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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瞳仁裡的血色一閃而沒:“你不是會收劍決的嗎?”
“你順便嘛,摘下來就是。”我雙手托腮,仰頭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
杜懷樓一呆,隨即冷哼一聲:“原來你至少還有勤勞這個優點,現在你越發沒用了。”
我扁扁嘴,難道我至今為止的遊歷整個兒就是從萬能劍仙到無用垃圾的過程?
作者有話要說:本週這篇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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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苦水鎮5 。。。
我扁扁嘴,難道我至今為止的遊歷整個兒就是從萬能劍仙到無用垃圾的過程?
說歸說,杜懷樓還是拈起了那枚對他來說跟繡花針一樣細小的游龍劍遞給了我。
此刻,血水已經幹得差不多,露出了曼陀羅的根莖,我問杜懷樓:“殭屍王死了沒?”
“還有一口氣。”杜懷樓從曼陀羅花上跳了下來,一揮手,滿池的枝葉根莖瞬間虛化,變成了一顆種子,落在杜懷樓的掌心。
蘇峭在我身邊細細道:“殭屍王乃此血盆陣佈陣之人,若是已死此陣當解,我們也該恢復尋常大小了。”
“那幹嘛還不弄死他?”我納悶道。
我發誓我不是暴力,我只是懲惡揚善!
“讓你來好不好?”杜懷樓用他那巨大的眼珠子斜我。
“他在哪裡?你讓讓,我看不到他。”我提著游龍劍躍躍欲試。
杜懷樓一鞠躬,隨後轉過身來,尖著指甲提著殭屍王的髮髻送到我面前。
此刻那顆腦袋已經跟我們的腦袋一樣細小,臉色灰白,眉目絕望,不過脖子以下卻是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你都幫我解決了七成了!”我有些不滿。
“殭屍王是斷頭將軍,真身便只有一顆腦袋。”蘇峭解釋道。
“啊,這麼可憐。”只有一個腦袋,這該是多麼悲慘的一件事,我忍不住同情起他來。
“你要是知道這一池的血都是被他殺了的人流出來的,你就不會認為他可憐了。”杜懷樓又斜我。
“可是那一池血不都被你吸收了麼。”我腹誹。
“你到底動不動手?”杜懷樓等得不耐煩,作勢欲捏。
“唉,等等!”我連忙提起劍,看著殭屍王閉起了眼睛,就在他眉心刺了下去。
剎那間皮消肉乾,那顆陰陽難辨的腦袋變成了一顆黑漆漆的骷髏落到了剩餘的血水中。
與此同時,頭頂上的建築劇烈地抖動起來,簌簌地往下落石塊、泥塵。
杜懷樓不知何時已經變得跟我們一般大小,縱身躍上了雲舟,蘇峭便掌控著雲舟在石塊、泥塵間穿梭向上。
不多時塵埃落定,頭頂一片銀輝,一輪滿月像青蛙的肚皮一樣貼在青靛色的夜幕上,無數俊男美女聚集在我們腳下,愣愣地看著腳下的磚礫。
“我是杜懷樓,殭屍王已經死了,你們誰還不服管的竟管找我。”杜懷樓傲然道。
一眾屍妖這才注意到我們,靜靜地看了一回,三三兩兩散開。
“這就算解決了。”我伸了一個懶腰:“還有多少魔頭不服管,乾脆都陪你解決了再回去好了。”
“前半句還算中聽,後半句關於回去的部分你就不能不說。”杜懷樓瞪我。
“可是,我總要回去的。”我無辜道。
在魔界我就是肉啊就是肉,他哪能保證時時刻刻護著我。
“我讓你回去!天涯海角你也別想跑掉!”杜懷樓突然一伸手,把手掌貼上我的左胸。
一陣細小的疼痛鑽心而進,就像被蚊蟲叮咬了一下,三息之後我才後知後覺地跳了起來:“非禮啊!”
蘇峭迅速地把我拉到背後。
杜懷樓雙手抱到胸前,挑釁地看向蘇峭:“她是我的!”
“她不是物件,不屬於任何人。”蘇峭靜靜道。
我在他身後直挑大拇指——他說得多好哇!
“她就是我的!”杜懷樓不依不饒。
我扯了扯蘇峭:“算了,他就是一個非要吃到那顆糖的小屁孩,毫無理智可言,咱們不要跟他計較。”
“樓小木!”杜懷樓跳腳。
“劍鞘在,少主有什麼吩咐?”我立正站好,繃著臉嚴肅聽令。
杜懷樓瞪我,半晌恨恨地憋出一句:“樓小木,你就是豬!”
被罵了,我很習慣,可是心情不知道為什麼很好,我忍不住在嘴角勾出一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