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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長衫替我攏上,面色詭異地紅。
……於是我的臉也紅了。
我想起來了,我樓小木不是男的是女的,這個胸肌也不叫胸肌,叫胸來得。
“非禮勿視!”我嚴肅地對殭屍王說。
殭屍王“嘁——”了一聲:“人不風流妄……”
“妄什麼?”我眨吧眨吧眼睛替他接了下去:“妄少年嗎?你現在只怕已經成千上萬歲了吧,還能叫少年嗎?”
殭屍王似被戳到了痛處,臉色大變。就在這是,已經悄悄鋪滿了附近的枝葉在殭屍王周圍的那部分突然暴起,閃電般戳向他,最先露出血水的花蕾也已綻開,杜懷樓從花蕊上跳了起來,舉著倚天旋轉著撲向他人中。
機不可失,我立刻祭起游龍劍,對準殭屍王的眉心定了下去。
與此同時,蘇峭的水系高階法術啟動,一座碩大的冰山從天而降,對著殭屍王的大腦袋砸了下去。
“真身。”殭屍王一笑,完全沒有把我跟蘇峭的攻擊放在眼裡,一張嘴,對著杜懷樓噴出一蓬紅色的霧氣。
“小心屍毒!”蘇峭揚聲提醒。
就在這個剎那所有的攻擊都已經落在了殭屍王的大腦袋上——綠色的植物狠狠扎進殭屍王的皮肉裡,像是給殭屍王繡上了綠色的花邊;冰山砸偏了殭屍王的髮髻,在額角上劃出一道血痕,至於我的游龍劍,就像一根針一般釘在了殭屍王的眉心。
而杜懷樓聽了蘇峭的警告退無可退,反而揉身挺進,穿透紅霧,旋風一般裹著倚天扎進了殭屍王的人中,因了桃木的效果,一點黑在殭屍王的人中上蔓延開來。
這樣細小的傷害絕對不至於至命,只是殭屍王的腦袋卻格外花哨了起來。
也許殭屍王想到了這一節,也也許殭屍王真的痛了,也也也許殭屍王對於我們這些對他來說螻蟻般細小的人的舉動感到了冒犯,總之殭屍王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再不復跟我聊天時的那般風度。
“不可饒恕!”殭屍王的腦袋狠轉了幾圈,雲舟被他的“恕”字破音吹得風雨飄搖,幸好幾根花枝伸了過來,及時把雲舟固定住,否則只怕我們此刻已經落進了血池裡。
“真身!”殭屍王在喉嚨裡迸出這兩個字,不同於上次的漫不經心,這次簡直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一邊說,一邊對著他面前的花朵又噴出一大蓬紅霧。
杜懷樓冷笑:“活了上萬年你居然還不知道,屍毒可是曼陀羅花最好的肥料。”
果然,紅霧瞬間就被吸收了個乾淨,那朵曼陀羅花整整長大了一倍,越發鮮豔奪目起來,連帶攀著倚天掛在殭屍王人中上的杜懷樓都長大了一圈。
“以為我就無計可施了嗎?”殭屍王橫眉怒目,突然大大地打了個噴嚏。
“阿嚏!”
杜懷樓應聲飄搖而起。
雖然說他已經長大了一點,但是對於殭屍王這個噴嚏來說,他還是弱小得可以。
蘇峭一揮袖,一股柔風捲住了杜懷樓,同時血池裡的枝葉也擺動著手臂推託著那朵豔麗的曼陀羅接住了杜懷樓。
“垂死掙扎!”殭屍王的鼻孔哼出一口氣,一張嘴,一道碩大的閃電像鐮刀一樣向我們收割了過來。
曼陀羅的枝葉紛紛被割斷,可被割斷除立刻又長出新的枝葉來湧到曼陀羅花前,鐮刀就陷在這曼陀羅的枝葉中越來越細,最後湮滅。
“究竟是誰在垂死掙扎!”杜懷樓傲然立在曼陀羅花上:“不是跟你說過,屍毒是曼陀羅花最好的肥料,這整個血池,包括你,現在不過都是我的肥料。”
說話間曼陀羅的枝葉已經粗壯了不少,以紮在殭屍王頭上的枝葉為最,原本他們只是殭屍王頭上的花邊,此刻已然成了托住他腦袋的綠色托盤。
殭屍王露出驚恐的神色來,一顆腦袋抖抖抖似乎想要凌空而起,奈何曼陀羅的枝葉牢牢把他拉住,他只能徒勞地張嘴吐出一道又一道閃電,湮沒在曼陀羅的枝山葉海中。
不知道是我們在變大還是殭屍王在縮水,原本那個讓我覺得高山仰止也不過如此的腦袋漸漸變得好像沒那麼巨大了,倒是杜懷樓慢慢巨大起來,最後完全擋住了我的視線。
看來我們並沒有變化,變化的只是杜懷樓跟殭屍王而已,似乎是殭屍王慢慢地被杜懷樓吃掉了,又似乎殭屍王跟杜懷樓在角色互換。
我擔憂地想:杜懷樓不會變成第二個殭屍王吧?
“那個……”我提醒杜懷樓:“游龍劍還定在他的眉心呢,你別一起吸收了。”
杜懷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