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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成親前,大哥託付我,若有朝一日,務必保得大嫂跟侄兒性命。大嫂一向不問世事,侄兒與皇子年紀相若。”
“你放心,有我。”趙霆輕聲道:“他們雖計劃周密,也網羅了不少人。可皇上並非等閒之輩,暗中亦有部署。蓉兒,切莫太過憂心,我沒事。”
馮清蓉靠在他的肩頭,心裡莫名的歡喜。他竟是明白她的心,知道她為他擔心。感覺到她的心思,趙霆越發將她摟得更緊,低低在她耳邊道:“你別動,讓我抱著你睡會。”
馮清蓉點點頭,側眼去看,他已閉了雙眼,臉上一片平靜,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
中午仍是在上次歇息過的小店打尖。馬車甫停,趙霆便醒了,容光煥發,看樣子剛才真是睡著了。正值晌午,小店用餐的客人不少,七八位莊戶打扮的漢子中間,獨佔一張桌子身穿青碧衣衫的女子格外醒目。
趙霆眼角掃了那女子一眼,牽著馮清蓉來到較遠處靠著大樹的方桌前坐下。馮清蓉見車伕正往另外一張桌子走去,笑問:“怎麼莫非不坐在一處?”
“莫棄倒是什麼都告訴你。”趙霆笑著,向莫非使了個眼色。莫非微微搖頭,仍是在另外桌坐下了。
“就你會欺瞞我。”馮清蓉冷笑一聲,側轉了頭不想理他,恰對上女子投射過來的視線,那眼神冷得嚇人,滿是恨意。
馮清蓉冷不防哆嗦一下,趙霆察覺到異樣,低聲道:“別怕,我在。”馮清蓉心裡稍安,朝趙霆莞而一笑。
那女子見二人眉來眼去情投意合,神色愈加陰沉,恰小二端著茶水從旁經過,她伸手取了茶壺,往面前的茶杯續了些水。
小二忙道:“姑娘桌上的茶壺空了嗎?我稍後便添水,這壺茶卻是送給那邊兩位客官的。”
女子冷冷道:“難道這茶水我喝不得?既喝不得就還給你。”說完竟將自己杯中的水重又倒回茶壺裡。
小二滿露難色,“這如何使得?”哪有自己喝過的水又給別人喝的道理。
女子怒道:“讓你送去你便去,怎如此羅嗦。”左手一拍桌子,右手抓住彈起的竹箸順勢一甩,竹箸直奔小二雙目刺去。小二傻站在原地,不知何處卻飛來一枚銅錢堪堪擊中竹箸,雙雙落在地上。
銅錢落地,噹啷一聲脆響,小二這才反應過來,顧不上茶壺,雙手抱頭躥進屋內。用飯的其他客人見勢不好,頓時散了個乾淨,掌櫃的眼見著他們吃完白食跑了,也不敢出來追債。
一時,只剩下四人面面相覷。那女子掂起茶壺,復倒滿茶杯,飲了一口,看往馮清蓉,嬌聲道:“風師兄教出來的弟子,連杯茶都不敢喝?你別怕,好歹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師叔,不會要你的命,只讓你吃點苦頭而已。”言語方畢,右手取了茶杯,直扔向馮清蓉面門。
趙霆早護在馮清蓉面前,知道茶裡有毒,不敢直接,使了個巧勁用廣袖捲了茶杯,穩穩地放在桌上。
“呵呵,好個伉儷情深。馮姑娘好手段,前腳拋棄了風師兄,後腳又跟上來一個對你死心塌地的。你在這裡風流快活,可知風逍遙在信源山頂生不如死。”任雲珊眼光發冷,切齒道:“今日我便替師兄教訓一下你這個小賤人。”說罷,自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唰得一甩,真奔馮清蓉而來。
趙霆見劍身陰森,幽幽發著綠光,不敢硬接,只運了真氣應付劍招。任雲珊右手使劍,左手竟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條赤練蛇,噝噝吐著信子。身子騰挪跳躍之際,衣袂翻飛,不時有粉末飛出。
趙霆武功遠勝過任雲珊,但一要應付毒蛇,二要時刻防備她身上的毒物,竟然連過數招,絲毫沒沾著便宜。他心下著急不願多作耽擱,長嘯一聲,掌風如排山倒海般將任雲珊推至丈外。
任雲珊作勢又要上前,馮清蓉自趙霆身後出來,淡淡道:“師叔賜茶,我喝了就是。先生與我的事,無需外人胡亂猜測。況且,當日是先生棄我在先,並非我負先生。如今我已嫁人,師叔何必強作糾纏。若師叔回南疆,請告知先生,從今而後,我與他兩不相干。”說完,端起桌上的半杯茶,一飲而盡。
任雲珊狠狠地看了她兩眼,“你這種惡毒的女子有什麼好,師兄竟對你念念不忘。”隨即,雙足拔起,須臾不見。
趙霆回過身,見馮清蓉呆呆站著,已是滿臉淚痕,柔聲問道:“那毒可要緊?”馮清蓉搖搖頭,卻是忍不住撲進他懷裡,哀哀地哭了起來。
趙霆擁著她,百感交集,他早知她心裡有人,也明白這段日子,她逐漸對他生了情。如今被那少女一鬧騰,又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