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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桑將完全濡溼的手指抽出來,微微舔了下,然後看著她一片迷朦的眼睛說:“那麼差不多,也該給您獎勵了。”
S桑隔著淚水看著他的唇,看著舌頭伸出來,舔過剛才還被自己吮/吸著的手指,而下一秒卻被手掌蓋住了眼睛,然後就是唇溫潤的觸感,從鎖骨開始一路往下。
為什麼……不接吻呢……
想要觸碰……嘴唇和舌頭……
腦子裡模糊的念頭,很開被他撩開睡裙的動作灼成了灰。手指沿著身側一路撫上來,將睡裙一直褪到她被皮具束縛著的手腕處。
真正地,坦誠相見了。
當然,只是S桑單方面的。
暴露在空氣裡的面板散發出脆弱的味道,S桑好像被現實一巴掌打醒一樣,意識到了現在的狀況,開始死命掙扎:“不行……放開我!”
D桑微微一笑:“事到如今了怎麼還說這個?”
S桑羞得差點昏過去:“什麼叫事到如今,根本還沒……總之先放開我!啊,有人,有人來了!!”
她這話可不是亂說,真的有人推開門進來了,是剛回府上連衣服還沒有換的L桑。
S桑的腦子一片空白,現在這個情形叫什麼?捉姦在床?老天你飛塊隕石下來把我滅了吧。
L桑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連眉毛都沒有挑一下,只不過一邊脫著手套一邊說:“果然。”
反而是D桑,都沒有站起來只是轉過身去,似乎彷彿好像有一點不滿地說:“侯爵大人,難道女僕們都沒有和您說這裡在做什麼麼?”
L桑把外套也脫下來扔在了沙發上,絲毫不在意:“說了,只不過來確認下。D,我已經說過這種事情是沒所謂的,不用特地下功夫。”
D桑嘆了口氣站起來:“請您不要若無其事地說著這種話。就算其他條件已定,技術上還是可以彌補,這條習俗的來源不就是於此麼。在下是實在不想看到您結婚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就被挖出來不體面的訊息。”
L桑扯開領帶扔在地上,一邊解著領子上的紐扣一邊走過來:“你儘可放心,幾個月我還是撐得過去的。”
D桑聽了他這話卻一笑:“不,在下現在不會擔心這種事情了,因為發現了很有意思的東西。”
有什麼比赤身裸/體地面對兩個男人更難堪的?那就是赤身裸/體地面對著兩個男人,而他們還在若無其事地說著這種話。S桑發現自己也不是很在乎身上沒有衣服遮著的這件事情了,翻著白眼望天,老天你飛塊隕石下來把他們這些沒有常識的人全都滅了吧。
L桑坐在床上,解開束具綁在床頭上的線,卻沒有鬆開她的手腕,將她拉起來輕輕撫過交錯的淚痕:“哦呀,都弄得哭了,是不是太過粗暴了?”
D桑帶著笑面不改色地回答:“不,在下的技術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小姐的身體太過敏感而已。”
S桑藉著他的力在床上跪坐起來,雖然手腕還被束著,起碼手臂能自由活動了,於是試圖把剛才被褪到手腕的睡裙抖下來遮住自己的身體。
L桑卻把她的手一拉環抱在自己腦後,壓著她的頭就吻了上去。
這應該算是個,一點都不溫柔的吻。唇剛剛一貼上,舌頭就強勢地探了進來,完全不顧當事人的意願。
她有些牴觸地想要躲開,卻因為被他的手壓著頭,根本躲不開。他很快找到了她團起來的舌頭,還算溫柔地舔舐撫慰,粘膜相互摩擦激起了淡淡的麻痺快感。L桑的另一隻手更是在裸著的背上撫摸著,溫暖的手掌彷彿能傳來心跳的力度。
生澀的動作,很快喘息中就開始透出呢音,膝蓋再也支撐不住,好像終於屈服一樣,癱軟著依附在他身上。
身體太熱,熱得好像大腦都要被熔掉了。靠在L桑身上,微冷的衣料擦過面板,不斷地提醒著她現在這場景的不合常理。然而理智早就棄她而去了,只有不知名的感覺順著脊柱爬上來,麻痺著她的大腦。
聽得見自己喘息中帶出來的,輕微甜膩的呻吟,還有水聲。束縛著的手腕像是要緊緊抱住他一樣用力,被勒地發疼。
D桑一笑,走上來撩起S桑還微微溼潤的長髮,輕輕印上一個吻:“侯爵的意思,是要親自調/教麼。這可不合禮法呢。”
唇舌終於分開,L桑用手指拭去她嘴角溼潤的痕跡,眼神滿意得幾近溫柔。然後將她的頭壓下來,舌頭舔上耳垂濡溼後,含住輕輕地咬,話語輕佻而含混:“那又怎麼樣?”
D桑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