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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動動身子,有一種微妙的痠痛感和焦躁感,大概是麻醉的後遺症。不過又動了兩下後S桑終於發現不對了,自己雙手舉過頭頂,被什麼束縛著。用力仰頭看過去,是一副黑色的皮手銬。緊緊地束著手腕,系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像是被人仔細地洗過了,赤著身子只穿了件絲質的長睡裙。
一下子感覺回籠了,這可不是一點點的違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己掙扎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腳步聲在地毯上聽不見。用力抬頭看過去,是D桑,已經脫去了外套和領結,一邊走進來一邊解開領口的紐扣,捲起袖子來。
S桑已經驚訝地顧不上害怕了,用力地掙扎了幾下就使不上力氣了。雙手被舉過頭頂綁著的姿勢讓人感覺太過脆弱,以至於當D桑走到床邊的時候,她的身子和語調已經開始微微地發抖:“D大人,這是在做什麼,快把我放開。”
D桑今天絲毫沒有平時一舉一動都分外注意的樣子,直接在床上坐下,手撐在S桑身體的另一側,用一種幾乎是將她包容起來的姿勢一樣,從上面俯視著她。那雙眼睛還是像平時一樣溫和,雖然還是帶著笑,語調卻是異常地低沉:“做什麼……剛才不是已經告訴您了麼,這是新娘的準備課程。”
他一邊說一邊俯下身子來,那越來越低的聲音卻好像被無限擴大一樣,透過面板傳到身體裡,變成戰慄。
害怕,意識到自己這種姿勢的無防和無助,害怕地想要把整個身子蜷起來,卻被他一把將腿壓住了。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睡裙傳過來,更加提醒著她在這層布料下一絲/不掛的狀態。
不知道這個身體是怎麼了,只是輕輕的觸控都被無限地放大,有這麼溫暖麼,人的手,D桑的手……
瞬時從那被觸碰的地方開始,熱潮洪水一樣席捲了S桑的整個身體,像是要為這股熱潮找個出口一般,她將臉轉向一側,受不了地輕輕地喘息。
D桑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脖頸一笑,撫上她的頭髮,俯下身去在粉紅的耳垂上輕輕地碰了下,就感覺她的身體一顫,那雙逃避的眼睛溼潤起來。
這種沒有防備,沒有抵抗力,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的身體,簡直在引誘人為所欲為。
唇沿著她的頸線向下移的時候,才感覺到她的抵抗,微微晃動著身體,聲音既輕又急:“D大人,這種……這種事情也太離譜了!”
知道這時候不能再用那種社交敷衍的措辭,笑著回到她的耳邊說:“您到現在還覺得,常理在這裡適用麼?”
只是吐息間的氣息穿到耳朵裡,一陣麻痺卻沿著脊柱爬上來,直襲大腦。
誘惑的聲音,誘惑的話語,誘惑的指尖和唇傳來的溫度,將她的理智燒成灰。
理智害怕著這本能的反應,身體卻困惑地、迷茫地渴求著更多。
在這個充滿了傍晚時分著魔一樣光線的房間裡,倫理、道德、立身處世的標準,模糊了,全部都模糊了,彷彿都被那昏黃的暮光灼傷了。
手指將睡裙撩起來,已經碰到裸著的肌膚,柔軟的觸感,相對應的另一邊應該感受到稍硬的手掌摸索過的刺激。
溼潤的眼睛裡盛不下的淚水,沿著臉頰滑下來。只是這樣而已就忍不住的喘息,微微張開的嘴唇,看得見裡面溼潤柔軟的舌頭。
不過那個是不可以的。
再瘋狂的世界裡,也有不能觸碰的底線。
託著她的頭舔去流下來的眼淚,哭溼的睫毛隨著舌尖的動作微微顫抖著,像是被雨水打落的碟翼。
手指描摹著她的唇形,然後探進去,刮過牙齒後就碰到溫暖溼潤的粘膜。
S桑被嚇了一跳,慌亂間舌頭舔過他的指腹,想要團起來,卻被追逐著、按壓著、挑/逗著。
只能睜開眼睛,一瞬間盈著的淚水又滑落下來,栗色的眸子裡,已經是滿滿的被煽動的氤氳。
D桑依舊半撐著身子俯在她身上,如同平時一般溫和的沒有破綻的微笑,彷彿一絲都不為所動。
為什麼,為什麼一副頗有餘裕的樣子?明明把我弄得,連一條完整的思路都沒有了。D桑朦朧的腦子裡這麼想著,試探地舔他的手指。剛開始只是輕輕的,微微一觸到就退回來,看到他彷彿鼓勵一樣的神情後,才放肆地捲上去,舔弄吮/吸。
D桑笑了起來,附在她耳邊說:“真是個好學生。”
受不了,受不了這在耳邊不動聲色的話語,好像催促著本能一樣。S桑終於忍不住,含混不清地呢喃:“執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