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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映在最上一層,幾乎覆蓋了她整個眼瞳。可仔細看的話,她的眼瞳卻是呈微微擴散開來的狀態,這種狀態多是意識不清醒的人有的。有的是嗑了藥,有的是因為喝醉,也有的如她一樣,直接溺斃在原始的感官快樂中。
人是感官的動物,總是在追求著極致的享受與最高層次的快樂,這種追求在最原始的需索過程中只會變得更加直接而強烈。
“不行,還不行。”他鬆開她的手,雙手托起她的臀壓向自己。她的腰肢細且軟,腿部也修長優美,這讓他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腿彎架到手臂上,挽起的姿勢。這種姿勢讓她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全數開啟,也讓她的重心移了位。她此時頭腦已經不太清醒了,感覺到身體的下滑便慌張地伸手亂抓一氣,最後是抓住身後的樹幹,指甲深深地嵌了進去。
她該是恨他的!這是她尚存一絲理智時所想的,可是這種恨意此時卻變得異常地薄弱。與之相反的是他所給予她的快樂和撫慰卻變得異常明顯,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顛倒了。她想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妄圖讓它使自己清醒著,哪怕是被他侵佔著也要存著恨他的記憶,支撐著自己。但這一切只能是徒勞,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再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就如同她現在無法抗拒他所給予她的一切。
“曉曉,曉曉。”他呼吸不穩地喚著她,“乖,叫我的名字,叫啊。”見她依然沒有反應,他終於失去最後一點耐性,低咆著開始最後一輪的進攻。他的身體有節奏地撞向她,在火熱與溼滑中快速地抽頂、兇狠地撻伐著她的脆弱處。他的力氣用得這麼大,撞得她整個身體都快要彈起來。她被他頂撞得如同暴風雨中獨泛的孤舟一樣潰不成軍,細白的手指在身後的樹幹上抓摳一氣,發洩一般。他猶未意盡,一手託著她一手將她的左腿扳直抵在自己肩上,爾後就著那片溼透的泛濫再一次滑進,手指也惡意地按住她脆弱的核心旋轉起來。
在這種姿勢下她的身體再一次繃到了極致,包裹著他的那處再次溼透之際,也變得越發地緊窄,絞殺一般地錮住他。他深呼吸一口,再次貼近她的耳邊,對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的她最後一次提出了要求,“曉曉,叫我吧。乖曉曉,求你。”他也是會服軟的,只不過看誰扛得過誰。
她終於是鬆口了,略帶著哭腔叫著他的名字,顫音不斷。他似是得了鼓勵一樣越發賣力地疾速猛衝,骨肉相撞時發出很大的聲響,撲粘聲不絕。靈魂彷彿被撞出了身體,所有的思緒都飄遠了。她半張著眼,迷濛中看到他身後白慘慘的月光銀子一樣地灑下。他背部賁張出令人耳紅心跳的曲線,充滿了陽剛的美。而她白皙的足踝架在他肩上,隨著最後一波浪潮的來襲而繃起拉成筆直的一條,足尖正好點在圓且大的月亮中央,遮去一隙。
他的臉像是烙刻進她眼底一樣,清晰又帶著痛意。她將胸腔中積鬱的最後一口氣吐出,抓著樹幹的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他肩上,環住,緩緩地拉近。他心神一動,慢慢地靠過去,唇微微地張開。她閉起眼,義無反顧地貼了上去……
一碗熱湯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天?還是一天一夜?睡前體力是完全地被透支了,腿間是又酸又疼,背後是麻麻癢癢地疼,稍挪動一□體都有點吃不消。口很乾,喉嚨也沙沙地。她知道自己尚未積蓄好起來的氣力,只好頹然地躺著,睜大眼睛等著體力慢慢地流回身上來。
今天的天氣應該是很好的,陽光從厚實的帳蓬布的纖維縫隙間擠入,針腳似地落下來。隱約能看見一束束細小陽光裡飄浮著小小塵埃,慢悠悠地蕩在半空中。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覺得好歹有點力氣把自己撐起來了才閉上酸澀的眼睛。起來的時候身體內的骨頭咯嗒咯嗒作響,如同長年沒上油的機器一樣磨得人牙根軟倒。她在坐起來後花了點時間除錯暈眩的腦袋,擺正身體的重心和懶惰的腦垂體。緩緩得吸氣,慢慢地吐氣,武功高手一樣地氣沉丹田再蓄著真氣遊走四肢百駭,一點一點地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揹包不在帳蓬裡,邊上整齊地疊著她的外套和長褲,看樣子是清理過了,乾乾淨淨地。瞪著那疊和切塊豆腐乾一樣的衣服,那晚的記憶像是潮水一樣湧回大腦裡,挾著灼燙的熔漿燒得她面紅耳赤。
她挪挪身子伸手想要拿衣服過來,可剛伸出手去衣服邊兒還沒捱到呢,帳蓬簾子刷一下被掀開來。她僵著手木著臉看過去,喲,這不是那誰誰麼?吃得很好吧,營養很豐盛吧,紅光滿面的!
那誰誰看她醒著倒也是一愣,但很快就和沒事人似地矮著身子進來,在她身邊半跪下,“起來嗎?”她木著臉不回答,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