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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哆嗦:“杜懷樓,揍他!”
杜懷樓早舉起了倚天,一個碩大的十字刃直劈殭屍王的右眼——雖然說殭屍王的腦袋很大,這一下下去也足夠戳瞎他的眼睛。
孰料殭屍王不閃不避,只是撅起了他的櫻桃大嘴輕輕吹了一下,頓時十字刃逆襲。好在雲舟也被他吹開了,十字刃逆襲到脈動防禦上時已經差不多是強弩之末,磕在土黃色的罩壁上散逸成幾點流光。
“這個比例太懸殊了。”我感嘆:“不管是什麼攻擊,只要他一吹就會逆襲。”
蘇峭把雲舟固定住,若有所思道:“我想不是他太大,而是我們太小。”
兩個人都這麼說……
再想起之前總覺得這個血池無邊無際……
如果雲舟仍舊是花生殼那麼大,而我們現在這樣寬敞地站在雲舟上……那我們還沒有拇指大!這樣丁點的我們看正常人大小的殭屍王倒正是這個比例。
我摸摸鼻子:“你的意思是,我們變小了?”
蘇峭緩緩地點點頭。
“有沒有辦法變大?”問完我才想起來這是句廢話,如果有辦法變大蘇峭早告訴我們了,哪裡還需要我問。
杜懷樓哼:“變小又怎樣!”
說話間,他一縱身,跳下了雲舟。
“那個……就算變小了你也不用自殺嘛……”我急忙伸出手去拽他,卻連一片衣角也沒撈到。
蘇峭一笑:“他不會自殺。”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這麼想不開,可是這樣的行為跟自殺又有什麼區別?”我看著空空的掌心,十分無望。
“他不會如此莽撞。”蘇峭安慰我。
就算他智勇雙全,此刻我也想不出他能有什麼辦法。我收起手掌,盯著他跳下去的那一點等待奇蹟發生,可半晌連一個血花也沒濺起,這池血水平靜得猶如死水一般。
我擔憂地問殭屍王:“喂,你這血盆裡沒養魚吧?”
我真怕杜懷樓是被哪條不長眼的魚吞到肚子裡去了。
殭屍王笑:“魚,如果有殭屍魚的話,我會考慮養幾條。”
這時候,殭屍王下巴邊的血水上漾起了一個圓暈,圓暈淺而小,散得飛快,似乎就根本沒存在過一樣。我心一動,跟殭屍王磕上了。
“自己做殭屍就算了,養魚也要養殭屍魚,難道人一旦成為殭屍之後就成了殭屍控了?”我好心地教導他:“這樣是不對的,神教我們愛世人,愛萬物,你不能因為自己是殭屍就想讓其他所有生物都變成殭屍。”
“我什麼時候想讓其他所有生物都變成殭屍了?”殭屍王似笑非笑。
圓暈越漾越密,一個小小的花蕾從血水中探出頭來,我訝然道:“你沒有嗎?”
“沒有。”殭屍王答得篤定,隨即他的櫻桃大口一抿:“不過把你做成殭屍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又一片葉子探出了水面,我連忙否定:“可不能,我這麼醜,變成殭屍多嚇人!”
“你醜嗎?”殭屍王微微眯了眯眼睛:“煙眉情目,桃腮杏臉,雖不如我,怎麼也算是個絕色。”
我?絕色?!
前幾天我妖孽娘還誇我“姿色平平,舉止粗魯,性別難辨”來著,我困惑地問殭屍王:“到底是你老眼昏花還是我中聽啊?”
“有意思。”殭屍王又眯了眯眼睛:“你都不知道自己長相如何嗎?”
曾經我知道得很清楚。不過只是曾經。
難道是因為修羅血?想起昨天在五色流光陣裡的(炫)經(書)歷(網),我有點吃不準起來。
不知道修羅有什麼能力,我出神地看著眼前這張巨臉,突然有種毀他容的衝動。
當下我更不遲疑,拔出游龍,掙開蘇峭的手,縱身而起,對著殭屍王的眉心就劃了下去。
“咦,飛蛾撲火?”殭屍王挑眉,一嘬櫻唇,輕輕地吹了口氣。
只是,那看上去輕輕的一口氣,在我感覺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我提起樓山初級漂浮術狠翻了幾個筋斗,才堪堪落回到雲舟上。
我狠抹了一把臉,向殭屍王抱怨道:“麻煩你吐氣歸吐氣,不要把口水也吐出來好不好!”
“我以為你很想洗個澡……”殭屍王的視線玩味地落在我的胸肌上。
我低頭一看,溼透的衣服上隆起了兩個小山包,不由訝然道:“咦,我的胸肌什麼時候變大了?”
有趕齊秀超肉包的苗頭。
“咳咳”,蘇峭很不自然地咳嗽,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