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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已藉機摟了夜月,據我的經驗,她尚是個原裝貨。”
“肉枕”喃喃道:“我不相信,放著夜月這樣一個大美女睡在身邊,嶽鈍他居然不動心?”
解大柱笑道:“所以我懷疑嶽鈍是個太監,那玩意兒根本是個擺設!”
四女浪笑不已。
我聽了心裡卻並無太大憤怒,暗忖:“解大柱所說的那件大事,指的是什麼?”
隱形人的目的已然達到,不敢再讓我和夜月偷看下去,示意即刻離開。
夜月強忍著沒有發作,一扯我衣袖,悄然走開。
走了很遠,猶聽得解大柱大叫道:“來,再換一個!禰們三人也別閒著,都扮作夜月來盡力服侍我……”
走出練功房,隱形人把我們引出老遠,又潛回去解了那四個莊丁穴道。
四人糊里糊塗,還以為是錯覺。
隱形人追上我們,頗有點得意地道:“二位都沒想到解大柱會這麼不要臉吧?”
我憤怒地道:“我真恨不得……”
隱形人道:“我帶你們來親眼目睹此事,便是要你們明白:解家莊內沒有一個好人,他們都像解大柱一樣披著華麗好看的外衣。”
我忍不住問道:“解老先生……他是不是好人?”
隱形人的語音中充滿了譏諷:“他是解家莊的頭兒,當然也是無恥之尤!”
他頓了頓,道:“夜月,我還要告訴禰一事,那暗無極……”
突然,他的聲音驟然變得惶急:“你們急速趕回去,今晚之事,即使在無人之時,你們也不得談起!”
夜月見我仍然在茫然瞪著隱形人所站之處,輕輕地道:“他已走了。”
我道:“他似乎知道很多秘密,只可惜沒有機會說出來。”
夜月面色凝重,沉吟道:“他應該是田君……”
我道:“田君是誰?”
夜月道:“是我認識的一個人。”
我道:“他囑咐我們急速回去,我們不能再談論此事,快點走吧。”
我們回到廂房,均長吁了一口氣,雖然想竊議所見之事,但想起隱形人的警告,不得不強行忍住。猶帶溫暖的秋陽穿過窗欞,照在我的身上,以及解不死慈藹的臉上。
我看著坐在木輪車中的解不死,心中升起怪異而矛盾的感覺:“今天一大早,解老先生便把我請到大廳,替我診視鴆毒,這份熱情與關愛,實令人感動。依我昨晚所見,解大柱固不是好人,解老先生更是大奸似忠、大惡似善,可不論我怎麼看,老先生都不像壞人……”
解不死見我心不在焉,臉上神色變幻不定,還以為我心情緊張,微笑道:“嶽公子無須擔心,你體內劇毒並無擴散之勢,醫治起來並非如何困難。”
我情知臉上露出了異樣,暗責自己不夠鎮定,訥訥地道:“是,是。”
解不死收回搭在我脈門的手指,端詳著我的臉,輕輕地問:“你是否特別思念父親?”
我的心中原本並沒有想及父親,可經他這麼一說,孺慕之情油然而生,答道:“是。”
解不死略一沉吟,道:“我本想待令尊大人傷勢痊好之時再讓你們父子團聚,可現在想來,你既這麼渴望見到父親,若長時間呆在解家莊,心情鬱結,反於身體不利。這樣吧,如果望月犀犀角到了,我便把你送到令尊之處,只不過……唉,那樣或許不太方便。”
我道:“老先生盡說無妨。”
解不死道:“你體內鴆毒,只有老朽一人能解,我為了能早日使你恢復健康,勢必要緊隨你身邊,你走到哪裡,我便得跟到哪裡,可你若到了令尊之處,令尊大人日理萬機,軍務繁忙,我去了,恐怕對他有所影響。”
我笑道:“爹若知道我還活著,也不知有多高興,老先生不辭辛勞為我解毒,他老人家必將感激萬分,怎會怪罪於你?老先生多慮了。”
解不死笑呵呵地道:“嶽公子既如此說,那麼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他頓了頓,道:“實不相瞞,令尊大人名滿天下,我早就想一睹他的風采哩。”
看著他的笑臉,我驀地想起解大柱的淫亂場景,心中隱生懼意。
解不死的最終目的若是接近我的父親,意圖不軌,那豈非太驚人太可怕了?
假如我心中不是已有了“先入之見”,絕不會生出這個念頭。
由於有了先前的自責,這一次我並沒有流露出異樣。
解不死道:“嶽公子,讓我來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