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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頭,卻見他笑意又回,一臉的壞水。“我看著你這身衣服很是礙眼,你去換了再來。”
“休想,去了回來還能剩麼?”
“去不去?”
“呆瓜才去。”我毫不相讓,我不換難道他還能將我扔出去。
“好吧,你不脫……”慕瞳似有咬牙,狠狠瞪著本姑娘。就在我得意著拌鬼臉時,一雙手卻伸了過來,一把便拉住我的衣襟,一個不穩,從凳上摔倒在地,那高大的身影也壓了下來,手依舊不停地扒著我的衣服。
“死木頭,你給本姑娘滾遠點,哈哈哈哈……好癢,住手快住手。”
“讓你去風流。”他撓到我的弱點,還如幼時那樣。
“我可安分得很,不像你是常客,還有……那嫦月一個勁地向你送秋波,你們……你們什麼關係?”
“我從不去那種地方。”
“瞎……”
我本想說瞎話,但哪知那後面一字怎麼也沒發得出來。因為原本掩著的房門不知何時大開了,門前站著一胖乎乎的女人,一雙眼瞪得老大,接著又笑眯了起來,“不……不好意思打擾二位,你們,你們繼續。”
這不是佟嬸是誰?
第19章 又見師傅
天下事若被佟嬸知道了,那後果一定很嚴重。如我所料,兩日後避難歸來的席湘沉擠著一雙風流眼,向本姑娘問道:“嗯……聽說你和公子……看來那日帶你去雲岫莊竟成全了你們,早知如此我就不用躲著他了。”
我正站在石凳上修剪海棠花枝,手中的剪子差點沒飛出去。席湘沉,你最好一輩子躲著我,我心裡雖如此想,但面子上卻要大度大氣,抿了絲笑,著聲道:“那可多謝席公子,要不要改日我撮合撮合你與嫦月姑姑?”
那張俊臉頓時垮了下去,他與嫦月的過節亦是佟嬸給說出來的。
據描述,幾月前的某夜,席湘沉正與一位佳人月下飲酒,忽然間烏雲蔽月,陰風四起,院中一道黑影閃過,沒待他回過神來,只聽身邊佳人一聲驚叫倒了地,緊接著一個人出現在他眼前。
“誰?”他問道,心想定是有刺客,忙去摸腰間佩劍,但奇了怪了,怎麼拔都拔不出。此時眼前的“刺客”卻趁他不備一掌擊下,只聽得“啪”的一聲,臉頰一陣火辣,“刺客”終於開了口。
“姓席的,你居然敢騙我。”
席湘沉算是明白了,那人就是嫦月。而嫦月鉚足了勁兒打下去的一掌竟生生地將席湘沉扇成了面癱,也就是我初識他那般模樣了。
佟嬸的話也許太過傳奇,不過再怎麼虛構結局都不會差之甚遠,以此可見嫦月便是席湘沉的死穴。
然,我的結局,我的死穴又在何處?
為了防止“死穴”外傳,我只得裝出笑臉去找佟嬸,在嘗過她幾乎快把我辣死的新菜式後,她終於肯給我個答覆。
“你看少爺也沒說什麼,你就承認了吧。”
“我……我跟他真沒半兩銀子的關係?”我鬱結在心,弄得頭痛心痛全身都痛。
佟嬸又是眯眼一笑,“那有多少兩銀子的關係?丫頭感情可不是銀子來算的?”
“我……我不解釋,反正跟他沒關係,那天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如果你不說出去我一定感恩待德。”
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再三強調了半日,才得了她的回答,“好吧,不說不說,不過我可有條件。”
“什麼條件?”我喜道,辛苦半日總算有了好報。
佟嬸正了正聲,道:“等你成了慕夫人,可得賞我座院子。”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一團亂麻,好像又回到了起點。不過,尚可,至少她答應不說。我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答道:“好,別說院子,我給你修座金屋,讓你開個大兆朝最大的膳館,可成?”
“成,那謝謝慕夫人。”佟嬸一個高興,將那新菜式倒進嘴中,頓時辣得感激涕零。
金屋!我可沒這麼闊綽,但知道結局的賭局我還能輸嗎?只因為那“如果”,哪兒來的這麼多“如果”。
轉眼就是五月,因慕瞳的威脅,雲岫莊我是暫時不敢去了,可是那把古琴的事卻一直壓在心裡。我雖無心找白澤,但是現今尋到了些蛛絲馬跡,怎麼也應該順藤摸瓜吧。本指望著讓席湘沉代為打聽打聽,可是近幾日這人也不知宿在了哪位佳人的府上,竟再沒露過面。思來想去,決定冒著流落街頭的風險走一遭。
花期已過,這雲朔城春雖來得晚去得晚,而今也再無閒花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