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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但對於餓急了的人來說,半葷半素卻不如實實在在的葷菜過癮。
謝遲於是吃了半個就不吃了,轉而端起碗,就著那碟紅燒肉片風捲殘雲地吃了兩碗飯下去,填飽肚子後,又心滿意足地細品了小半碗鴨湯。
吃完後他覺得鼻下微癢,信手一抹竟然蹭了一手指頭的紅——流鼻血了?!
謝遲忙讓劉雙領取溼帕子來堵鼻子,葉蟬聞言看過去,一掃桌上就“呀”了一聲。
她吸著涼氣看他:“你把那碟紅燒肉都吃了啊?”
謝遲仰著頭應了一聲,葉蟬嘴角微搐:“那是鹿肉做的,陳進說做來嚐嚐鮮,對安胎也好,就是火大……”
她怕上火嘴疼,即便對胎好也只小嚐了兩片就擱下了,沒想到他竟然全吃了!
怪她沒提醒他一聲。可是,鹿肉的鮮嫩挺明顯的啊,他竟然沒嚐出來!
謝遲今天本來就事事不順,吃個飯還弄得流鼻血了,頓時火氣衝腦,張口就說:“把陳進押出去,打二十板子。”
“噗……”葉蟬噴笑,趕忙哄他,“別別別,你把他打了,咱吃什麼啊!”
再說,他哪兒知道你光盯著這一個菜吃啊!桌上不算餡餅鴨湯涼皮都有四個菜,你可真會挑。
她越看他越憋不住的想笑,謝遲被她笑得生氣,擦掉血又堵好鼻子後就瞪她:“再笑!再笑我今天就跟你分房……”轉念一想,不對,及時改口,“再笑我今天就不跟你分房!”
葉蟬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鹿肉火大,容易“情不自禁”。
她一叉腰:“別分,反正這也是你的孩子!”
謝遲繼續瞪她,她繃著笑回瞪,兩息工夫,倆人都繃不住笑出了聲。
愉快的笑音在內帳碰撞,又帶著甜味沁到帳外,拉著元晉元晰的小手剛走到外面太子妃滯了滯,自顧自一哂。
她示意正要進去通稟的下人止步,彎腰摸了摸元晉的額頭:“你自己進去吧,伯母帶哥哥回去啦。”
“好……”元晉拖長的聲音甜甜的,又乖乖朝崔氏揮手,“伯母再見!”
“嗯,改天再來玩啊。”崔氏笑笑,元晉又主動伸手要去和元晰抱抱:“哥哥再見!”
元晰幾是下意識地往母親身後躲,不過反應過來後,便也伸出手去,和他抱了抱。
道完了別,元晉便向帳中跑去,夫妻倆還正說著玩笑,兒子突然殺進來嚇了他們一跳。
“怎麼自己進來了?送你回來的宮人呢?”謝遲隨口問他。
元晉指指外面:“伯母送我回來的。”
夫妻兩個又嚇了一跳。
崔氏是真沒打算多留,待他們趕出去時,只遠遠瞧見了一行人的背影。
葉蟬莫名覺得怪怪的,看了看元晉,問他:“玩得高興嗎?”
但元晉只是點頭說高興,什麼異樣也看不出來。葉蟬又想起今天一早太子妃差人給她送了衣服的事,斟酌了半天拿不定主意,便問謝遲要不要去謝個恩?
謝遲想想忠王先前提點他的話,搖頭道:“幾件衣服而已,收了就收了。現在風聲緊,咱們別跟東宮湊得太近。”
翌日一早,御令衛指揮使就把連夜查出的事情稟到了御前。
首先那條小道的確不是勤敏侯抽籤抽到的那條,但他抽到的籤籌也確實插在那條真正被標為“癸亥”的路邊。至於是勤敏侯上山時天色太黑,以致他看錯了。還是當時有人把籤籌換過去故意引他走那條路,之後又換回了原位,這一點無從判斷。
“勤敏侯身邊沒有侍衛,上山時一個人都沒帶,無人佐證。”指揮使如此道。
其次,那個坑的的確確不會是周邊的獵戶挖的。一來鎮守獵場四周的駐軍近來都未見有可疑人員接近,二來指揮使為追根問底,連夜帶著手下把方圓五里之內的獵戶全盤問了——獵戶們一個個指天發誓在得知陛下又要來秋獮後,就半點也沒再接近過圍場,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想想一家老小的命啊!
指揮使說:“臣也覺得不該是獵戶。就算有一個兩個膽子大的,進來打打獵也就是了,挖陷阱也太容易被追查。”
皇帝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繼續說,便是昨日眾人陸續到了圍場後,都有誰去過那邊了。
“臣細細查問了,有好幾撥人都去過。”指揮使邊回思邊說,“好幾個府的侍衛歇下來後,都先三五成群地去散了一圈。有各個王府的、還有東宮的。但臣問了在附近巡邏的御前侍衛,都說沒看見誰去挖過坑,想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