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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夫人,再看看不出意外自家二小子的阮白,這自來熟的樣子是腫麼回事?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而是他不知道的嗎?
其實是平西王自己事情多,沒空關心家事。阮白和王妃雖然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但兩人算得上是半個筆友。
自從楚昊和平西王府恢復聯絡之後,阮白一些不方便或者自己沒門路乾的事情,一件兩件的都拿去討好了丈母孃。丈母孃也很上路,回信總會說一些進展,另外還會捎一些邊關不方便添置的東西,未必有多貴,但都是用得著的好東西。一來二去的,自然就熟了。
阮白對兩隻胖子簡直不能直視,拿出一個碟子把王妃手裡的飯糰放進去。哪怕這個飯糰的用料再好,畢竟也是給狗吃的,絕對不能拿來給王妃吃。
平西王看著阮白忙忙碌碌,又是給王妃打水洗手,又是給狗擦口水,不由得越看越順眼。大兒子像只野狗,跑出去了就沒瘋回來;二兒子看上去倒是挺顧家的,將來要是在家生上一窩又一窩的小孩兒……他已經沉浸在小崽子們在王府裡滿地亂竄的熱鬧幻想中了。
阮白歪頭看了一眼平西王,再看看王妃,問:“王爺這樣沒事?”
王妃的手提起又放下,手指頭在袖子裡面搓了搓,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和二兒子見面,還是得給一家之主留幾分面子。她一扭頭,拉過阮白的手,微笑:“二郎別忙,坐著。大郎認你做弟弟,你就是咱們楚家的人,以後叫咱們爹孃就行了。”
阮白愣了愣,眨眼:“這樣好嗎?”果然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嗎?他竟然一點都沒被刁難。他還以為會被甩銀票威脅走人啥啥的。
“有什麼不好的?乖,叫一聲娘來聽聽。”這孩子忒苦命,家裡人都沒了。她那兒子碰上阮白,也說不準是阮白的幸運,還是她兒子的幸運。就目前來看,她兒子死皮賴臉地認下這個弟弟之後,倒是一路順暢。而且看阮白手裡面弄出來的一樣樣東西,哪一樣是簡單的?就是這小小的驛站裡,也被捯飭得盡善盡美。
“娘?”
王妃立馬應了一聲,笑著把一隻紅包拍進阮白的手裡。
阮白一時也沒在意,冷不丁地手上被紅包的分量壓得沉了沉:臥槽,金磚嗎?這分量為啥他丈母孃的小細胳膊舉起來跟拿著兩片紙似的?難道楚昊的天生力氣大是像娘,不是像爹?
平西王被阮白的這一聲給叫回了神,想起來:“剛才就是想跟你說這事呢!快,叫爹!”
娘都叫了,再叫一聲爹也是一樣。阮白從善如流:“爹。”
“好孩子,今後你就是咱們楚家的二郎。”平西王的見面禮沒帶在身上,也沒叫人,自己去房間拿了一個木盒子過來。
說是木盒子,倒不如說是一個小木箱。在飯桌上開啟顯然不合適,他招呼了王妃和阮白去到小廳,才將盒子開啟,裡面層層疊疊各種抽屜分層,一樣樣的東西讓阮白都有些眼花。
“聽大郎說,小二在學箭,這一層放著幾枚玉扳指……這一層的玉佩自己帶著玩,這一層的要是碰到小輩,可以拿去送人……時間比較趕,很多東西沒準備齊全,衣物什麼的也不知道小二你的尺寸。等明後天,後面的人過來了,帶著料子和裁縫,只能來了再做了。”
阮白聽著平西王跟個老爺子一樣絮絮叨叨,眼眶微微紅了紅,想到自己的養父也是經常會給自己做各種小玩意兒,什麼各種藥效詭異的藥物,各種功能的小機關之類的。
白嫩嫩的少年,低著頭紅著眼,一臉孺慕的樣子,成功讓兩個大人心疼了。
王妃把阮白拉進懷裡,抱著腦袋拍了拍:“小二乖,以後爹孃疼你。”她親生兒子從來沒這麼示弱過的時候,從小到大都在上躥下跳,讓她一身慈母心腸硬生生變為女羅剎,否則完全治不了那小子。果然,小兒子才是心頭寶。
平西王默默運氣:小兒子再乖也不能和他搶夫人,到底還要抱多久?!
一隻腳踏進門口的楚昊:為啥老爹老孃會在這兒?!為啥他老孃會抱著他家二狗?!
阮白低落的情緒只持續了一小會兒,隨即下意識地歪過頭蹭了蹭,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後,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站直:“娘~”
楚昊門外的一條腿提到一半,聽到這一聲差點整個人都要倒下去。關鍵時刻還是常年訓練出來的身手,反射性扶住門框。他才離開一個下午,難道他二弟就這麼收服了他爹孃?
作者有話要說: 騙胖子
大胖小胖(⊙ω⊙):汪!【陌生人不準進!】柿子娘(~ ̄▽ ̄)~: