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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頰吻著,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地吻。如果不看他們交纏在一起的身體,那會是一付虔誠而又美好的畫面。
她撇開頭想避開他,但他是這麼纏人,很有耐性地左右追逐著,從她灼燙的雙頰到冰冷的鼻尖,再到光潔的額,最後停留在她溼乎乎的眼睛上。她抗拒地緊緊閉起眼來,感覺他溼潤的舌掃過眼角的淚跡。爾後他的舌尖抵著她緊閉的眼窩開始輕輕地舔刺,在覺察到上下步調一致的那刻她就知道了他的下流暗示。她氣得眼前發黑,心臟都快炸開來了。
他覺察到她的憤怒,停下動作,繼續誘哄她,“乖曉曉,叫我的名字。”
“畜生!”她此時已經怒到了極點,反抗無能乞求無用,只剩下口舌之快了。
他毫不介意地糾正,“不對,不是這個。”
“孽畜!”
“也不是這個。”他雖然在微笑,可眼裡卻沒有半點笑意,“我的名字是什麼?嗯?”他的聲調和手上的力道一起轉重。
她悶哼一聲,覺得雙腿一麻幾乎站不住了。但是他的手卻頂著她,因為自身重量的關係她覺得全身的重量都支撐在那一點上。棉質的底褲已經濡溼,粘膩膩的貼著很不'炫'舒'書'服'網',要命的是他的手指抵著溼透的布料在上下滑動著,時不時還頂幾下。她咬著唇,鼻間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夜涼如水,清靜一片。
越是安靜的時候人的聽覺就越敏銳,她根本無法忽略他搗弄她時發出的那種聲音,帶著粘稠與潮溼。
“乖曉曉,叫我,”他的聲音也有些不穩,可依然口齒清晰,目標明確,“聽話。”她依然是搖頭,只不過動作變得有些瘋狂。身體繃得像一張上弦的弓,用力地伸展開來,有時卻又無法剋制地微微抽搐著。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恨恨,可依然堅持著,“叫我的名字,快叫。”氣急敗壞間他開始發狠,溼透的布料被推進她最柔嫩的所在,頂入撤出的動作開始加快,繁密而連貫。
她無法剋制地叫出聲來,可依然沒叫他的名字。他的眼一黯,再不開始口要求她。而他在她腿間興風作浪的手指也停下了動作甚至是退了出去,這不由讓她鬆了一口氣。但不待她緩過神來,那件已經溼得半透明的棉質小布料突地被拔開來,他的堅硬抵著她的柔軟狠狠頂了進來。
在那一瞬間她尖叫起來,拔高的音調幾乎要劃破清朗的夜空。他一手依然扼著她的手腕,另一手卻移到她股間,隔在她與粗糙的樹幹間。可能是為了避免兩者間磨蹭給她帶來的傷害——可如果讓她來選,她是寧可用樹皮當衛生紙也不願意在荒郊野外與人苟合。但事情從一開始選擇的權利就不在她手上,所以這種假設基本上是不成立的。
她還來不及發出第二聲尖叫,他的唇已經熨了上來,吞嚥下她所有的憤怒與抗議。咬齧與血腥在所難免,她扭著身體想要擺脫他,但先機已失並且他已經抓住了機會開始第一波的攻擊,她根本回天無力。他緊緊地交纏著她,深深地吻,狠狠地頂。每一下都像是用足了力氣,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整個人軟了一樣,夾在他與結實的樹幹之間,時不時可憐巴巴地掙扎幾下。她的上半身還算是好,除了背心與內衣被拔開外,外套還半掛在身上。也幸虧有外套保護著她,否則她的背已經被粗礪的樹皮給磨出血來。
往下的情況就差了,雙腿被迫分開迎合他,圓潤且彈性十足的臀也被托起,緊緊地抵住,因為比她高出了許多,因此她的腳尖已經離地面有了一些距離,半懸在空中似的。他的力道蠻橫而刁鑽,進佔、抽退、磨合、旋轉,他近乎殘忍地折磨著她脆弱的核心,抽帶出來的汁水濺開來粘在股間,閃著銀色的詭光。
她沒有力氣再尖叫了,只能發出嗚嗚地哽咽聲,身體快化了似的。他或許是起了些憐憫心,像是想讓她休息似地放慢了動作,但這樣卻更是要命。這個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展到極限,所有的觸覺感官也敏銳到了極點,哪怕是極輕微的動作也能惹得她抽搐連連。他越是緩慢地動作她就越是剋制不了從身體深處傳來的戰慄,撲開蓋地地席捲而來,連綿不絕。他噙著笑,在她無法抑制顫抖的時候定住不動,刻意地延長那足以溺斃她的感官享受。在她的柔軟裹緊他開始抽搐的時候他也強忍著那足以讓人眼冒金星的快意,深深地呼吸著,挪動著身體繼續在她的體內爬行。丫
她哀哀地叫出聲來,快化成了一灘水。這個時候的她美麗而妖嬈,汗溼的臉上沾粘著烏黑的髮絲,溼潤的眼睛含蘊著無限風情。他看著她的眼,看到裡面的一切都在旋轉著,人或是物。他也在她的眼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