊,你倒是晚點兒喊啊,說不定還可以混水摸魚,那個禮品馬上就要遞到我手上了好不好?
友誼賓館的服務員派發飲料和點心的時候把兩個企業各自要的東西搞混了,雪小農拽著我充當臨時服務員,跑出去找酒店大堂經理。剛出了新聞釋出會大廳我就和一個人撞到一起,我手裡的礦泉水滾到了地上,雪小農彎腰去揀,我抬頭說:“對不起,實在不好……”
然後,我就看見木羽非常得體的笑:“真巧。”
雪小農直起身體:“怎麼是你?”
木羽瞄了一眼雪小農胸前的胸牌,笑:“恩,十八不會忘了我是幹什麼職業出身的吧?不過十八什麼時候也混成記者了?我倒是有些奇怪,好像在圈裡沒聽說有你這一號的記者吧?”
雪小農把礦泉水塞給我:“我去找大堂經理。”
我跟在雪小農身後,木羽擋了我一下,小聲嗤笑:“這麼快也成記者了?以後就成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