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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教室的時候,上課鈴正在響。好險。下午還有考試呢。

放學後,我去黑皮家看鬈毛,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闖禍了。

“你看看、你看看,現在房裡沒一樣東西是齊全的了,喏,連牆紙都被鬈毛給撕了,你就看著賠吧。——你也真是的,我們的事情,你一點都不知道,瞎攪和什麼呀。”

好啊,現在連黑皮都敢派我的不是了。

“我攪和什麼了我?”站在類似911廢墟現場的房子中間,風扇的葉片居然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轉著,嘎嘎作響。(幸虧黑皮房裡沒空調!)我又委屈又驚疑。

“你也不問一聲,阿媚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啊。”

其實我是否轉交首飾包並不重要,阿媚已經把自己給了烏龍,把烏龍給她的錢給了鬈毛,用一個承諾(“我是你的人”)換取了另一個承諾(“西城這塊地盤還可以混”)。

人間的一個故事已經結束了,我只趕上聽到餘音繞樑。

“鬈毛呢?”

“找阿媚去了,刺頭也追過去了。其實去也是白去,阿媚肯定不會見他的。不過他至少會把包包還回去,不是他的東西,他不會要的。”

最後一個音符也嘎然而止了。弦已經斷了,可是絃斷有誰聽?

再見到鬈毛時,他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如既往的冷峻著,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喂,你有什麼打算?”

他輕描淡寫:“離開這裡。”——到底還是待不下去了,不是因為烏龍,卻是因了傷心人在傷心地,人何以堪?反正鬈毛也一直不喜歡這座城市,走了也好。落後、封閉、不富裕的西城,本來就不吸引人。

“去哪裡呢?”

他無所謂的咧咧嘴,含糊的骨碌出兩個字,我沒聽清,不過我知道肯定是“隨便”。事實也是,七尺之軀,天地之間,不長不短几十年,擱哪兒不是擱呢?

“那你跟我一起去東市吧。那邊比較開放,你去做生意也不錯的。”我半真半假的玩笑道,也是真為他擔心。

第六章、新人新生活

1、不是冤家不聚頭

9月的陽光還很熾熱,即使有“東市大學歡迎你,新同學”的橫幅和太陽傘遮著,牛博還是汗流不止。每一列火車到站,他就扛著“東市大學”的招牌,艱難的逆人流溯游而上。汗臭燻得他暈眩麻木、神志不清。

這時候他看到了她。

她穿著簡單的白連衣裙,頭髮隨便的披在肩上,彆著一個簡單的白牙髮卡,露出光潔的額頭。她一直走到他的面前,距離他很近的停下來,仰頭看他肩上的牌子。

他熱情的問:“你是新生嗎?”同時驚愕地注意到她兩手空空,神情間悠悠怡然。

她衝他非常孩子氣的一笑,露出兩個白燦燦的小虎牙。“是啊。沒想到車站還有人接。”

“歡迎你!”牛博說,“我們是大二的迎新隊,請到這邊來,我們一會兒有車過來統一接送。”她跟著他走到他們的據點,他才發現她身後還有個高高的男生,滿頭大汗地拎著兩個大箱子。

“你好,你也是我們的新生嗎?”他問。

她和那個男生都愣了愣,不等她開口,那個男生擱下箱子,冷冷道:“不是,我是送行李的。”

通常新生會迫不及待的跟老生聊天,可她悠悠閒閒的站在那裡,並不主動向牛博打聽開學報到的情況,好像這一切自然會有人為她安排好似地。她無所事事的東張西望,一邊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一袋松子磕起來。不時和那個搬運工說兩句什麼,用的是一種奇怪的方言。

她的氣質中有一種什麼特別的東西吸引了他。牛博想,這是個出身優越、比較自我中心的人。

這時斜刺裡插過來一個穿短袖白襯衣的高個子,火急火燎的問博士:“你是東大的,西城始發的T114次到站了嗎?”

牛博第一反應就是這人好面熟,他手裡還捏著一張機打發票,顯然是剛剛衝出計程車。

“到了,喏,這位同學就是西城來的。”牛博指指旁邊的白衣女孩。這時他想起來了,這個人是東大燕副校長的公子,叫燕申如,校學生會主席,自動兼省學聯執行主席,校電視臺常常出鏡的,別說東大了,就是在整個東市的高校界也屬風雲人物。

燕申如一個急轉身:“你從西城來?你叫什麼?”

“我叫——呃,我叫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你?”

燕申如微微透了一口氣,擦一把汗:“對不起,我來接一個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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