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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她還是在皇甫弋南平靜卻執拗的眼神裡摘了易容,然後咬著牙瞪他,“這下夠美了吧?”
呂仲永一屁股栽到地上,盯著她的臉搶答,“夠夠夠……夠了!”
皇甫弋南根本懶得看他,目光從眼前人的眉落到她的眼,落到她的鼻尖,再落到她的唇,那目光分明很輕,卻因實在太細緻,令人如被刀子鐫刻,半晌他笑了笑,“嗯,夠了。”
夠了,即便他醒不來,這一眼也夠了。
江憑闌從不知道有人的目光能那麼灼熱,熱到她直想一腳踹掉那堆用以趨避猛獸的柴火,她挽起袖子,罵罵咧咧,“大男人婆婆媽媽,不就拔個針,還跟董存瑞炸碉堡似的。”說罷塞了一團棉紗到皇甫弋南嘴裡,又示意呂仲永扶好他,提著剪子一頭紮了上去。
☆、以命相護
她提著剪子一頭紮了過去,從呂仲永的角度看,她眼神凌厲,起手穩健,落刀果決,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躊躇。剪子夾住金針那一瞬,她想也不想大力一拔,與此同時皇甫弋南難忍地悶哼一聲,饒是那般堅毅之人也沒能撐得住,直直暈了過去。
江憑闌藉著剪子將金針碾入泥地裡,看了一眼刀刃處的缺口。刀刃觸針不過短短几個數的時間,已經被腐蝕出一道很深的裂痕,這是真正鐵打的剪子,都熬不過金針的毒辣,何況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血肉?
“啪”一聲,她手中的剪子掉到了地上。
“牛小妹,你的手……”
她垂頭看一眼,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無法控制地在顫。十幾年,十幾年過去了,她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也曾這樣脫力過,從那以後,她麻木到忘記害怕是什麼,從未再有拿不穩武器的一日。可就是剛才,她好像忽然回到了那個狹小暗黑的空間,眼睜睜看見敵人朝她的方向走來,那樣絕望,那樣恐懼。
她知道她在害怕什麼。
她於一身冷汗裡回過神來,嚥下一口腥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