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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稽之談伴著恣意的神情,你叫人覺得有些討厭,罷了,不和你這俗人一般見識,我要去了。”
“姑娘且慢,容我解釋一番,你可曾真正嘗試過馬背的顛簸肆意、弓箭在手中若流星趕月的痛快淋漓?自古花月只是寄託哀思,只因為哪有文人酸士敢把這種滋味寫進詩賦而徒招被認作是紈絝無為的辱詬呢?譬如山水真色,非要親眼所見不可輕下結論,好比山要到北地方知起雄偉肅莽,一峰呼而萬山和,綿延疊起,宇宙何其微渺!水則不經江南不知其細膩輕緩,嫵媚似少女掩口笑靨,唱晚漁舟,淡妝濃抹的相宜;不如我今日且帶了你去瞧瞧交織金盃影、曲水流觥籌,聽聽那些個猜拳行令的喧譁恣意或是興起劍舞的颯沓飛揚,比之於你那恍如一記死水的平靜無波,是怎樣的動人與灼目呢?”
“你這登徒子紈絝徒!”少女手裡的皮影驀然凌厲一動,她的呼吸也頗有些不穩,自幕前看去,女孩似乎正因為被挑逗的嗔怒去追打少年,而幕布之後,池杳冥的中指已經抵在了那少女的肘間。
幕布上少年的動作愈發快了起來,手舞足蹈,“姑娘息怒,只是在下說得都是實情,便把一張俏臉氣作了春日桃花的顏色,也只是徒增春景啊。”他單身撐著皮影,左手小指隱在衣袖下,正對上那姑娘推出的一掌,對方眼力甚好,雖有衣袂遮掩,依舊瞧出他的用意,半途中變招,手掌僅僅向下偏了一寸,繼續擊向他的腋下。
一聲帶著些隱忍的低呼自少女唇間溢位,幕布上的皮影也歪歪斜斜,池杳冥探身向外看了一眼,低低苦笑道,“我們的觀眾可都走了,這東西終究沒有打戲看得痛快。”
那幾個都是男孩子,正是好動的年齡,哪裡有耐心看兩個人嘮嘮叨叨,池杳冥又不答應給他們說書,早跑到另一側看兩個懸吊著的木偶打架去了。
好吧,俺承認俺大明宮詞看多了吃飽了撐的,弄了一堆酸掉牙的東西上去……
21
幾時休
少女依舊不答,右手卻垂了下去,只剩了左手,她繼續一掌擊出,隱隱帶著破風之音,池杳冥棄了手中皮影,雙掌交疊,迎上襲來的單掌,好在因為是廟會盡頭,無人注意,而那女子掌風凌厲孤絕,他被掌風向後推去,竟一直後退之了樹林中。
少女立住,若一隻振翅欲飛的鷂鷹,眼中卻依舊毫無神情,甚至連殺氣也沒有一絲,有殷紅的液體自她垂下的右手中間滴落,略微枯黃的草葉因著這鮮血的潤澤,竟隱隱散發出幾縷生的氣息一般。
池杳冥扔掉袖中的一支竹棍,那正是他自皮影上取下的,方才他故意將左手隱藏在衣袂之下,有意讓少女看出他左手小指正守株待兔指向她掌中**穴,少女因而將招式向下偏了少許,卻不曾想到真正等著她的卻是池杳冥完全沒在衣袖內的那根竹籤。
“值此盛會,姑娘此舉未免太煞風景,”池杳冥嘆道,“止水神功已破,姑娘還是棄了這念頭罷。”
少女不答,縱身再次出掌,卻無了最初的凌厲之勢,池杳冥背靠樹幹,將身縱起,手掌微抬,彷彿自樹冠中接過一墜落之物,迎風一晃,少女但覺眼前一片刺睫銀芒,疾風吹勁草般從她面前刮過,她前氣既失,後繼不得,一口真氣驀然阻塞胸口,被厲風一掃,不得不向後翻飛。
待得落地,一張薄過蟬翼的輕軟之物從面上飄落,她眼中第一次出現了可以稱之為驚惶的神情。
“好美的姑娘,”池杳冥輕聲說道,一如他方才皮影戲裡的語調,“果然勝過那旖旎春光,可惜這纖纖素手拿來取人性命,可不使佳人蒙塵?”他的雙手重新籠入袖中,方才那瞬好似不曾發生。
面前易容被揭露的女子年歲不過廿五,姣好的容貌中有著不諳世事的純澈,眸中卻冷漠淡然若一潭靜水,她佇立在那裡,無悲亦無喜,池杳冥的話語似乎換不來她任何的情緒波動。
良久她驀地晃身左躍,瞬間竟已然消失在眼目之中。
池杳冥亦不去阻攔,他微微皺眉,原本有了些血色的薄唇又是一片蒼白,他凝滯在那裡,一聲不發,只有眉頭未曾舒展,良久他方緩過一口氣似的,朝樹上笑了笑,道:“小柳,下來吧。”
幽冥谷中被稱作小柳的少年應聲飄下,若一片秋葉落到地面。
“公子,”他低聲喚道,“不礙事麼?”
“無妨,”池杳冥搖頭道,“這些天來你可聽說了什麼?”
“我沒遇上什麼,月前的時候光忙著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