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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變得含含糊糊,“別動。”
讓她不要動,除非她是死的!
她的手指攥得被子死緊,只差沒擰出汁來。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著,沿著面板的肌理紋路,不疾不徐地推進。指尖的薄繭和細嫩的面板相觸,所過之外像是要燒化了一般地灼燙。他的唇沿著她的耳貝滑下,埋在她的頸髮間,吐吶呼吸間竟然有一絲幾不可聞的顫音。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被烤叉串起燒烤的秋刀魚,被他這明火闇火野火鬼火烤得死去活來。
所幸,這差點讓她丟盔棄甲的折磨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很快地她便聽到身後傳來微微的鼾聲。他的呼吸勻均地撒在她的後頸,她緊繃了許久的神經這才緩緩松下,額角的冷汗聚凝成團,慢慢地滑沒到髮根中,一片地冰涼……
那晚之後,他們兩人間似乎在無形中達成了某種默契。他只在晚上來,來的目的也僅僅只是擁著她睡覺,再無其他動作。
剛開始她總覺得他是在裝大尾巴狼,就等她睡熟了再慢慢地剖吃入腹,但事實證明,他真的只是睡覺,沒想做些別的事,這麼一來倒是顯得她多心多慮無中生有了。
不得不說,習慣真是一樣很可怕的東西。只不過個把月而已,她竟然慢慢熟悉了他的氣息和體溫,漸漸地習慣在他懷裡入眠熟睡。有時想起來,她直覺著自己像是巴甫洛夫訓練條件反射模型的那條狗,賊賤賊賤的!
不過現在這男人說要回來長住,那就意味著她得做好準備和他朝夕相處,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同居生活。
有盤香肉
男女間的同居關係分為好幾種,有以婚姻做前提為保障的,有以兩廂情願為基礎達成協議的,也有天雷勾地火悶燒三千里捂熟的——除了第一種以外的任何一種同居關係,我們都可以定性為非法同居。
楊雅曉對於自己和單衍修的關係定位得簡單明瞭:刀與魚。
在這種定位前提下,就註定了她是單方面被壓迫的一方。但她並沒有打算一味地退讓妥協,聰明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會找到機會扳回劣勢。雖然她認為自己贏得機會的希望渺茫,但這不代表著她會放棄。只要肯下功夫,總是可以從那個男人身上開啟一個突破口。
俗話說的,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征服他的胃。這看似是個極有說服力的理由,騙得多少賢惠女人巴心巴肝地為了征服男人的心洗手下廚做羹湯,喂得男人一個個腦滿腸肥,飽暖了口腹之慾後,就開始思圈圈和叉叉。可惜的是,到了那個份上,男人多數是想摸著小情人不事生產嫩滑乎乎的小手思著圈圈和叉叉,而將他喂得肥壯透亮的賢惠妻就馬上就成了嘴裡的黃皮糟糠。
這一出一入,糟糠們付出和失去豈止是雙倍?
她自小便覺得這句經典話純粹是死男人們編出來騙傻女人的,從不相信。只是眼下,她倒是可以好好利用這句名言,如果能哄得那男人開心,那她離解脫之日亦不遠了。有了這樣的決心,她便好好地下了一番功夫,還擬了計劃。
因為沒得到他的許可,她不能外出,因此只能用冰箱裡的食材準備晚餐。先前她在家消耗了不少,時不時倒是有人上門添補。不過食材還是有限,但馬馬虎虎應付一下總是沒有問題的。好在她很早便獨立生活,閒著沒事時也喜歡下廚房洗洗切切,現下倒是全派上了用場。
現在已是夏末,天氣還是比較躁熱的,可以吃些清爽的菜。
將紅白蘿蔔和水梨切絲,添上一點果醋做涼拌菜,南瓜切成小菱角狀加西芹肉片一起清炒。苦瓜切成細粒,把泡好的乾貝撕碎攪入煮湯,在半滾開的時候打一隻蛋白進去,清涼降火的乾貝苦瓜羹很適合在這種時節喝。
每餐飯裡都得有一樣壓軸的菜品,鑑於原料的限制,她最後決定做菠蘿酸甜肉。裡脊肉剞花刀,把罐裝菠蘿切粒裹在裡面,抹上蛋液滾上粉入鍋炸至酥黃。再將菠蘿汁和糖醋料酒等按比例入鍋煮化,入澱粉起芡澆在上面。酥脆的肉球被澆汁覆蓋包裹著,酸甜的香味頓時撲面而來。
“嘖嘖,跟著姐姐有肉吃,”她端著盤子凌空轉了個圈,“肉,是多美好的賜與哦,阿咩嘿嘿嘿~”
她喜歡吃,能吃,而且會吃。並且,無肉不歡。上學的時候,老師曾經舉了個詩人的雅例,說此詩人曾言,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她當場就拍案而起,且哼且噴,“偽善!我才不信他肚子裡的紅燒肉比竹筒飯少!”
第一次的雙人晚餐,三菜一湯,相當地簡單,不過擺在餐桌上倒是花花綠綠的很好看。
七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