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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杜懷樓跳下雲舟。
“去哪兒?”我抬頭看了看青蛙肚皮,跟著跳下:“去客棧嗎?該睡覺了,不過我身上只剩下七十兩銀票,沒有碎銀子也沒有銅子了。”
蘇峭收起雲舟,輕聲建議:“我們可以露宿。”
血盆陣已破,苦水鎮的空氣不再是之前血霧迷濛的樣子,露宿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睡著了會不會被那些屍妖抓去放血啊?
“不用露宿。”杜懷樓一揚下巴:“去客棧。”
我不大信任他,想起之前在“聞香下馬”一口氣花出去的二十三兩又三百文,我咕噥:“不是去黑土鎮那間客棧吧。”
“你以為經過剛才苦水鎮裡還有誰趕問我要錢不成。”杜懷樓傲然道。
也是,之前我們要刺殺殭屍王,所以比較低調,現在殭屍王已經死了,杜懷樓也露了臉了,他的這張臉應該又可以當銀子花了。
想到這裡,我笑眯眯道:“咱們走吧。”
大約是殭屍天生冷血的緣故,殭屍王的死並沒有造成多大轟動,杜懷樓也沒遭到追殺,更沒有人追捧,整個苦水鎮平靜得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如同人間的帝王更替對百姓來說並沒有太大影響。
不過,還是有些什麼改變了,比如我捧著杜懷樓的腦袋對客棧老闆說要兩間房的時候客棧老闆並沒有收銀子的打算,只是平淡地說了聲:“請。”
既然杜懷樓的臉這麼好用,我眨眨眼睛又提出了另外的要求:“我們還要二十個饅頭、三桶洗澡水——先上兩桶,另外一桶等我洗完再上。”
客棧老闆愣了一下:“苦水鎮沒有饅頭供飲。”
想起之前蘇峭說過“屍妖唯以人血為食”,我扁扁嘴:“那就先來兩桶水吧。”
一桶送到蘇峭房間,一桶送到了我跟杜懷樓的房間,我正諑磨著該怎麼把杜懷樓攆出去,他自己就一聲不吭地關好門離開了。
這個,通常情況下他不是應該賴在這裡佔我便宜的嗎?
當然,我不是期待他佔我便宜。
我正中下懷,也不多想,寬衣解帶下水。
雖說滿身的血腥味其實我並不討厭,不過溼溼的衣服黏黏膩膩地粘在身上總是不'炫'舒'書'服'網',何況其中還有殭屍王的口水。
算起來,自從離開樓山我好像還沒洗過澡,身上都不知道攢了多少泥垢了。想到這一節,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