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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知是不甘心她將話題帶遠,還是不願她有閒心分辨自己的解釋是真是假,笑了笑道,“憑闌,你剛才醋了嗎?”
她正在出神,聽見這話愣了一會才明白過來他是在講微生璟那茬,剛要否認,卻又聽他自顧自接了下去,“你可知微生王朝有樁關於璟太子的秘聞?”不等她有機會說出“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他又道,“在那樁秘聞裡,璟太子長年纏綿病榻,因身子孱弱而行不得房事,就連先後三次洞房夜都是與三位妃子和衣而眠。當然,這是秘聞的版本,我的版本是,洞房夜,三位妃子都被趕下床睡在腳榻上。”
江憑闌又愣了愣,一面同情那幾位姑娘一面又奇怪,皇甫弋南告訴她這個做什麼?
他笑了笑,終於說到了重點,“所以憑闌,我可沒碰過她們一根手指,普陽城與你才是第一次。”
她轟一下又燒著,內心有一百頭草泥馬同時在咆哮,什麼第一次不第一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怎麼了似的!
“嗯……還有,”皇甫弋南絲毫不理會她的情緒,沉吟一會道,“聽聞山神廟裡你給我喂藥了,我想不是那麼容易的,你使了什麼法子?”
她終於忍無可忍一腳踹到他靴子上,同時讓開身子,“剖開你肚子丟進去的。”被皇甫弋南的無恥氣到發抖的江憑闌全然忘了深想他先前的那些話,將玉佩往他手裡一塞,“作戲作夠了吧,快走快走,我都快被人用眼神毒死了。”
皇甫弋南見她不再揪著那“哪怕”一詞不放,含笑側了身。
兩人各自轉身背向而行,江憑闌風風火火走出窄橋,卻因近日裡武藝漸精,目力和耳力都有所增進,不可避免地在離開前庭之前聽見一個楚楚可憐的女聲,“殿下,您是在故意氣我麼?”
她臉上潮紅與眼底水汽霎時消散無蹤,冷笑一聲憑空喚,“乘風,備馬。”
江憑闌與李乘風策馬朝喻府去時,湖心亭中男女正在脈脈含情地對望。
當然,這“含情”只是在女方看來而已。
皇甫弋南並不答話,笑了笑道:“六嫂今日怎會得空過來?”
這話問得毫無道理,姜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