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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把冰鎮綠豆百合湯交給了一個驛卒,讓他代為送去工坊。自己則撩起袖子下廚,弄點新鮮的點心什麼的。
“畢竟是丈人丈母孃……”阮白彎著嘴角,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略帶甜蜜的煩惱。
順陽關的物產並不豐富,就算再豐富也比不上物資彙集之地的西京。阮白的手藝也沒法和那些萬里挑一的大廚相比,他也不求出挑,只求個食材新鮮乾淨。
無論什麼時代,窮小子要娶個富家千金都不容易啊。天知道他也不是看上楚昊有錢啊,他自己會賺錢,真要認真點拼搏,權利這種東西恐怕也不會太難;可是他現在都已經是個離退休幹部的心情了……
阮白這兒七拐八彎地想著,一回頭卻發現平西王正支著下巴,跟背後靈一樣,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後。
平西王看阮白沒有一點被嚇著的反應,不由得感到有些無趣:“小二啊……”女人家打扮花時間,平西王自己沒啥好收拾的,外面的衣服也不換,回房就抹了一把臉,顛顛兒地過來圍觀小兒子下廚,看上去還挺熟練。
他家大郎也能下廚,也不知道這是像誰。他和他家夫人都沒這愛好。
小二?這是啥稱呼?阮白不明白,但是一點都不反對,拉出椅子:“王爺您坐。”家裡幾個胖子一點都不給力啊,說好的看門呢?
平西王剛才就把小屋掃過了一遍。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到驛丞住的地方來,但不表示他不知道別的驛丞住的大致是個什麼情況。
別的不說,阮白這裡除了地方小一點,也談不上擺設,但是各種佈置什麼的,比起驛館要舒服方便得多,偏偏一點違制的地方都挑不出來。
嗯,這椅子也舒服。
“小二啊……”平西王想開口的話,被阮白遞上來的一個九子攢盤給打斷了。攢盤裡放著些時鮮果子和小糕點。
阮白看著櫥櫃裡的一堆,問:“王爺是喝茶,還是涼茶,還是冰鎮果酒?”
“冰鎮果酒。”王府內自然隨著夏天的到來,什麼都能備著。可是眼前巴掌大那麼點地方,他倒是要看看阮白怎麼個冰鎮法?難道這個驛館裡還藏著個冰窖?
阮白從櫃子裡拿了一罐子茶葉出來,燒水沖泡:“剛喝了冰鎮的沒多久,還是喝點熱的。”
平西王:那幹嘛還問他意見?不對,他要說啥來著?被打斷了兩下,怎麼就想不起來了?果然年紀大了。
阮白看了看平西王,又看了看,被平西王抓個正著,也不移開視線:“王爺和楚昊長得不太像。”其實是除了一雙眼睛,勉強加上身高之外,父子兩個丁點都不像。
平西王面容俊美,典型的風流倜儻的貴公子樣,一身書卷氣中又帶著武人堅韌挺拔的氣質,走哪兒都是一位帥大叔。
楚昊長得也不像王妃。王妃五官精緻柔美,氣質端莊大氣,婉約中又透著爽朗,擱現代得叫一聲美女姐姐。
怎麼兩個人就生出一隻憨厚的柿子來了呢?好竹出歹筍?
平西王差點被嗆到。兒子長得不像自己,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但是從來沒有人敢當面這麼說。
“大郎長得像他祖父。本王肖母。”
“哦。”阮白沒問題了,轉過身又去切切弄弄。
這麼冷淡?他是王爺啊!他是楚昊的爹啊!他兒子信上說的,他這個二兒子不是很乖很懂事的嗎?難道是被他兒子帶壞了?
小胖忽然探頭進來,用一種剃光後再也沒有的興奮,衝著阮白叫:“汪!”
阮白頭也不回,擦乾淨手,開啟櫥櫃,拿出一大托盤飯糰:“餓了?你一個人回來的?”
小胖叼起一個飯糰,用一種大狗少有的斯文樣子慢慢吃掉,讓阮白把裝好了飯糰的揹包背到身上,再一溜小跑走開。
平西王看著簡直絕了。這哪裡是一條狗,分明是一個小孩兒啊。
然後沒過多久,他看著他家夫人,手裡拿著一個眼熟的飯糰慢慢走了進來。
平西王:……夫人去跟狗搶食了?還搶贏了!
王妃瞪了他一眼:“小胖給我的。”
阮白看到幾乎貼著王妃挨挨蹭蹭的兩隻胖子,語氣很肯定:“你誇它們漂亮了。”別以為狗沒有審美,也別以為狗聽不懂人話。家裡三隻被剃毛的狗,短短几天都快被自己丑得抑鬱了。
王妃拍拍胖子腦門:“它們本來就挺漂亮,肉乎乎的。”那語氣格外真誠。兩隻胖子聽到了,尾巴連著屁股一起搖。
平西王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