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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的酒鬼故事……不過大白天就在喝酒還真讓人羨慕呢」
「喝酒不是好事。對了,那個七塔都市又是什麼地方?」
「七塔都市是……」
當管家正盡力滿足少爺的求知慾的同時,麻煩又來了。教室這種地方畢竟是要慎選場所的。那個吞吐著酒氣、兩眼射出兇光的水手把視線轉到這邊。
「你認為老子在說謊嗎?」
大概有不少人以為水手質問的物件是自己,裡頭卻只有亞利做了一件最蠢的事──他不該用手指指向自己。原意單純的確認動作卻惹來誤會。
「小子,你認為老子在說謊嗎?」
「沒有沒有!不是不是!」
亞利的辯解傳不到醉漢的耳朵。旁邊那群愛看熱鬧又不想捲進麻煩的觀眾倒是很自動地讓出一條路。醉漢衝過來,粗壯的手臂還舉起兇器──空酒瓶的瞬間。
一個人插入醉漢和亞利之中。當然不是漢斯。那名陌生男子抽出暗藏的短刀就往醉漢的眉間刺去──
刀尖沒見血,而是在幾公厘的距離停止不動。
眼前突然冒出一把發亮的兇器,早就把水手的心臟嚇得發毛,全身上下醉意全失,彷佛渾身冷汗就是酒精似的。
陌生男子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臉上有寫著『我贏了』的字樣似的。就在他收回短刀的時候,被恐嚇的水手突然發火,掄起空瓶往陌生男子的腦袋砸下。
圍觀民眾為即將發生的流血事件驚叫出聲。
又在一瞬間,瓶子自動爆破開來。
出乎意料的發展令眾人啞口傻眼。當事者之一的水手可沒有那麼輕鬆,飛散的酒瓶碎片割破他的臉。陌生男子又伸出手。這次沒有拔刀子,但是接下來的動作比刀子更危險。
陌生男子彈響手指,一道火焰就從他的手心升起。火焰搖擺的動作就像是有意識的魔鳥在拍動翅膀。陌生男子只要下達『釋放』的意念,魔鳥就會奪去水手的性命。
「你撿回一條命了」
語氣毫無誠意。陌生男子又做出握拳的動作,火鳥就消失了。
接下來,該發生的事也發生了。水手穿著被尿水浸溼的褲子落荒而逃。他逃命的聲音和罵人的聲音是一樣宏亮。觀眾散場,街角附近還有一些人低聲在討論剛才的事。
還待在原地的人只剩下亞利、漢斯、以及陌生男子三個人。那名水手發酒瘋引發爭執的行徑固然有錯,可是這件事還遠遠比不上陌生男子剛才的舉動要讓人印象深刻。
「漢斯,那個人是『術士』嗎?」
「的確如此,而且他還有一個叫做『修瓦克』的名字」
漢斯的回答嚇到亞利。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怎麼不知道你認識這麼一位術士朋友?」
「小男孩,這句話是我的臺詞吧──喂!你又是誰啊?」
「別喂啊喂啊的叫,我名叫亞利克斯。賽巴斯達家的繼承人」
「這樣哦……什麼時候你也當起貴族小鬼的褓姆來啦?」
修瓦克隨便應付亞利,就直接略過小毛頭找漢斯對話。
亞利還是第一次被人徹底忽視。名叫修瓦克的男人看起來比漢斯要年長些,舌頭則是比漢斯要毒辣好幾成。長相是神經質的型別。唯一讓人無法接受的就是──『修瓦克是術士』此一事實罷了。亞利也見過術士,他父親的有人之中確實有一位名叫『哈曼』的術士──拿外表來分辨術士根本就是蠢事一件,亞利也明白這點。
「少爺請息怒。修瓦克你也該適可而止……」
漢斯出面當和事佬。大概是看在漢斯的份上,修瓦克主動開口,好像要跟亞利修好關係。
「抱歉,為了表示大叔的道歉誠意,大叔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哦!你把頭轉過去,有沒有看到一艘很大的船停在港口?」
亞利還真的乖乖地朝修瓦克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本地引以為傲的國際商港。
「真的好大哦~那艘船」
「那艘船是這片海域的霸主『克魯斯家』所屬的客運商船。大叔聽說哦,那艘跟海上旅館沒兩樣的船可是非常稀有,據說世界上只有五艘這種超級豪華的船艦耶」
「真的好大,旁邊的漁船看起來反而像小艇」
「呵呵,滿足了嗎?記得把大叔教你的東西寫在日記上,用蠟筆畫圖也成,天黑了就趕快刷牙睡覺。晚上是我們大人的娛樂時間」
「你又把我當小孩耍──」
這次真的是無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