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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憶。
見被自己挾持的人始終沒有絲毫動容,她以一名年輕男子該有的青澀嗓音淡淡開口:“皇甫逸在哪裡。”
這一問不似疑問,反而帶些陳述的意味,好似在說“我知道你不是皇甫逸”。
他眨了一次眼,以近乎同樣的語氣反問道:“攝政王在哪裡。”
這一句,也等同於是在說“我知道你是攝政王”。
江憑闌霍然抬眼,這個聲音不是皇甫逸,卻也不是她記憶中的任何一人,可他卻分明很熟悉自己。再回想一遍大帳裡的佈置,這個人沒有熄燭,和衣而眠,分明是知道她會來,那麼她先前悄無聲息放倒的那些守衛是否已經暴露?
短短一剎裡,她的眼中接連流露出警惕,懷疑,殺機。
皇甫弋南趁她心神稍有動搖,忽然一個後仰倒翻脫離了她的刀刃,江憑闌迅猛追上,卻不意這是個假動作,不過一剎功夫,那人便已到了她身後。
她人未回頭,腿先邁出,提膝橫掃而去。
皇甫弋南一手捏住她的腳踝,將她整個人大力一翻。“砰”一聲悶響,江憑闌被壓在了床角。
五指分錯,他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冷哼一聲,垂了垂眼。
皇甫弋南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那柄刀子再度威脅到了自己,這一回,是前心。很好,方才那一串動作他沒有保留實力,而她雖被壓制卻也不曾吃虧,跟他打了個平手。
恍惚間又似回到那年的寧王府,她與他在書房對招,噼裡啪啦落了一地的茶盞、筆架子和書冊,然後她揉著痠疼的腰跟他說:“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他在那裡浮想聯翩,江憑闌卻著實是有些著急的。這一番扭打,就好似六日來對峙的兩軍,互不出手又互不鬆口,耗盡了人的心力。況且,軍營裡一刻鐘就換一班崗,她的時間可不多了。
她不動聲色思考著該從哪個角度揭開眼前這人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