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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笑了笑,說:“夠了,東珠貴重,足夠買上幾進院子都有餘。這些社鼠城狐既吞了厚利,自有法子銷贓,珠寶黃金沒了記認,不會查出什麼。有我和陀陀在,也不怕他們貪心不足。”語聲淡然,卻是殺氣凜冽!
☆、持家之道
果然是有錢能使磨推鬼!黑皮接過那顆光華照人的大東珠,綠豆眼瞬時瞪成了牛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珠子揣進懷裡收起後,笑得見牙不見眼,連聲招呼大夥看房。趁著這當口他跑出去一趟,連里正都拖了來,看房,比籍,帶主家和里正上官衙過戶登記,這一連串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下來,竟只用了二個多時辰。
待滿菊手捧“路家”房契,看著陀陀將笑得沒合攏過嘴的黑皮拎走之後,日頭才剛剛西落,居然還來得及在新屋裡吃第一頓入夥飯。小丫頭感慨地搖搖頭,既嘆古代政府工作人員的“高效”,也嘆黑皮兄專業技能之精湛,只不知這樣“特事特辦”要上下打點分潤幾何了。
慕容牽過滿菊的小手,微微一笑,說:“走,回屋歇歇,日後這裡便是你我的家了。”相處時日越久,他卻笑得愈來愈少,再不復初識那會兒,動不動就笑得春色滿眼,勾人心魄。滿菊卻反而覺得慕容同學少點放電功能,兩人之間相處更自在許多,只是偶而看到他面無表情地坐在一角輕拭彎刀,她總是忍不住心生寒意。這人,放不下的事太多了。
屋子的前任主人捲鋪蓋走路走得很乾淨,別說傢什器具碗筷瓢盤,連後院那點土裡栽的都拔得精光,就剩幾個淺淺的泥坑,也不知原本種的花草還是瓜菜。阿達一到後院就高興了,踩著小碎步撒歡,饒有興致地踩坑玩,把主人們都撂在了一邊。
滿菊一臉黑線地看著徒餘四壁,連耗子都挪窩的“家”,很是佩服慕容大王的心理素質。我心安處是故鄉,這裡……小丫頭輕嘆口氣,在屋中僅餘的一張又舊又大的木榻之上坐了下來,一邊放下包袱,開始盤算這個暫時住處需要添置的東西。
慕容卻站起身道:“你且歇息,我去看看廚房有無柴火,煮點東西。”
滿菊點點頭,從“包袱裡”掏出麵粉、狼肉乾及七七八八的調料瓶子,都遞了過去,這徒弟已可出師,一手面食做得出神入化,師傅拍馬都趕不上。
趁男人出屋,小丫頭也溜回後院,好好將阿達餵了個飽,等她甩開追著人討糖吃的老賴馬好容易回到屋中,沒多久,慕容也端著一摞熱氣騰騰的吃食回來了。
“廚房還有柴火?”滿菊有些驚訝,聞著那香氣,情不自禁地站起身。
“搬那些柴還不夠馱運的花費,自然剩下了,”慕容將手裡的麵食遞來,笑吟吟地說:“今日這餅子卻是我家鄉的秘法制成,叫‘搭納’,漢人們管它叫作‘麻餅’、‘胡餅’,滋味甚美,可惜沒有羊肉,只有請你吃狼肉餡了。”
滿菊接過來一瞧,香氣撲鼻的熱餅子比她巴掌略大些,上邊撒了白芝麻,烤得金黃,看起來便讓人垂涎欲滴。也顧不得燙,張嘴便是一口,烤得香酥的餅皮嚼在嘴裡發出清脆的沙沙聲,與鹹香可口卻又多汁的肉餡混作一處,香而不膩,雖肉質稍老,嚼起來卻更有咬口,絕對是吃了一口就不想停啊!
滿足地嘆了口氣,正想大快朵頤,卻見慕容蹲在自己身前,兩眼亮晶晶地,期盼地問:“怎樣?可合口?”
不得不說,一臉絡腮鬍子的大叔作出這等星星眼之狀,很……小丫頭立時被這強大的殺傷力給嗆到了,滿臉通紅的噴了一嘴碎沫沫,好險轉開了頭,沒給鬍子大王肉沫洗臉。
滿菊好容易喘過口氣,拍開大叔手忙腳亂為她撫背的爪子,有氣無力道:“味道極好……”順手拿起手裡剩的餅子塞到了大叔的鬍子叢裡。慕容一楞,笑容更深,一口吞了那半個餅子,起身坐到小丫頭身邊,排排坐,分餅餅,你一個,我一個,你一個,我一個……
“喂,我吃不了這些,好吃也不能撐死啊?!”
“多吃些,長得快,長大了便能當我的媳婦兒了。”
“呸!想得美,你這大叔牙口倒好……”
“嗯,小菊花,你卻不知,男人大些才懂得疼人。”
“疼人,是讓人疼才對……呃,那啥,喂,別親,一嘴的油!”
“不打緊,我不嫌你嘴油。”
“呸!是你的……唔,你……”
滿菊暈乎乎地被人攬在懷裡,被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撫著背,腦袋瓜一時不甚清醒,怎麼就到B了呢?明明才牽牽小手,擼擼大管,抱一塊睡睡……咳,怎麼就讓他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