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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蟬含著筷子頭懵了懵,“怎麼想起這個?”
“一家人在一起比較好嘛,再說一旦有什麼事,咱也能照應一些。”
謝遲輕鬆地說完,其實心裡有點替葉蟬泛苦。
她很少在他面前提起孃家人,他一度以為她真的不怎麼想家。後來和她聊起過一次,他也依舊以為那是普普通通的思鄉之情。
直至她父母前不久來給她行笄禮,他才發覺她可能早已經想家想瘋了。要不然,那幾天她能心情複雜成那樣?
一見到母親就大哭了一場,之後幾天又幾乎天天喜笑顏開。
不過她平日裡不提倒也未必是故意瞞他,多半是怕自己越提越傷心。她這個人,特別知道怎麼逗自己樂,這一點謝遲十分清楚。
可是,何必讓她這麼苦呢?他希望她真心實意地開心。
可葉蟬好像並沒有因此而多開心,她咂了咂嘴,敷衍道:“再說吧……這事不急,我也得跟他們商量商量。”
她的想法是,她不想欠謝遲太多。當然,他待她好,他不在意,可是她自己感覺會不太好。
她總覺得那樣怪怪的。俗話不都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麼?她怕那樣的日子過得久了,她會逐漸在他面前抬不起頭。
如果要那樣,她還是覺得現下這般比較輕鬆。給父母置宅子這樣的事,她更願意自己攢錢去辦,或者至少他們一人出一半。
於是當天晚上,謝遲就發覺葉蟬似乎有了什麼心事,這心事必定搞得她心情很複雜。具體表現在,她這天晚上格外不老實,在他懷裡拱來拱去的,還抱著他的胳膊使勁蹭。
謝遲被她蹭得躁動不安,終於不得不箍住她:“幹什麼你?”
“你怎麼這麼好……”葉蟬在他懷裡呢喃道,他低眼看看,她又唸叨了一句,“我太喜歡你了!”
謝遲被誇得莫名其妙,不覺笑了兩聲,葉蟬面色一紅,又往他懷裡縮了縮。
她誇的是真心實意的!在類似給父母置宅這樣的事情上,她雖然有她的顧慮,有她的矛盾,可他的那份心她都懂!
最初聽說要嫁入宗室的時候,她想象的生活可完全不是這樣。她原本已經做好了獨守空房直至耄耋的準備,誰知道日子竟還能甜成這樣?
然後,謝遲就感覺一隻小手突然伸到了他的腰際,帶著某種毅然決然的情緒,一把抽開了他腰側的中衣繫帶。
中衣鬆開間難免一涼,他下意識地一捂:“喂!”惡作劇嗎?
卻見小蟬往他胸口上一壓,小臉繃出了一副鄭重其事的味道:“那本書我看完了,我們給元晉生弟弟!”
謝遲好懸沒被她嚇住。
在他眼裡,總覺得她小小一個,容易臉紅,容易炸毛。那天聽到她直言說要看那本書的時候,他已經夠意外了。如今又乍然聽到她說出這種話,謝遲忽地覺得……她心底似乎有些他尚不瞭解的魄力。
他似笑非笑地端詳了她好一會兒:“你認真的?不害怕了?”
“……不是說熟能生巧嘛!”葉蟬臉紅紅的,悶頭又要解他另一邊的衣帶。他猛然翻身,一下將她完全壓制在了身下,接著根本沒理衣服,伸手就抽開了褲帶。
上一回,他們完全是蓋在被子裡進行的,葉蟬什麼也沒看到。當下卻是完全沒蓋被子,他這麼一解,她又目光好巧不巧地一低,頓時啊地一聲,接著就面紅耳赤地捂臉。
怎、怎麼感覺比書裡畫的,還誇張些……
葉蟬就進入了做不出反應的狀態,謝遲察覺到自己太急了,善解人意地先蓋上了被子,然後去摸她的繫帶。
很快,葉蟬就感覺到自己與他的面板直接貼在了一起,燥熱得厲害。
謝遲撫著她的額頭安撫著她:“書,你看完了,對吧?”
“……嗯!”葉蟬咬著牙點頭,十分的堅定。
謝遲想盡量的讓她放鬆,便寬慰道:“那我們學以致用便是。”
然後,他們便學以致用了起來。
喘息聲一點點充盈整個幔帳,汗漬一分分浸透身下的床單。他因練騎射而帶著薄繭的手指自她腿間撫過,細膩雪白的皮肉在捏弄中掀起一陣輕輕戰慄。她不沾陽春水的纖纖十指緊扣著他後背結實的肌肉,帶著明顯的忐忑不安,惹起的輕微痛感卻令他更加興奮。
但他又不由自主地顧及著她的情緒,動作愈發溫柔。加上上次的經驗和“苦讀”帶來的底氣,原有的惶恐也淡去了不少。
他盡心盡力地、極盡細緻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