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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我和那不入流的勒索犯相提並論,”他扶著把手緩緩伏下,雙眸與她水平對望,完全是一個勝利者掌控全域性後的俯首巡視,帶著脅迫和純粹地傲慢。 “我只是給你提供幫助。”
“是幫助,只不過不是無償的罷了,對不對?”她望進他的眼底,直截了當,“你要什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此人有管她索取高額報酬的前科,眼下他手裡握著她的把柄,越發有恃無恐。
唇上傳來了熟悉的冰涼觸感,他的氣息在她唇間盤桓流轉的同時,也給予了她答案,
“順從。”
簡單又直接的兩個字,已經將兩個人未來的關係一併概括定型了。男人與女人之間除了主僕關係外,還有什麼關係需要用到順從?她可不會蠢到認為他需要的是和諧有愛的夫妻關係,這禽獸一般的男人只會需要男女間的不正當關係。
他為刀俎亦為金主。
她為魚肉亦為小蜜。
這個男人在用兩個字奠定並概括了兩人未來的關係走向後,她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自家廚房抄一把刀子,然後乾淨利落地在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身上通出幾個洞!
“我要是不答應呢?”她昂起頭來,“我敢給他一酒瓶子,我也是豁出去的。”
“衝動是要付出代價來的,”他黑沉沉的眸子裡漾起一絲笑意,“所以,你不敢。”
真是……
真他母親的說得太好了,她差點忍不住要從椅子上跳起來為他這句話鼓掌,說得對,在拘留所滾了一遭後她的膽也被嚇破了。現在的她不敢再衝動行事,他吃準了這點才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挾持她。
這從來不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他甚至沒有定下一個結束的時間,僅僅是:等到我滿意的時候,一切就結束了。
她不滿,“什麼叫你滿意的時候,這太主觀了!要你一直不滿意,那永遠都結束不了。”他難道想綁她一輩子?
“是的,所以你要儘量讓我滿意。”他的眼角洩出笑意,“現在,告訴我你的答案。”
她別起雙手,默默地在背後比出一對交叉的中指,
“成交。”
締結契約的當時,她尚不清楚自己是和一個什麼樣的人打交道。只知道他富有、小有權勢、卑鄙陰險且下流下作,能認識他九成九是因為她上輩子燒歪了香燙到神仙鼻子的報應。
但很快她便發現自己的天真,她著實是低估了這個男人,他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具有危險性與攻擊性。
那日他載她回舊居收拾行李,在樓下他不知怎麼抽風了,光天化日下無所顧忌地吻著她。她想也沒想抬手給他一個耳光,並挑釁道,“如果哪一天我累了,煩了,我想死了。你認為你還能憑著那堆破照片來威脅我嗎?”幾乎是她的話音剛落,便見他勃然大怒地揚起手,緊接著臉頰便傳來一陣火辣刺痛。
擦,個賤掉渣的玩藝兒,他居然敢打人!
她捂著臉,大腦閃過幾秒的空白,耳朵嗡嗡作響之際,他的聲音冰冷而清晰地傳來,
“你想死,也得先問我同意不同意。”
糖與鞭子
有這麼一種男人,他是經不起挑釁的。第一次他會讓你流淚,第二次他會讓你流血,第三次他直接要你的命。
她如此地衰氣,正巧被這種男人金屋藏嬌。
雅曉面無表情地提著行李站在客廳裡,冷眼看他脫去外套順手甩在一邊,轉身到冰箱裡嘩啦啦地一陣翻動後,他提著一小包冰塊來到她面前,伸手遞了過來,“拿去。”
打一個巴掌給一袋冰,這算什麼?
說明他還有些人性麼?
她心裡翻攪著一股子怒氣,想也沒想地揮手將那包冰塊打飛。堅硬的冰塊從小毛巾裡散出,乒乒乓乓地落在地上。
不意外地,他眯起了眼。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他又要發怒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暴力並未如期而至——他轉身又去冰箱裡拿了一些冰塊包在小毛巾裡拿了過來。這一次他沒有再和她費口舌,直接手一伸,捏小雞似地掐著她的後頸將她提了過來。
冷冰冰的冰塊隔著毛巾貼在紅腫的臉上,有一種無以名說的麻辣痛癢。她忍不住搖頭擺腦要避開,可他的手卻像鉗子一樣牢牢地固定著她的後腦勺。她不得已被迫半昂著腦袋,臉上傳來的腫痛讓她忍不住跺腳倒吸著冷氣。
“別和自己過不去。”他的聲音很輕,“再不處理明天就腫成豬頭了。”
他還敢嘲諷她,也不想想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