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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走到練功房前,他取出鑰匙開了鎖,吩咐道:“我修練的功夫至關重要,任何人不得打擾。”
莊丁齊聲道:“是!”
解大柱目光朝四周掃了掃,見沒有什麼異常,邁步而入。
我心裡大覺不妥:“解大哥進去練功夫,有什麼好瞧的?他若發現我們偷窺,必不高興。”
忽見守門的四個莊丁突然猶如泥塑木雕般動彈不得,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仍作巡視之狀。
我正自驚駭,夜月低聲道:“他們是被那人點了穴道,他在招手叫我們進去哩。”
我心下恍然,暗罵自己愚蠢,這麼簡單的道理,居然也未及時想通。
夜月又道:“一切小心!”
我點點頭。
練功房前門無聲無息地開啟,無疑是隱形人所為。
夜月帶著我一掠而入。
隱形人壓低聲音道:“待會無論見到什麼奇怪之事,你們都不得出聲!”
穿過一條長長的、密不透風的廊道,前方十餘丈處漸現燈光。
陣陣脂粉香氣傳來,隱隱還有年輕女子的嬌笑。
走得近了,我看清這是一座豪華富麗的大屋,與我以前所見到的解家莊建築大不相同。
只聽得一個女子說道:“解公子,你和三位姐姐已喝過酒,現下該輪到小妹了。”
解大柱的聲音笑道:“其實美酒再醇香,又怎及得上由禰身上某處流出來的蜜汁?”
接著是數名女子的浪笑。
我大惑不解:“這是解大哥在說話嗎?他怎會說這樣……無恥的話?”
解大柱進入大屋後,立即把大門掩緊,可有半扇窗戶仍然敞開,顯然是哪個女人事先開啟的,眾人均未留意。
夜月在隱形人的指引下,帶著我藏身黑暗處,眼睛由敞開的窗戶向內望去。
這一看不打緊,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內的陳設,比起我昔日在獨尊城的將軍府,也不知華麗奢侈了多少倍,水晶燈、酒杯、碗碟精美異常,使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解大柱身上已然一絲不掛,斜躺華貴氣派的地毯上,腦袋卻枕在一名絕色裸女的胸膛,另有一名裸女坐在他腿上,把香唇裡的酒水喂到他的嘴裡。
解大柱的兩隻手也沒閒著,一手恣肆揉捏著身左裸女的乳房,一手探入身右裸女的兩腿中間,神色之猥褻,動作之下流,無言復加。
我又是懷疑又是憤怒,這是那個忠厚本分、俠義為懷的解大柱嗎?
夜月只看了一眼,面色便漲得通紅,胸脯急劇起伏,顯然心裡激盪已極。
解大柱喝完裸女餵過來的酒水,收回雙手,抓住她的雙乳,爽快地笑道:“我被禰這小騷貨摩擦了那麼久,早慾火焚身了。來,開始吧。”
那裸女臉露媚笑,分開兩腿,把秘穴對準解大柱傲然翹起的陽物,猛地坐了下來。
“撲哧”,陰陽二物已合二為一。
裸女舒服地長吟一聲,臀部開始顫動。
解大柱猛力迎合。
我暗嚥了一口口水,心想:“這一招靈兒也教過我,原來他們也會。”
解大柱身邊兩女看得火起,竟相互摟抱一處,禰摸我,我親禰,如火如荼,絲毫不遜色解大柱。
被解大柱當作肉枕的裸女一邊以雙手慰藉自己,一邊吃吃笑道:“解公子的練功房,已經成了春宮了。”
解大柱哈哈大笑道:“這是練功房沒錯,不過本公子修練的卻是床上功夫。”
“肉枕”蕩笑道:“這哪有床?”
解大柱道:“以地為床嘛!”
他忽地把那裸女翻在地下,奮力衝刺,嘴裡嗬嗬大叫:“夜月,我來了,我來了!”
我聞言一驚,以為解大柱發現了我們,隨即明白他是把那裸女當作了夜月,不由得憤怒如狂,張口便欲大罵。
正在這時,我的嘴巴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掌捂住,方知魯莽之下,險些釀成大禍。
我的目光轉向夜月,但見她雙目閃動著濃郁殺氣,無疑也氣憤到了極點。
只聽得解大柱笑道:“若非為了那件大事,本公子早把夜月抱上床了,不過,在我高明的手段下,不出十天,保證她的芳心全轉到我的身上。”
“肉枕”道:“聽說夜月每晚都和嶽鈍那小子睡在一屋,天下哪有不偷嘴的貓,恐怕夜月……她早和嶽鈍成夫妻了,公子不嫌她是個二手貨?”
解大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