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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字送給她,好教她天天看著。
滿腔心意被搶白了一頓,趙霆轉回話題問:“這個地方可不好找,你去這裡幹什麼?”
“去看看你花了一千兩銀子買了什麼。”馮清蓉歪頭斜睨著他,“你不好奇?”
她粉臉含羞,眼波如水,趙霆看在眼裡,心裡如明鏡般透亮,握著她的手忍不住用力,“若你不急,等兩日,我忙過這陣,陪你去可好?”
“嗯。”她點頭,感覺到他左手的用力,手指不動聲色地再度探向他的脈息,果然強壯的脈動底下,隱藏著另一股細流,似乎正漸漸變大。她偷眼看向趙霆,他正溫柔地望著她。馮清蓉悲嘆,果真他動不得情,即便方才,她已探到細流開始膨脹,而他們只是稍露情意啊。
趙霆察覺到自己的用力,正要鬆開,卻被她反握住了。他心裡一蕩,眼眸下移到交握的雙手上,他的粗糙,她的細嫩,貼合得那麼緊密,真正的十指交扣。只聽馮清蓉低聲道:“這次不帶別人,只我們兩人去。不騎馬,你陪我坐車,還有,我不要你穿黑衣。”
“好。”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纏綿,“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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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橫生風波 。。。
一輛寬大結實的馬車停在趙府側門,身著墨灰色短衫車伕斜靠在馬背上,旁若無人地擺弄著手裡的長鞭。
馮清蓉身穿石榴紅軟綢胸衣,腰束松花綠軟煙羅裙,秀髮梳成婦人常見的梅花髻,鬢旁斜插一枝梅花釵,清爽又利落。
甫出門,半夏將手裡的靛青色包裹遞給她,“夫人,路上小心。”她笑著點點頭,朝她揮了揮手,莫棄卻走上前來,將她扶至車上,低低道:“車伕叫莫非,昨日剛從南疆回來。”
馮清蓉心裡一沉,好個趙霆,竟然瞞天過海,難道弄個她不認識的侍衛當車伕,就能騙過她了。抬眼打量車伕,那人高且瘦,膚色黢黑,一雙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莫非回視過來,臉色略顯疲倦,那雙黑眸卻神采飛揚。
如此人物屈身作車伕真是可惜了,也不知他千里迢迢回京有何要事。趙霆讓他同去,怕是路上有事相商吧。正想著趙霆,只見他匆匆自門內出來,依然一身黑衣。
上了車,趙霆支支吾吾道:“穿慣了,改不過來。”馮清蓉黑了臉,閉上眼兀自養神,不想去理他,這人真是,口口聲聲答應了的事,一件都沒有做到。
趙霆自知理虧,並不去煩她,只拉過她的手,緊緊攥在掌心。馮清蓉賭氣想抽回來,卻掙不脫,只得任由他握了。過了許久不見趙霆開口說話,馮清蓉心裡無聊,遂睜開眼睛,不想見身邊的趙霆微閉雙目,似是睡著了。
真是隻豬!她氣得要伸手扯著耳朵將他揪起來,可視線觸及那張冷俊的面孔,卻不由得心軟,舉起的手輕輕掃過他臉頰,停在他的唇邊。
“睡這樣熟,還真是個動手的好機會。”她稍用勁將被他握住的手抽出來,自懷裡取出銀針,“即使我不下手,別人也會下手,還不如死在我手裡,至少我會給你個痛快,而且不疼。”
銀針對著他的臉慢慢紮下去,尚未觸及他的肌膚,又收了回來。馮清蓉抑鬱道:“原本想一路跟你說說話,可沒想你睡得跟死豬般。想殺你,又捨不得,你生得這樣好看,能畫畫,會彈琴,還會吹曲,當初我怎麼就瞎了狗眼非不願嫁你。”
趙霆撐不住,噗哧一聲笑,將她攬在懷裡,“想說什麼,我聽著。”
馮清蓉一聲嘆:“你真不怕我動手?你可知有多少人讓我殺了你,免得你從中礙事。”
“若你都信不過,我還能相信誰?”趙霆側頭,臉頰恰觸到她柔軟的秀髮,髮絲間暗香湧動,絲絲縷縷直入他的心,他臉色稍變,狠心將她推遠了幾分,暗自調勻了氣息,才低聲道:“你有沒有想過真的要我死?”
真的要他死?馮清蓉搖頭,以前雖氣他恨他罵他,可倒是從來不曾想過要他死,更何況還是親手殺他。
“如果真的發生政變,你會站在哪一方?”馮清蓉猶豫了半天,終是問出了口。趙霆並未作答,反而問她:“若你是我,會如何?”
馮清蓉思索一下,緩緩道:“我甚喜 歡'炫。書。網'小皇子,不願他如我般自小沒了爹,沒有好日子過。還有你妹子,真正溫柔賢淑,倒勝過你許多。”
趙霆聞言,緊握她手一下,喜道:“你跟我想的一樣。皇上雖手段狠辣了些,可治國有方,自他登基,東燕國內太平盛世,百姓安樂。若真有戰事,天下蒼生恐怕就沒安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