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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好事?她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他的臉上絲毫不見愧疚。她在心底狠啐了一口,憤憤地扭過頭去。
他的動作很慢,很有耐心地用毛巾輕輕蹭著她的臉。毛巾裡的冰塊被體溫慢慢地融化成了水,從毛巾裡滲透了出來粘在她頰上。近距離看的話能看到細密的水珠粘在細小的絨毛上面,像是剛洗淨的水蜜桃一樣。
臉頰上冰冷的觸感讓體溫下降,卻無法讓她的大腦冷靜下來,質問脫口而出,“沒想到你連女人都打。”
“女人在我這裡沒有特權,”他頓了頓,“兄弟除外。”
只有當他的兄弟才能不捱打,那得有多麼造孽才能當上他的兄弟喲!她黙黙地在心裡吐著槽,臉頰上已經被冰塊冰到麻木得沒了感覺。
“記著教訓,”他把半化的冰塊抖進水槽裡,將冰涼的毛巾覆蓋在她頰上,“別再有下次了。”
那天他並沒有留下過夜,只是將她安頓好後便離開了。在離開前,他毫不客氣地沒收了她的手機,切斷了網路和電話,完全地將她禁閉隔絕起來。好在這房子裡的裝置齊全,食品也很充足。否則以他離開前給她下的不準踏出這房子半步的指令,待這男人想起回來時,她早就餓死了。
他離開時是不聲不響的,同樣,他回來時也是悄無聲息的。
在她獨自生活了大半個月後的某個夜晚,當她正夢見那個賤得掉渣的男人被從天而降的冰箱生生砸入地下半米時,忍不住哈哈笑醒。笑淚朦朧的眼中驀地就出現他的臉,她反應奇快地張嘴咬住自己的拳頭才抑住尖叫。
他擰開了燈,半倚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青草的香味,隱約還能聞到溼潤的泥地才有的腥鏽味。這兩種氣息交纏在一起,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聲音都抖得不像話,“你,你回來了?”
他嗯了一聲,伏身壓下她,輕輕地用鼻尖頂著她的頰磨蹭著。
假如沒有之前的那些可怕記憶,她幾乎就環手要抱上他的肩了——他現在的樣子極盡纏綿眷戀,哪有半點狠戾的樣子?這情況太詭異了,簡直就像是毒蛇伸出信子去親舔青蛙一樣。
正在她思緒混亂之際,他的手捋拔過她耳邊的頭髮,聲音輕柔道,“剛才做夢了?”
她怔了怔,愣愣地點頭。
“夢到什麼了?”
她回想起夢境,頓時汗毛倒豎,眼神閃爍間努力讓自己保持蛋腚,“呃,沒什麼。”
他的視線定在她鎖骨處,嘴角微微挑起,“夢到我嗎?”
= =,算你說對了一半。
看到她的點頭承認,他似乎心情很好,雙手交疊放在她心口,手掌籠覆著她的柔軟,下巴支在上面,“是不是夢到我死得很慘?”
=口=
全中!
“別這麼看著我,如果你在夢到和我結婚還能笑出聲的話,那我現在就要送你去精神病院。”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鬼才和你這該被三門冰箱爆頭的混蛋結婚呢。”
他哧地笑出聲,一邊伸手去扯已經鬆垮垮的領帶,一邊斜眼睨她,“原來是三門冰箱。”
她咬著唇,一言不發地將自己埋到被子裡。聽得外面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她悶在被子裡的臉漲得通紅。
應該是已經脫了外套了吧,脫了外套後就脫襯衫,脫了襯衫後就解皮帶,解了皮帶就……她緊緊地扯住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團得緊緊地。雖然她從搬來這裡的第一天開始便知道這種事儘早要遇到,但事到臨頭,她才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做好心理建設,根本無法接受。
當他扯開被子滑躺進去時,她一個翻滾便坐了起來,緊緊地將被子抱在胸前。
他似乎對她的反應早有預料了,並不十分驚奇,僅是單支著手肘託著腦袋看她,表情略有不滿。
她咽咽口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理直氣壯一點,“你,你還沒洗澡。”
“洗澡?”
“從外面回來至少得洗個澡再睡吧。”她努力拖時間,期望著趁他去洗澡之際,自己能溜去廚房把刀具十件套拎來備好,“這是基本衛生常識。”
他雙手交叉在腦後,側過頭半眯著眼看她,眼底分明寫著嘲弄。
她一陣地心虛,“至少,至少得去洗個臉什麼的。”
他瞟了她一眼,嗤笑,騰出手來將被子連帶她一起勾了過來,一齊攬住。“不需要!”他的聲音多了些許不耐煩,寬大的手掌探入她的衣內,沿著腰間曼妙的曲線輕輕地摩挲,嘴唇也含著她的耳貝咬嚼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