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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在下說,這樣會使新婚之夜的期待與神秘感蕩然無存,想必您也是不會在意的。您最近,真的是十分地隨心所欲呢。”
溼熱的唇舌從耳後沿著頸線滑下來,在鎖骨上吮/吸的時候,S桑終於咬不住,喘出了聲音來。身體迎合著,隨著他手的用力向前挺,手指插入他的頭髮裡。
L桑在鎖骨上啃噬,享受著懷中身體輕輕的戰慄:“不是早就說過了麼,那種事情沒有所謂。”
D桑微微一笑,退後半步躬身行禮:“是,那麼在下就此告退,請您盡情享受。”
S桑一片迷朦的眼睛追著他的身影,滿面潮紅,喉嚨除了喘息已經發不出什麼聲音來了,只是在那門快要關上的時候,被束具綁住的手掙扎著,做出了一個似乎挽留的姿勢。
L桑笑著抓住她的手腕壓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暗紅色的床單襯著白色的肌膚,顯得分外脆弱,一種不動聲色的引誘的味道。
手指從舉過頭頂的手腕開始往下,撫摸過起伏的胸和緊張地有些緊繃的腰,一直滑到溼潤柔軟的裡面。
異物的感覺讓S桑稍微清醒過來了,縱然手被壓著,還是努力地動著身子想要掙扎:“不……嗯……”
彷彿在笑她的天真一樣,L桑的唇回到了她耳邊:“不……什麼?”
平常那清清的音調沾滿了情/欲,像是致命的香氣,將她包裹起來,煽動著她發情。
他的聲音像是透過面板一直撫摸到了更深處一樣,S桑戰慄地想要縮起身體,愈加忍不住喘息。
L桑卻絲毫不放過她,舔咬啃噬著耳郭,讓她清清楚楚地聽見舌頭摩擦帶起的水聲,看著她眼裡盛不下的淚水不斷溢位來,面板上開始沾染羞澀一般的粉紅的顏色。
笑著對她的耳朵說:“比起別的,竟然還是對聲音最敏感,實在是可愛呢。”
存心誘惑的,沉沉的聲音,敲碎了她最後一快理智。被挑/逗了太久的身體被渴望淹沒,轉過頭去尋找他的唇。
很快得到滿足,深入的舌頭相互摩擦,彷彿觸碰著彼此最柔軟的地方。
只是身體的接觸而已,卻好似靈魂也能被撫慰一般的溫暖。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就無所謂了吧。
什麼理智,什麼常識,都沒有所謂了。
在這個被黃昏時分光線籠罩的房間裡,想要接吻,想要交和,想要那自己不知道的纏綿。
就在終於放鬆下來的這一刻,L桑卻突然停了下來,手指和唇舌一起抽了出去。
S桑不解地睜開眼睛看他,怎麼了?是終於想起來要脫衣服了麼?
L桑卻笑著看她:“我改變主意了。”
哈?
手指撫過她的頭髮,然後在額頭上輕輕印了個吻:“不做了。”
S桑面對著急轉直下的形勢迷濛了:“不做了是什麼意思……喂!把我綁起來弄得慾火焚身,你不會想要一句不做了就糊弄過去吧!玩弄人也要有個限度阿!”
L桑已經開始扣上剛才弄亂的紐扣:“D說的不錯,好東西果然要留到最後享用才有意思麼?那麼就讓我再期待一會兒。”
S桑抓狂了:“都這樣了還期待毛阿!現在要是不做將來也不會給你做的!絕對不會給你做了!”
L桑笑著看她:“這樣可不行啊。沒辦法,擺平這種事情果然還是D比較拿手吧。”說完拿繩子把她的手綁在了床頭,拿起衣服來就往外走,一副真的要去喊D來解決的樣子。
“喂!喂!”後面的S桑在床上死命掙扎,不是吧,不要吧?為什麼會有人能沒常識到這種地步阿!老天你把這個星球滅了吧,就算同歸於盡也瞑目了!
以上,也是天然呆和諧而有愛的一天。
三十七(二)
我的驚訝被非常和諧地無視了,執事君繼續說:“如果沒有的話,就不需要多費心了,東西都可以在這邊買。”說著轉過頭去問柳下,“這麼說來訂婚宴會打算安排在什麼時候?”
柳下同學低著頭抿酒頭也不抬:“那種麻煩的東西不需要。”
執事君也和諧無視了他:“那麼就差不多在下個月,我會去安排的。賓客的數量和地點的選擇會盡量不使你們感到厭倦。”
“等,等一下!”我實在忍不住站了起來,“等一下,請不要這麼隨便地說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時候決定的?”
執事君側頭看我:“難道不是麼?Lavin今天早上就在伯爵家的時候就已經告知諸君你們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