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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什麼魔。若這裡頭當真有錢賺,那也沒什麼。可第一本賠得底兒掉,第二本又是自掏腰包去做私刻本,到現在也還沒回本兒啊?
花佩心下真是覺得憋屈,加上現在又有兩位新姨娘入府,她覺得容姨娘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她現在還年輕,要搏一搏寵愛還有機會,真等到年老色衰,那就徹底完了。
花佩勸過容萱很多次,可她總是心不在焉的。這回碰上閔姨娘這事,花佩決定再使使勁兒:“您不想想,萬一那閔姨娘疑到您頭上呢?”
容萱的筆一頓,抬頭看她:“不會吧?”
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只跟筆墨紙硯打交道,閔姨娘憑什麼疑她啊?
見她問了,花佩就趁熱打鐵:“閔姨娘剛入府,對府裡的情況都不熟,出了這事,可不府裡的妻妾有一個算一個,她全都要疑麼?”
容萱擱下了筆:“那怎麼辦?我先跟夫人說清楚去?”
“……那萬一是夫人乾的呢?萬一夫人正想找替罪羊呢?”花佩觀察著容萱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打消了她這個念頭。
容萱一時沉默,她發覺自己在宅斗方面的技能好像消失殆盡了。其實認真來說,即便是在沒沉迷寫小說那會兒,她的這個技能點也沒多高,不然怎麼再三努力都沒讓謝遲正眼看她呢?可那會兒她至少還有鬥志,遇到類似的後宅鬥爭會有熱情去思考該怎麼辦,現下……現下她滿腦子除了劇情什麼都沒有。
但是考慮到這事兒搞不好會燒到自己身上,容萱就有點慌了:“那你說怎麼辦?!”
花佩立刻道:“這事裡,能救您的,只有君侯。”她說罷將容萱半請半拉地暫且帶離了書案,“君侯現下每過七八天回家待兩天,晚膳後會去花園裡散步。夫人有時跟著一道去,有時也不去。奴婢們幫您瞧著,若夫人不去,您就去。”
容萱怔了怔,沒什麼興趣,提不起勁兒來。只不過出於擔憂,她還是理智地告訴自己應該答應。
接著,她才朦朧地發覺,自己好像變了。
她最初開始寫小說,只是因為嫂嫂給她指了條路。那條路讓她恍然覺得自己活得彷彿還沒這些土著女思想獨立,她覺得或許可以試一試,給自己找個愛好總是好的。
然後呢?大概是從第一本小說寫投入起,她就愛上這個行業了。第一本小說的完本、撲街,就激起了她心中的一份不服,她心底那份現代人的清高也轉嫁到了這件事上,她覺得自己的知識範圍更廣,思想也更活躍,不在這行裡混得大紅大紫沒天理!
後來,她就這麼沉迷進來了。吃飯在想劇情,睡覺也在想劇情。她突然理解了在現代時,看到很多網路寫手說夜裡睡覺會把電腦放在床邊,半夜一旦被劇情驚醒會拽過電腦就開始寫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那真的酸爽極了,令人熱血沸騰!靈感乍現的舒爽千金不換!
可她一直沒注意到自己活得與世隔絕,沒注意到自己在這期間,已經忘記了先前所在意的許多事情。今天幡然醒悟過來後,感覺有那麼點兒奇怪,不過又好像還挺好的。
她現在衣食無憂,有自己的愛好。因為劇情日日不同的緣故,她每天的生活也多姿多彩,並不存在後宅裡日日相同的枯燥無聊。
男人?也不重要了。謝遲再好,能有她筆下的男主好?
她忽地神清氣爽,一股鬱氣舒出來,感覺自己活明白了!
她打算以後都這麼活。把閔氏這個事兒打掃乾淨之後,她就繼續埋頭創作,在成為大大的道路上,不需要男人來礙事!
又過兩天,謝遲就回了家,不過這一回,他暫且不急著回顧府。
——因為洛安城出了喪事,從入夏開始便一病不起的四王,去了。
四王是今上的親弟弟,位高權重,整個洛安城都為之震了一震。他們這些當小輩的都不免要忙碌,登門憑弔也好、在家齋戒幾日以表哀思也罷,免不了費些心神。
再加上謝遲又和謝逢熟悉,喪事一傳出來,顧玉山就給他放了個長假。
謝遲神色黯淡地回到府中,進了正院的臥房就坐到了羅漢床上,好半晌都沒吭聲。
葉蟬也知他和謝逢的關心,一時心情也很複雜。她不知該怎麼勸,便放下了手頭的繡活過去陪他坐著,不多時,他伸手摟住了她。
然後他嘆了口氣:“陛下病了。”
“啊?!”葉蟬一驚,扭過頭,看到謝遲的眼眶有點紅:“四王的事,陛下悲痛難抑。聽說訊息剛傳進宮,陛下就昏了過去。”
葉蟬愣了愣,繼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