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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意思?!我警覺這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這次我不敢說話了,果然多說多錯,就算有再多疑問我也會把它吞到肚子裡。
“還要些什麼?”屍妖又問。
“先這些吧,喝完再說。”杜懷樓道。
屍妖一笑:“三兩銀子,謝謝惠顧。”
三兩!!!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杜懷樓瞥了我一眼:“付賬。”
憑什麼又是我付錢!你不是魔界少主麼?
我委委屈屈地摸出三兩銀子來,暗自嘀咕,不知道人間的銀票在這裡能不能流通,那十兩銀票找出來的八兩碎銀子我已經用得差不多了,身上只剩下九十兩銀票。
屍妖收了銀子離去,我好奇地四下打量起來。
酒樓裡三三兩兩做了不少屍妖,一色的男的俊朗,女的妖嬈,比起蘇峭和杜懷樓來不遑多讓。我小聲問蘇峭:“不是說長得越像人,長得越漂亮的妖怪越厲害麼,怎麼這裡會有這麼多厲害的屍妖?”
蘇峭一笑,也低聲道:“屍妖不同於其他妖怪,乃是人死後的屍身所化,像人這一節無需修煉,因此總會比一般妖怪俊美些。”
怪不得連店小二都這般斯文俊秀,我還以為這裡臥虎藏龍。
“三位的‘孟婆湯’。”正【炫】恍【書】然【網】,店小二用一木托盤託了三個黑色的小酒罈子過來,躬身把酒罈子放到桌上,問道:“三位自斟自飲,還是小的在這裡伺候?”
“倒上罷。”杜懷樓道。
小二站在不動,杜懷樓向我一挑眉:“打賞。”
摸盡荷包只有三百文,我排出三十個大錢,訕訕地問:“夠麼?”
“多少都是意思,小店總不會因為這點賞錢為難客人。”店小二笑容可掬地收起了那三十文大錢,熟練地拍開泥封,為我們三人各倒了一碗。
酒水入碗,色澤琥珀,氣味香濃,竟然真的是酒。
我端起來要喝,卻被蘇峭攔了下去。
蘇峭端過我的碗一飲而盡,斥責道:“容你上桌子已經是給你臉,還真想喝酒不成!”
這句話來得好奇怪,我委委屈屈地扁扁嘴,縮了縮身子。
杜懷樓也飲幹了自己面前的那碗酒,淡問:“釀酒的主人見不見客?”
“主人招賢納士,像客人這樣的,豈有不見之理。”店小二把那兩碗酒滿上,卻不說主人在哪裡。
杜懷樓又向我一挑眉:“打賞。”
我摸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愁眉苦臉道:“只剩這個了。”
杜懷樓面不改色道:“賞。”
我一陣肉痛,萬分不捨地把銀票遞給店小二,不抱任何希望地問:“找零麼?”
“抱歉,不找。”店小二笑眯眯地伸手接銀票,我死死抓住,實在不忍放手。
店小二看向杜懷樓:“這個……”
“嗯?”杜懷樓橫了我一眼。
我瑟瑟地縮回手。
店小二飛快地瞄了一眼銀票,把它收到懷裡,飛快地說:“客人出店門向西直走,看到‘王不留行’藥店轉向南,走三百步,在一株大槐樹下連跺三次腳,喚聲‘芝麻開門’,自然會有人接。”
“走。”杜懷樓謝也不謝,立刻站起來帶我們離開。
離開酒店,走了還不到一百步,蘇峭突然彎下腰去嘔心瀝肺地吐了起來。
“怎麼了?”我擔心地停下腳步,順他的背。
杜懷樓也停下腳步,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你貪嘴,替你喝了那碗人血。”
“咦,不是酒來的嗎?”我記得分明,琥珀色,酒香濃郁。
“的確難辨真假。”蘇峭總算吐完,慘無人色地扯出一個笑容來:“若不是深知屍妖唯以人血為食,連我也要以為那不過是普通的酒。”
“對不起。”我道歉,要是我知道那碗是人血的話怎麼也不會端起來的,他也就不需要為我掩飾喝掉它了。
“無妨。”蘇峭一笑,臉色稍微緩和過來。
“你怎麼沒事?”我問杜懷樓。
隨即我想起來,杜懷樓是魔族少主,雖然沒在我面前吃過人,只怕這輩子吃過的人肉,喝過的人血酒也很不少。
杜懷樓面色古怪地看向我:“你臉色這麼古怪,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哪能告訴他我在想他吃了多少人肉,喝了多少人血。
“哼,我本體是植物,對人類沒有特別偏好。”杜懷樓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