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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後覺地明白了他的難過。
他和謝逢關係是好,可是和謝逢的爹,也確實沒什麼交情。他會因為謝逢的緣故對四王的去世而傷心一二,可不太至於有方才那樣長久的沉默。
可如果是對陛下,那就很至於了。
毫不誇張地說,謝遲這幾年,當真是被陛下一分分點撥出來的。他父親又去得早,去年圍獵時他想著給陛下送湯那次,葉蟬就隱隱覺得,謝遲只怕對陛下很有些晚輩對自己長輩的感情。
那陛下這樣忽生大病,他自然擔心;又趕上比陛下小几歲的四王離了世,他自然難免胡思亂想。
只是因為陛下的身份放在那裡,這些心思他又不能跟旁人說,想疏解都沒地方疏解。
葉蟬伸手攥了攥他的手:“陛下是真龍天子,又有太醫守著,會沒事的。”
謝遲驀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好像覺出了她的意有所指,又很意外她竟然知道他深藏在心底的想法。
葉蟬抱住了他的胳膊:“你覺得不方便說,就什麼都不必說。但你也不要太憂心,人人都會生病,你不要被四王的事攪得亂想。”
過了好久,他才嗯了一聲。
而後他抱歉地親了親她:“回來就說這些,讓你跟著難過了。”
“沒事。”葉蟬笑笑,神色輕鬆地叫來青釉,張口就說,“告訴陳進,在院子裡備烤爐,晚上我們烤些東西吃,換換心情。”
她是想起了去年去秋狩時他帶她吃的燒烤,那吃法平日不太見,但其實做起來也不難,正好適合讓他高興高興。
結果謝遲攔了青釉,含歉向她道:“我和謝逢的關係在這兒,我想為四王齋戒七天。”
“……哦。”葉蟬應了一聲表示理解,想了想,卻又跟青釉說,“讓陳進備兩隻爐子,給他烤素菜,我帶孩子們吃烤肉。”
青釉直聽得面色微白,遲疑著看向謝遲。謝遲撲地一笑,點頭:“去吧。”
她自然比青釉瞭解他,他這齋戒,真沒想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