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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窸窸索索的聲音,緊接著肩膀一沉。
“今天太陽很好,但還是冷。”他擺木偶似地替她套好,現在又低頭給她扣扣子。她看著在自己胸前聳動的腦袋恨不能抄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下去,砸得他腦袋開花。
“要喝水嗎?”手又摸上她的臉,掃來掃去的,“還是想吃點東西?”
她緊抿著唇一動不動,死死地盯著他妄圖從他臉上找出些許愧疚,但她失望了,明顯這男人的臉皮是厚得可以,居然一點聲色不動,那表情就是領導慰問關懷勞動人民群眾的樣子,正兒八經的。太正經了,正經得她恨不能一爪子撕了他的臉。她真想揪著他的領子掐著他的脖子吼道你TMD就是存心的,說什麼野外露營短途旅遊都TMD是藉口,你就是想找機會吃了我吃了我!沒人性的下流東西,她長這麼大連在野外解手的(炫)經(書)歷(網)也沒有,他居然……居然……這混蛋怎麼能幹得出來這種事!
她渾身發抖地衝他揚起手來,他也不躲不避這就麼半跪在她身邊,想來是心甘情願接這一巴掌了。應該的,一巴掌算什麼,她砍死他他都不能吱一聲。只是該他運氣好,她那巴掌揚起落下之際外面隱約傳來了人聲。他反應奇快地扭身起來,速度快得她猝不及防,耳光落空不說連帶著用力的半邊身子也收不回來,一下子撲在地上,臉著地。
他聞聲回過頭來見她臉砸在地上趕緊上前扶起,她哼哼著叫著疼,抬手一抹就是一手的血紅——流鼻血了。
他看起來比她還要著急,作勢託著她起來,還不忘安撫她。她又氣又疼又羞又惱地被他託著,剛直起腰突然臉上一紅鼻血流得更歡快了。她趕緊躺下,像顆固執的土豆一樣趴在地上不肯動。
他還算溫柔地扯著她,“起來,把頭抬高了。”
起來起來起來個球!她內牛滿面咬牙切齒,剛才一站起來肚子裡就熱流湧動,有東西不受控制地從腿間流了下來。算來還不到她的生理期,所以應該是……昨晚他灌進去的東西。過了一個晚上已經稀得和水一樣,滑溜溜的,可還是粘,溼溼地黏在腿間很不'炫'舒'書'服'網'。但不'炫'舒'書'服'網'只是其次,讓她更難受的是這東西就在她身體裡,時刻提醒著她昨晚的荒唐。所以的記憶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白晃晃的月亮,滲人的月光,聳動的身體還有繃得腳趾尖都筆直的線條。
實實在在的物證正在她身體裡暗流湧動著,她還處理不了!她恨恨地抹了把臉,腥溼的味道讓她更是一陣地煩燥。
看吧,多倒黴的‘日後’的早上,上面下面都受傷了,還雙管齊下……
看著她和蒸大蝦似地紅紅卷卷的,他也有些尷尬,誠然他這事辦得不地道,但吃都吃了現在去後悔也晚了。見她蜷得更緊了,他以為她是冷的,脫下外套給蓋了上去,又摸了摸她的額,確定她有沒有發燒。哪料她一巴掌拍開他的的手,緊接著一巴掌連著一巴掌往他臉上呼去。
混蛋,我讓你大半夜X性大發,我讓你荒山野嶺的連個山洞也不肯找,我讓你愛愛時連個毯子也不鋪,我讓你不安全行使X行為連草莓味也不用!
劈里啪啦地一通鍋貼,他也不躲不避,捱了足有五六下後才捏住她的手,沉聲道,“夠了。”
“沒夠!”她鼻血抹了一臉,看起來很驚悚的樣子,眼淚嘩啦啦地在眼角開了一道小溪,“畜生,畜生!我要回去,回去!”
他將她的手掖回毯子裡,“你現在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怎麼走?”他的手指貼著她的額滑過,“或者,你想讓我揹你下去?”
“我呸!”她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我寧可自己爬下去。”
他斜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怎麼爬,像蜘蛛一樣爬嗎?”
“不許提蜘蛛!”她吼道,現在只要一提到這種生物不知為什麼她的背上就會突然一陣地癢,像是小蟲子爬來爬去似地,“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他看看她,哼哼似地,“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去燒點水,等下……你自己擦擦。”
她臉刷得燒紅,很想罵罵足他祖宗八代,但嘴巴幹得要命,加上剛流完鼻血體力也不支,只能狠狠地瞪他幾眼,用毯子把自己裹緊,繼續當土豆趴在地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聽到外面有人走來走去還有遠遠近近的說話聲音。她翻了一個身,正好對上被掀開的門簾。
“休息好了?正好起來吃點東西。”他在她身邊蹲下,先遞來一個杯子,“把開水喝了。” 她早已飢腸轆轆,身體因為長久不動也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