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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當成小孩子給戲弄,亞利氣到腦筋空白,想也沒想就拿腳猛踢修瓦克的腳指頭。看起來好痛……結果抱著腳喊疼的人卻是施暴者亞利。
修瓦克的鞋可不是隨處可見的皮靴。漢斯低頭嘆息,許久不見的友人則又幸災樂禍地說:
「腳指頭是無法鍛鏈的弱點,把那裡當成攻擊重點確實是聰明的選擇。嗯嗯~了不起……可惜!那隻對菜鳥有效。老練的老鳥當然會在鞋裡裝一塊鐵皮保護啊!哈哈哈~~」
修瓦克還故意用鞋尖『鏗鏗』地敲響地面,誇耀腳下那雙特製皮靴的堅固性。
「看樣子嘛~嗯,大叔認識你不知道的漢斯,你也認識大叔所不知道的漢斯。既然我們都認識漢斯,我們也交個朋友吧!為我們都認識的漢斯乾杯!」
「這番話真是缺乏說服力,不過換場所敘舊倒是一項好建議」
氣氛瞬間改變,漢斯展現成年人的處事手腕。只不過亞利不怎麼高興就是了。在亞利眼中,修瓦克就像是一個突然闖進自己人生之中的勾嘴惡魔,他用笑聲與戲謔的態度打亂亞利對世界的既有認知,特別是有關於漢斯的部分。
「現在想起來,我對漢斯的過去真的是一無所知」
越這麼想,熟悉到快看膩的漢斯臉孔忽然也變得陌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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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選了一間宿屋落腳休憩。這間宿屋提供有鎖的房間以及三餐,料理的味道還不差。宿屋主人也是有良心的生意人──漢斯專用字典的『良心』是指收費低廉。
時間步入『堪薩斯之夜』。兩個大人到街上飲酒尋歡,亞利寧可留在宿屋吃晚餐。他向來討厭聲色場所。亞利可沒辦法在表演大腿豔舞的酒館安然地喝果汁吃蛋包飯。
漢斯與修瓦克來到的酒吧沒有豔舞表演,倒是有歌唱或樂器表演的節目。酒吧客人多半是船員水手,交談聲在充滿酒味的空氣中構成熱鬧的交響樂。其中特別引人注意的交談是發生在牆角的某張木製圓桌上,一位綁頭巾的水手說:
「大家都聽說過吧?『朋提海貿易公會』高層的大人物終於有心要解決海盜問題了。聽說公會這次僱用的傭兵團非常有名呢!團長好像叫做『白狼』還是什麼的……」
對於經營海運、貿易等生意的海上商人而言,關稅和海盜是揮之不去的兩大夢魘。換成水手的立場,關稅只是老闆的個人問題,海盜的話,任何人都想敬而遠之。
朋提海──位於艾斯卡大陸和亞特蘭提斯大陸之間的廣大海域。自從人類移民到亞特蘭提斯大陸開始,同時亦開啟了海盜的歷史。
「這次的海盜掃蕩作戰最好將那些海盜通通殺光!」
那名綁頭巾的水手向來痛恨海盜,另一個大鬍子水手接著說:
「我聽說那位傭兵團長是『十年戰爭』的英雄之一,狼騎士團的團長『白狼.凱渥魯夫』。他指揮的狼騎士團是佛爾蓋亞大陸最強的傭兵勁旅!」
「我聽過我聽過!白狼還有三名很厲害的部下!」
隔壁桌的水手也加入話局。
「使用大槍的騎馬猛將叫做『羅威特』!而用兵神速如風、亦是白狼心腹的副團長名叫『雷伊』。最後是團裡一點紅的女指揮官『蕾潔兒』。半年前我在本市見過他們」
一位捕鯨的魚叉手道出他的印象。與他同桌卻醉倒趴在桌上的同伴還呢喃著『蕾潔兒小姐好美…』的夢話。沒多久,十幾個杯子齊聲道出『乾杯』。
……十步距離外的另一張桌子也在乾杯。不過內容不怎麼融洽。
「其實我想跟你借錢,因為我的錢不夠付船資。拜託啦~漢斯」
「快二十年不見了,怎麼頭一句話就是借錢呢?修瓦克」
自從『威爾斯事件』結束後,漢斯與修瓦克便結束短暫的合夥關係,就此分道揚鑣。之後漢斯跨足管家業與褓姆業也是在那個時期。
「說到錢,其實我也沒什麼錢……」
明明在馬克威爾家收下大筆禮金的管家埋沒良心說:
「我和少爺兩人的旅費已經很吃緊了。如果還要再加上你的話,就只能搭便宜的船了」
「謝啦!搭乘漁船也沒關係」
修瓦克直接把漢斯的假設當作贊同,隨即乾杯將啤酒飲盡。
這個時候,酒吧的駐唱歌姬登場了,喧囂的大氣頓時沈澱下來。一向被視為粗人的水手們也有屬於海上男兒的浪漫。
歌姬為聽眾的紳士行為表達她的敬意,特別是針對某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歌姬回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